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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爱上攻(八)
2014-08-23 16:28:40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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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9 10:00第三章房间里,一片雪白,简单的一张单人床,一组矮柜,一些医疗设备,在这片雪白中,一个身着蓝白条纹T恤的男人凝坐在落地窗前,望着黑沉沉的窗外,浑然不觉身后的响动。

 

郝童的脚步停住了,似乎,再往前一步,便会惊扰了这份独特的静寂。

张松倒是习以为常地掏出手机,轻轻一按,室内顿时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曲调,凝望的男人似乎动了动,依然没有回头。

仔细辨听,居然是邓丽君的《千言万语》。

将手机悄悄地放在聆听人的耳边,终于,窗前的男人缓缓地转过了头,对着张松莹然一笑。

郝童的呼吸停顿在这一秒。

仅仅一个侧面,就让郝童隐约地明白了,能让方博年动心的是什么了,自己的心也莫名的一跳。

张松将男人身下的轮椅慢慢旋转过来,轻声道:“他,就是骆月晨。”

脚步不禁被什么牵引,向那张让人不舍移目的面容走去,轮椅上的男人似乎并不介意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郝童一步一步走过来,平静得有些凝滞。

完美,这个词,郝童从来没有用在任何人身上,即便是方博年,和这个男人比起来,也就算勉强及格。

雪白的灯光映照在他冰莹玉透的肌理上,近乎透明的纯净,使他整个人不染尘埃般的失真。这样的肌肤,才会生出那样的五官,格外的清晰悦目,每一笔线条的起笔和收尾,都来自上帝精心的杰作。

如果说他是天使,刚才的一笑,分明又透出一缕惹人遐思的妖魅,双眼中的清冷,幽幽冉冉,迫人眉睫,却又艳艳生色,勾魂摄魄。

他,完美的简直不是人。

忽然想起了奇奇,那点清冷,那点妖魅,那点艳色,都有几分这男人的影子。

他们,该属于同一类吧,只是,奇奇的美就像开在尘埃中的一朵凡花,而骆月晨,似乎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站在这个男人面前,让人不禁自生惭愧,连一丝的嫉妒都已惊得忘却。

张松关上了手机,顷刻,屋内静得连心跳的声音都是突兀的。显然,郝童的反应完全在张松的意料之中,面对这样一张脸,又有谁不动容呢?

只是,在本不大的房间里,这样的静,弥散着一股异样气息,特别是骆月晨剪若秋水的双眸不错目的凝视,让人心里隐隐的悚然。

张松俯**来,看了看他,骆月晨连眼皮都没眨一眨,张松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动着,依然是徒劳的,骆月晨又像刚才那样凝然不动,如同一座没有灵魂的蜡像,逼真,却毫无生的气息。

张松无奈地又按响手机,放在“蜡像”的耳边,很快地,伴随着《千言万语》的旋律,精美的“蜡像”终于又缓缓而动,看向张松,依然故我的一笑,就像一个接受指令的玩具,关上手机,笑容渐逝,“蜡像”又沉浸在自己的空洞中。

张松的笑比哭还难看:“千言万语?混蛋,就因为方博年说喜欢,一个无情的人万分恶心地粉饰自己的多情,而这个傻子却把它当成生命的主旋律。”

不想听,也不想再看,郝童低下头,呼吸再次停顿。

不都是完美的,目光若不是被所谓完美的面容夺去了,不会忽略来自手腕上一道惊心触目的月弯痕,丑陋地蜿蜒在晶莹似雪的肌肤上,难以想象需要怎样的决心和力气才会刻画出这样的纵深来。

随着郝童的目光,张松轻轻地抚摸在那条疤痕上,骆月晨毫无反应。

“知道吗?他想死在博A的酒店里,那是他所能做的最后一件有意义的事了。一把裁纸刀,再加100粒安眠药,连句话都懒的留下,也许有,可能被方博年销毁了,那天方博年正好也在酒店,等我通知媒体时,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一切全晚了,除了血色的床单,什么都没了。”

“原来是你通知的媒体?”郝童忽然看向张松。

张松狠狠地回看:“对,我就要姓方的好看,骆月晨不能白死,他虽然嘴上不说出来,可用实际行动给了方博年一个大嘴巴,我不能让他白白地做出牺牲。”

“他这么做,只会吓到他,连最后的尊严都没了。”郝童的声音轻缓低沉。

张松突然冷笑:“郝童,你太不了解方博年了,方博年不是小绵羊,面对媒体,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口一个不知情,还他妈的装圣人,要承担一切治疗费用,安抚家属。”

郝童不说话,这个世界,都以为自己是最正确的,张松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方博年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骆月晨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儿子出了事,除了伤心就剩下惊恐了,被方博年这个伪君子糊弄的连北都找不到了。”提起过往,张松依然愤恨不已。

“是你主张他们告方博年的?想彻底把他搞得身败名裂?”郝童沉沉地问。

张松嘴角一抹嘲弄:“对,是我,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方博年是什么人。”

“结果你输了。”郝童一丝轻讽,不知在嘲弄什么。

张松愤恨道:“那就要归功于方博年身边还有个狗腿子律师。别看那家伙表面上一副讨人好感的模样,论阴险卑鄙,一点不亚于方博年。两人狼狈为奸,真是绝配。李莫还妄想用庭外和解来抹掉这事,没那么容易。”

眼里微微一闪冰冷,郝童道:“定性为自杀本来在法律上就很难占到便宜,逼死人?亏你想的出,为了医疗费、生活费,骆月晨的父母不得不妥协了,他们不愿在失去儿子的同时,又失去方博年所承诺的最后的救命稻草,你的努力白费了。”

张松看向郝童,半天没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静的判断,淡漠的态度,让人不得不暗自折服。

“没错,骆月晨的父母不再听我的,一方面不愿意家丑外扬,毕竟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另一方面,哼,李莫凭那三寸不烂之舌使他们彻底放弃了诉讼,还担心反过来被方博年告。”

“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从媒体上看不出什么。”郝童若有所思地轻言自语。

张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皱起眉,有些不知所以,三年前的旧事,郝童不会那么凑巧地一直记到现在吧?

黯然地看向骆月晨,张松轻轻地抚摸着“蜡像”坚实平直的肩头,完美的线条,犹若两道华丽的风景线,只是无人欣赏的萧索。

张松的声音充满了哀伤与忧愤:“他活了,还不如死了好,整整三年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说过植物人吗?别人是肉体上的,他是精神上的,除了那首该死的千言万语,他和死了没有分别。除了他父母和我,没人来看他,那些曾经对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开始还陆陆续续来看看,现在……哼,谁还记得曾经有个风华卓越的骆月晨?”

“方博年呢?”郝童不抱什么希望的问。

果然,张松又是一道凌厉的目光打来:“方博年?他一次都没有来过。除了每年按时拨款到这家疗养院的账户上,骆月晨早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他依然风流快活地开他的酒店,做他的生意,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包括养你这么个情人。”

“他可从来没养过我。”郝童冷冰冰地回道。

张松看了他一眼,无声地收回了目光,两次接触下来,郝童偶尔的粗暴,让人忌惮,可也诧异这话里的可信度,想了想,郝童也是个挺怪的人,不要人养,那还跟方博年这种人玩个什么劲?苦笑地摇摇头,不知是为了眼前的骆月晨,还是即将成为第二个骆月晨的郝童。

轻轻吻在骆月晨完美呆滞的面孔上,张松眷恋而悲伤,低声说道:“走吧,他要休息了。”

郝童没有动,张松自顾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深深凝望着那双美轮美奂的眼睛,一声轻语:“我不会是你的,可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回去的路上,彼此都沉默着,张松更是懒得再开口多说一句话。再次将车停在公寓下的花园旁,已经夜半12点了,郝童打开车门,张松嘿了一声,翻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虽然认为没有再见面的必要,还是接了过来,那是家小有名气的设计公司,张松居然是建筑师。看了看眼前略带颓废的男人,即使打扮的再怎么抢眼,也无法掩盖两眼中的一片空茫。

打开门,门内门外的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方博年难得的坐在自家客厅里看电视,看得居然还是无敌幼稚的台湾偶像剧,看到郝童走进来,丢了遥控器缓步走过来:“回来了?”

这哪里还是小狐狸,分明是只野狐狸,一个星期不见人影,大半夜的才回来,耷拉着脑袋,一身的湿气。

关上门,郝童嗯了一声,低着头在鞋柜前换着拖鞋。

方博年两手插兜,还想再问点什么,明显的,刚进门的人情绪低落。吃饭了吗?那么大的雨不知淋着没有?一个星期不见,学校的事情办的如何了?一时间,几百个问题都堆挤在胸口,反而一个也没挤出来。戳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换上鞋的男人呼噜着头发擦身而过。

今天,不知是谁忘了那个已成习惯的见面吻?

换上T恤短裤,打开浴室,郝童忽然才发现什么,对着客厅还在罚站的方博年淡淡地问道:“小妞呢?”

噢,还好,他还知道问问小妞的去向。

“要听奶奶讲故事,留那边了。”方博年也淡淡地应着,不忘补充道:“汤姆也喂过了。”

又一声淡淡的噢,低头进了浴室,没有迎视对方投来略带期许的目光。

干什么?连汤姆都懒的看一眼,何况分别了一周的大活人?

望着浴室的灯光,听着响起的水声,方博年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迟疑片刻,终于,放弃了,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略显疲惫的郝童走出浴室,一抬头,愣了,老家伙一个人还站在原地,看样子,丝毫没有移动过的迹象。

“原来你站岗的技术那么好,怎么不去新华门?”

“熬口粥吧,我想喝。”方博年忽然道。

“这么晚了,你没吃饭吗?”郝童走了过来,双眼凝着在方博年的脸上,似乎,这张脸上很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方博年抿着唇,被沉沉的目光看得脸皮痒,下意识的抓了抓,眉头蹙起来,胸口也憋闷:“得手了是不是?连粥都不肯熬了?”

这是玩笑吗?郝童的话里几分尖锐:“没说不熬,说话凭良心,是谁把谁弄到手的?”

方博年不想大半夜的讨论这个问题,宽容地轻轻一笑,扶上男人的腰,拉进怀里,一个星期没见了,还真有点想法。

怀中的人有点僵硬,被沾的唇勉强开启,面对男人带有明显企图的攻略,毫无心思的被动着,连舌尖都失去了往日的力道。

终于,方博年结束了这个单方面热情的吻,微微侧头凝视着眼前还带着水汽的年轻男人。一句话转了七八圈,终于问出了口:“我让你不高兴了吗?还是,因为别的原故?”

苦笑一下,郝童有点艾怨:“谢谢你,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

方博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感觉实在不好,他不喜欢年轻男人今天的郁郁寡欢。

松开了手,好不容易只剩下两个人独处,似乎又不是想要的状态,轻轻一拍仍保持僵硬的肩头,方博年转身走回了沙发。

“没情绪了?”身后的男人语含讥讽。

重新拿起遥控器,很干脆地:“对,没了。”

“别介啊,继续,我来情绪了,说吧,你想怎么玩?”郝童的声音一丝挑衅,几许戏弄。

看了一眼年轻男人,方博年半天没说出话来,平静的收回目光,继续关注电视里的烂剧情。

“方总?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等着呢?”郝童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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