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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04 09:39第二十四章 破陈套班长逗新兵 感幸福铁头暖陈阳
一晃就年三十了,早起就发现各班都静悄悄的,起床哨响了半天,也没见平日里拖地、叠被子的热闹声音,我各班转了转,大伙儿都还在睡觉呢。过年了,准备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又没其它事,战友们都在过这难得的觉瘾。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着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这已经是我来到军营的第二个春节了,又要长了一岁。一年来,我收获了什么,学会了什么,此刻没心思去想这些,只是庆幸和铁头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他就是我这一年最大的财富。
上午,战友们都在处理各自的事,我去找了铁头几次,想和他一块玩去,班上人都说他去电话房打电话了。连里为方便官兵对外联系,专门腾了间屋子建了个公用电话房,50块钱的IP卡一般就卖20块,打起长途来还是挺省钱的。最近发现铁头总是爱往电话房跑,有事没事问起来都是去打电话,我隐约地敏感到有点问题。
从下午开始,各种节日文体活动陆续开展。我报名参加了扑克比赛,第一轮是一班和三班对战。由于三班其他人正在参加桌球和乒乓球比赛,就成了我和三班长一起对战一班,一班刚好是一班长带铁头。本来就是打80分升级,谁淘汰对方就可以进入下一轮,可是打着打着三班长说总是这样老掉牙没意思,来点新颖的,说现在天刚好冷,我们打脱衣服的,20分升一级,对方每升一级,己方就得脱一件衣服。三班长刚说完,铁头就说他不来了,太吃亏了,连内裤上下就六件衣服,没穿绒衣绒裤,几件一脱就光*冻死了。我们都哈哈大笑,周围战友也凑起了热闹,我庆幸自己早上穿的多,秋衣秋裤、绒衣绒裤都绑在身上。一班长说,怕啥,你怎么知道我们就输,说不定是他们脱光呢,当兵的还怕挑战,来,谁怕谁啊!
战事响起,每个人甩牌都是狠下死手,打升级是我的强项,本来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对铁头手下留情,可是这回不光是冷的问题,还关乎节操,不把一班脱光,我自己就得赤身露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说了,我也想看看铁头的身体,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满屋也不错。打着打着,我的运气来了,只脱了件外套,一班长就脱到剩秋衣了,铁头更惨,上身已经脱光。这一来围观的战友越来越多,本来在俱乐部打桌球的听说一班有好戏看,都跑了过来,好多人都伸手在铁头身上你捏一把他捏一把,一班长和铁头都冻的哆哆嗦嗦,却兴致盎然,好在屋子里暖气烧的很热,也不怕什么。
一不小心,我们的上衣也被脱的差不多了,可是一班就更惨,一班长就剩一套秋衣秋裤在身上,而铁头仅剩一条遮羞的内裤。铁头说,不打了,不打了,再打就得彻底暴露了。此刻,不光三班不同意,周围的战友都不依不饶要看热闹。我抬头看去,铁头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不时得腾出一只手一会儿护护胸,一会儿护护**,好多老兵在逗铁头,伸手抓他性感饱满的肌肉。
终于,一班又输了一级,三班长牌一扣,跳起来就要扒铁头内裤。铁头笑着大叫“救命,强奸啊!”双手死死护住内裤,我在一旁心情复杂,既想看到铁头的**,又觉得让这么多人折腾他不忍心,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我们了。战友们都争先恐后压上来,一边大叫着“耍赖可不行”,一边咸猪手一起上,扒下了铁头的内裤。一班长也被脱的快光了,可他毕竟是老兵,是班长,战友们不太敢动手,“柿子专挑软的捏”,可怜了铁头被摁的死死的,不能动弹,终于“玉体横陈”在战友们面前,三班长叫嚷着,“牙膏伺候”!旁边三班的人马上响应,“对,抹牙膏”。
战友们平时很难得有机会这么放开了闹,机会来了怎会轻易放过。三班长亲自操刀,挤出一大截高露洁涂抹在铁头的老二上,再一看牙膏,三班长大笑,“哇塞,还是薄荷冰爽的!”,看到他们班一个新兵刚好在旁边,就说,“对着吹,快。”那个新兵一听班长发话就来劲了,对着铁头的老二使劲吹气,这一来谁受得了,就看到铁头一面哭笑不得地大声求饶,一面却在牙膏凉飕飕地刺激下失控地迅速翘起了老二。
所有人哄堂大笑。
晚上提前会餐,战友们都记挂着八点钟的春晚看我们自己的镜头,虽然菜品极其丰富,可大伙儿心思都没在吃的上面。我把自己的一根鸡腿送去给铁头吃,拿了瓶啤酒去敬一班,刚坐到他们班的椅子上,铁头就不好意思起来,憨憨地傻笑,“下午丢人丢大了,嘿嘿”,我说,“那有啥,战友们都是闹着玩的,快吃吧,马上春晚就开始了,一块回去看”。
我们到俱乐部的时候,晚会都开始表演开场舞了。满地坐的都是人,有在桌上的,有坐小凳的,有的三三两两靠在一起,有的歪在别人怀里的。我和铁头选择了一个背靠暖气的地方,铁头席地而坐靠在暖气上,我自然地坐进了他怀里,享受着他温暖的拥抱。
我们的镜头如约而至,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样子,感觉很有意思,我们连队的镜头虽然只有一个,而且就是一闪而过,可还是让大伙儿激动得久久不能平静,不少战友已经提前跟家人说过这事,所以镜头刚过就看到一些战友跑去打电话问家人看到自己没有。
我幸福地依偎在铁头怀里,脸贴在铁头脖子上,问他,“下面还难受不?牙膏洗了没有”。
“洗了,反正不舒服,风飕飕的,你今天也不帮我,把我打输了,看你怎么补偿我,小坏蛋”。
我笑着不置一言,只是更深地往铁头怀里钻,铁头心领神会地抱着我更紧了些。此时此刻,我感觉世界很幸福,远离家乡的思念,驻守边关的苦楚,万家灯火的远去,茫茫雪国的寒风,都似乎与我无关,我的世界里有的是铁头的体贴和温暖,有的是“爱情”的滋润和幸福,这已经足够了。
当看到小沈阳和赵本山的小品时,铁头在我身后笑得人仰马翻,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硕大的胸口在我后背起伏波动,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率真爽朗、简单纯净的笑声,这一切都让我很满足。
正当我陶醉在铁头的温暖中时,三班长从俱乐部外醉醺醺地进来看到我们坐在一起,打笑我道,“陈阳,张东峰的老二可是抹了牙膏的,你*受得了不!”一个同年兵也跑过来,叫到,“张东峰,你也抱着我呗,我都冻死了”,说我就扑了过来。这下可好,几个战友也趁势跑过来压住我们玩起了叠罗汉,把我们压在最底下……
这个除夕夜幸福又开心,大伙儿在闹腾中忘却了远离家乡的酸楚。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铁头拉着我去门外放炮,司务长早就找公差把好多个烟花摆好在了操场上。当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铁头急着要去放烟火,我一把拉住他说,“对着烟火许个愿,在我们老家今晚是要守岁的,我们马上就要长一岁了,许个愿,很灵的!”
“嗯,听你的。”
“像我这样双手合十,闭上双眼”,我一边教着铁头,一边许起了愿。
许完愿,我问他,刚才许了个啥愿望。铁头笑着神秘地说,“不告诉你。”
放完烟火,战友们说炮仗碎末是财气,不能扫,就陆续回到了宿舍。今晚连队不熄灯,所有战士也不用站岗,岗哨都被干部包了,指导员也给自己排上了凌晨两点哨所的岗。
看到有的战友开始拆背包睡觉了,铁头也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进了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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