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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9 10:02第七章“你们……怎么会去触点的?”方博年突然问起了似乎有些久远的事情。
奇奇不解地转过身,看着方博年,想了想道:“郝童那人挺奇怪的,很少泡酒吧,他说有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几个就去了。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周都去。”奇奇忽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悟地看着方博年:“他……好像在等什么人。”
空气里一道冰凉,那是方博年的声音:“你怎么知道他在等人?”
奇奇撇撇嘴:“他什么都不玩,也不搭讪谁,可每一次都会留意进来的人,我问过他,他也没否认。”
“你们怎么会有蓝波会员卡的?”方博年阴郁的口气弄得奇奇也有些紧张:“那是郝童的,他说是朋友帮忙办的。”
“什么朋友?”
“不清楚,他不说,我们也不好问,跟着一起玩呗。他家好像挺有钱的,可他从来也不和我们说家里的事,时间久了,我们也都习惯了。”
“你怎么知道他从来不让人干?”方博年一扬眉梢,失去的那点颜面,很想在奇奇面前找补回来。
“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处男,和他好过的人,都知道,有什么稀奇。”这次倒是奇奇觉得方博年有点大惊小怪了。
如果你不想碰他的心,就别碰他的身体。
心真的被什么触碰到了,尖锐的,缓慢地刺穿进来。抽烟的男人想笑,却很艰难,嘴角边连扯一下的余力都没有。
“怎么了?方哥?有什么不对吗?”在奇奇的认知范围里,这个圈子有点过去,有点情史,似乎再正常不过,奇奇不认为方博年纯情到连这点现实都承受不了。背后说郝童,算不上什么出卖,即便真有点出卖的意味,难道不应该吗,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何况,他也没有说谎。可,方哥干嘛是这种古怪的表情?
方哥?“奇奇怯生地唤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方博年。
被这一声轻唤,唤回了现实中,男人若无其事地笑笑,回望着奇奇,暗淡的光线中,男孩玉色的面容柔和生动,性感精美的五官朦朦胧胧。宝蓝色的紧身T恤虽然有些皱皱巴巴地走了型,可柔韧的腰部越发显得精瘦美型,高高的腰线衬托着两条修长的腿从微翘的臀部笔直而下,不愧是练舞的。
方博年忽然道:“去洗个澡吧,吃个饭,咱俩出去转转,看样子附近的风景还不错。”
这算是一种暗暗地邀请吗?奇奇忽然笑了,甜甜地,所有的烦闷似乎顷刻而出,一点曙光的召唤。男孩麻利地脱去T恤和牛仔裤,当着方博年的面,丝毫不羞涩,晃动着白亮亮的身体走向浴室,回看了男人一眼:“等一下。”
这算是一种暗暗地邀请吗?男人忽然也笑了,涩涩地,又点起一支烟,不是真的要等什么,恰恰相反,他再也不愿意为了什么去等待,去思考,去持守。还是那句话,这世界,没了谁都能活,换言之,多了谁,也照样活,还要活得更恣意。
午餐吃的很愉悦,虽然方博年的话还是很少,也照样神游餐桌之外,可人变得温和起来,柔得让奇奇坐立不安,心痒难耐。心思也渐渐飞出了小小的餐桌。
方哥的眼睛越来越明亮,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时间越来越长,长得让人心跳过速,耳红脸热。
“走吧,不吃了。”奇奇丢下了筷子,他要和方哥去任何一个他想要去的地方,只要和方哥在一起,去哪里并不重要,涌动的情绪,似在继续鼓催着俩人离开这个地方。
方博年笑笑地结了帐,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不需要思考和揣摩,也不需要彼此负担谁是谁的灵魂,一瞬间,他们又回到了触点初次相遇的那晚,他激情地喝尽他手中那杯威士忌,热辣辣地向世人宣布,这个男人是我的。而男人,蠢蠢欲动,笑纳男孩的为所欲为,只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漫无目的,开着凯雷德,听着老牌歌手猫王沙哑迷醉的嗓音,车外的风景更加解人地苍翠欲滴,草长莺飞,雨后清新的空气传来泥土的芬芳。也不知离
那瀑布走了多远,隆隆的水声隐约可闻,潺潺的溪水倚山而流,一片无人的清凉之地。
俩人漫不经心地瞭望着周边的风景,车渐渐行进了一片湖泽区,颠颠簸簸,草很茂盛,野花浓郁的香甜熏得人晕陶陶。
“好香。”奇奇深吸一口气:“好热”。
刚下过雨,怎么会热,方博年看了看拽着蓝色T恤领口呼扇着的男孩。打开了空调,欲要摇上车窗,奇奇的手阻止了,耐人寻味地看着更加让人耐人寻味的另一张面孔,额头上细细的蜜汗,淡淡的香水味,全部融进一片静谧却鼓噪不安的盛夏葱郁中。
舔了舔干燥的唇,奇奇沉沉哑哑地开口:“方哥,有水吗?”
车停了下来,方博年跳下车,打开后箱,拎出一瓶矿泉水,走回驾驶舱,奇奇却已站在了车外,一手扶着凯雷德宽大的车头,一手撩着头发望向漫天无人的水泽草滩。一时间,倒有几分秘而不宣的沉静。
方博年碰碰他的胳膊,将水递过去,奇奇一展美颜,柔声道:“谢谢你。”
方博年淡淡地一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奇奇双目深探,幽幽道:“总之,谢谢你,要不是你……”
方博年轻轻阻止道:“别说了,我也不单是为了你。”
究竟为了什么,连方博年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奇奇太美艳,也许那个司令员太老迈,也许,他们曾经有过的那点交情,再也许,他对他的那一点点伤害,一点点遗憾,总之,杂七杂八的,就像眼前的杂草,纠缠不清的混生在一起。
奇奇咕咚咕咚大口的喝着水,那种药,让人至少好几天都有渴水的感觉,还有……方博年的嘴巴也有些干干的,看着奇奇上下滚动的喉结,细长的脖颈白皙而剔透。
将水瓶丢出好远,奇奇孩子式地开心,回首冲方博年灿烂地一笑,朗声问:“方哥,想不想看我跳舞?”
方博年愣了愣,又笑了笑,此时此刻,他不知道想不想。野地里的甘草味让人沉迷又烦躁。
音乐很轻,不吵不闹,优雅低迷,腰肢很软,不疾不徐,缓缓摇摆,眼神很辣,潋潋滟滟,勾魂摄魄。
点起一支烟,靠在车头,抱着胳膊,目光闪闪烁烁,随着舞者的摇曳,双眼缓缓眯起,似在欣赏,又似在思索。心头惶惶,却又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中,一丝迟疑。
牛仔裤上的古铜色扣袢被舞者细长灵巧的手指“啪”地一声轻弹开了,昨夜的灵蛇再次游动,嘶嘶地吐着蛊惑的红芯。
弹掉烟蒂,方博年眼里漫上浓浓的说不清的复杂,依旧没有动。
灵蛇渐舞渐近,缓缓游动而来,方博年被抵在凯雷德宽大的车头前,看着男孩腰际上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已见深色内裤,那里,年轻的生机,勃勃而发。腰肢扭动的更加厉害,早已超越了音乐的节奏,热浪般的气息滚滚吹在男人微敞的胸前。
胸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咬开,男人任凭这条小蛇妄为地一步一步达到自己的目的。直到上身完全暴露在小蛇饥渴的目光中,小蛇垂下眼帘,看着男人已然不平静的某个部分,灵活的芯子舔舔元宝耳,腻声邀请:“方哥,来吧。”
纷乱的心荡漾在潮闷的风中,已不见刚才丝毫的凉意,闷的快要窒息了,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草丛上遗落一件湿透的蓝色T恤,阳光下,蓝的耀眼、夺目。方博年寻着这蓝微微急喘着,意识越来越淡薄,他和这个叫奇奇的男孩,从遇见的那天开始,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做是迟早的事。在似火的风中,火势蔓延,燃烧着最后那点意念:这样的邀请,是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邀请,久违到眷恋。
仰起头,天空淡薄的浅灰色低低沉沉,没有一丝蓝的温柔,一张模糊的脸,总是骄傲地微笑着,一双晶莹的眼睛,总是隐忍地抗拒着,方博年闭上了眼,所有的影像瞬间也陷入短暂的封存,剩下的,只有身下一条灵韵盘缠的小蛇,将看似强大其实最脆弱的地方包裹,就像坚硬的外壳下,暗藏的总是一颗柔软的心。
“方哥,你好棒。”奇奇由衷地赞叹着,微风中,绛红色的分身微微点着头,那姿态像昂首的天鹅,欲要向天而歌。
这样的赞誉方博年听得不算少,即便现在望着奇奇漂亮的宝贝调戏般的蹭来蹭去,自己的也丝毫不逊色,它总是那么敏感,总是不停的渴要,喜欢被人呵护,喜欢受到肯定。甚至,有的时候,方博年自己也拿它没脾气。它不希望受到冷落,也不愿意被人一再抗拒,一抹哀伤从它那里直接传递到心里,随即遍传全身,抑制不住地要倾诉,要宣泄。告诉自己,我需要你,你,也应该需要我。
浓重的呼吸声中传来薄凉一声笑,方博年一把拽过仍在观赏把玩的奇奇,浓黑的眉毛下,一双眼满是浓烈的情色,不等小蛇自己吐芯子,方博年重重地吻上了奇奇两片妖艳的红唇。
柔荑相伴,来来往往,缠绕不清,奇奇再次饥渴地品尝着方哥施与的这曼妙滋味,任霸道的舌在自己的口中驰骋攻略,这样的男人不由得你不退让,不妥协。唇齿间的默契,越发鼓励着其他官能的积极性,冲破了所有的顾忌与束缚,淡化了一切的愧疚与不安,甚至一丝恨意油然而生,
有一抹泄愤式的热烈。
舞者的手指解人心思的滑动在男人粗昂的欲望上,指尖灵巧地挑逗着厚软的顶部,那里,已然湿润晶亮。
分开的双唇丝丝连连,美艳的舞者激动的双眼微红,这红渐渐充溢了双颊,声音都布满了红的热烈:“我要,方哥……”
令人近乎崩溃的邀请,奇奇被粗喘的男人彻底翻倒在伟岸的车身上,咕咚一声,弧形的保险杠撞到了美腰,奇奇笑了,一个蹿身,索性褪去牛仔裤顺手一丢,便仰在了凯雷德的前身上,一道丰盛的美宴呈现在饥肠辘辘的方博年的眼前
湖光山色,一片旖旎,虽然有些犹豫,方博年还是将奇奇摇晃的宝贝含进了嘴里,一股咸咸的味道。
“唔……呃……唔……呃……”奇奇似乎很喜欢将所有的情绪通过声带宣告出来,肆无忌惮的浪叫在万籁俱寂的野草繁花中。
聆听,方博年的舌尖、指尖犹似这声道的遥控扭,旋转着,调拨中,寻找着最佳的频道。一道好菜,不止色香味。
奇奇的双腿蹬住车头,舔着微微干燥的双唇,皮肤在漆黑的车身上亮白如雪,一只手难耐地抚弄着自己胸前挺立的红润,另一只手臂优雅地伸出,做出了一个无比风情荡漾的邀请姿态:“方哥,上来。”
实在是受不了,谁也不是他妈的圣人,汗水已然滑落,何况方博年呢,甩了甩头,似要把什么彻底甩干净,双腿间的羁绊同样被丢在一旁,一丛紫色的小花瞬间被压倒。
当方博年气息紊乱地俯身而上的时候,奇奇迫不及待地拥抱住除了敞开的衬衫早已一无挂虑的男人,颤栗的身体叠合的瞬间,奇奇那美丽的玩意挺得笔直如剑。两颗圆润居然兴奋的跳起来。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
方博年瞬间也惊讶于此,努力撑住车身,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两颗圆润在欣赏的目光中宛若表演似的又猛然跳给男人看。
笑笑地吻上了奇奇渴吻的嘴唇,仿佛奖励什么似的摩挲着身下充满生命活力的骚动。情欲席卷而来,再也熬忍不住,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涂抹在奇奇惹人血脉偾张的幽密处,意图明显不过,他要发起进攻了。
急喘的奇奇轻噬男人的耳根,呢喃地提醒:“方哥,想不想来点奶酪尝尝?”
什么?方博年一时没明白。当精虫疯狂侵占脑部时,其它的思维退居二线。
“车上有,我刚刚从餐厅里拿的,味道不错。”奇奇娇喘不定,脸色涨红。
靠,服了,方博年终于懂了,被这样的提议撩拨得迷失了方向。
奶酪真是个好东西,方博年品尝过很多次,咸咸的一抹忧伤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也浸软了心,犹豫片刻,忍不住还是舔了舔,果然别具味道,这样的品尝,还是第一次,那朵翕张而放的菊花流淌出奶酪特有的甜软浓香,馥郁的奶香气让奇奇的身体更加妖魅丛生。
“呃啊……呃啊……受不了……受不了,方哥,方哥……快点……”奇奇没有想到方哥真的在品尝,那样一个人,俯首在舞者两条修长的美腿间,背后的天空开始显现出一片晴空的柔蓝。
太阳渐渐出来了,照耀着尘世间一切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洁与不洁的。两俱疯狂苟合的身躯激缠在盛夏的明媚里,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纯净的阳光中,淫荡的声音打破了幽谷的沉静,原始的欲望蒸腾在自然天地里,每一棵树每一朵花都羞闭上了眼,几只野鸟惊飞而过,体味不出人怎么可以这样放肆的堕落。
凯雷德随着剧烈的律动一起起伏着,两支巨大的前灯惊疑默看,承载着主人另一种驾驭的方式,充满了奶酪香气的甬道顺滑油腻,吸力强大,野马终于脱缰而骋,恣意快活地侵入、进犯着,年轻俊美的脸上交织着阵痛与耽乐,伴随着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不停纵声哼喊着。
“弄死我了……啊……方哥,再快点……呃……太棒了……我要死了。”
那就一起死吧,方博年随着奇奇猛然收缩的喷射,一个晃神,还是抽出了男孩的体外,他,不想,射在那里面。
嘶声力竭的男孩呃啊的一声,漂亮的分身终于如愿以偿地了了长久的夙愿。奇奇润盈的双眸瞬间湿润了,看着方哥急速抽出自己,手持激昂一泄而注,混合着奶香的液体在阳光下发出亮眼的奶白色,云花般洒落。
姹紫嫣红,花香草影中,高潮中的男人紧锁双眉,短暂的失神后,英武的眉宇间,一派冷漠、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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