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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陈对香平说:"香平,你这几天就在江哥这里,帮飞飞一起照顾幺姨,和飞飞俩个千万不要回去,那个老徐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江哥的生意马上也要开张了,你不是说想在江哥这里搞的沙,那蛮好,就先在江哥这里住下来。就这样。"那个能说会道的许香平,这时就哑了口,听从他姻亲小陈的安排。不过让他受点磨难也好,那个老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在蔡甸搞了我几回暗刀子,我都忍了,我想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在蔡甸街上可是一霸,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只有许香平这种年轻人才会上他的当,被那个老徐几句迷魂汤一灌,就什么都不顾了。现在撕破了脸,那个老徐的狰狞面目露出来吧,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我也不全是给那个小陈面子,主要还是我有点喜欢许香平这样的阳光帅哥。接下来的酒就喝得有意思了,香平和那个小陈都展开喝了起来,我也陪他们尽兴,大概我们三个人喝了差不多20瓶啤酒,我还是硬挺着把车开回了家,这时已是下午3点多钟了。
香平坐我的车到了我家,正好,飞飞也在,俩个年轻人一见就十分热闹,让我又回到了我的青春,要是总是这样一屋春色,该是多好啊,下午饭也没有心情做,我让楼下小餐馆里送上来几个菜,煲了点粥,让飞飞送到医院里去,香平在家里看起了影碟。我在房间里面上网玩着一种叫《传奇》的网络游戏,这个游戏可是玩疯了,许香平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影碟,可能有点无聊,想看看我在干什么,一看到我在玩《传奇》,他高兴得象疯了一样,央求我起来让他玩,看到这个大男孩阳光而又可爱的恳求目光,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离开了游戏让他上吧,不过我的情欲被他那可爱的求恳的样子一勾,又起来了。本来嘛,这两天一直就这样被憋着,谁受得了,那个李飞这两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睡得好惊醒,搞得我一点机会也没有,今天会不会还这样,要是还是那个样子的话,那我可真是要发疯了,加上今天中午的酒又上来了,撩拨得性趣无法自抑,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一定要性欲放出来才行。怎么办才好呢?
哈哈,骤然一个办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飞飞,不是我对不起你,实在是我没有办法了,我憋得快不行了,我需要释放。我下去在楼下药房里买了二盒舒乐安定片和二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带了几罐啤酒上去,回到家中,用水把片剂化开,再轻轻地用注射器推到罐装啤酒中。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受不了了,只能这样了啊。心中的魔性大发,呼吸都有点急促,香平在房间里上网,对厨房里的一切都不知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飞飞回来,我就下手。飞飞回来时,已快九点钟了,问他为什么这晚才回,他说明天上午要做全面检查,他和姐姐商量怎么办?我心里一惊,他妈妈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我没有说明,只是在飞飞热菜的时候,悄悄地给钱主任去了个电话,钱主任告诉我,现在还无法确定她妈妈的病情,一切要等到明天结果出来再说,不过他后来加的一句话,到底让我心安了不少,他说,目前看来情况还比较稳定。他说这种手术越快越好,早一天就少一些风险。另外他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告诉我,他们的医药费不多了,让他们快点去交费。我心里才一惊,怪不得这两天飞飞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为这个事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么事应该跟我说,还是把我当外人。不过可能也怪我,这两天只想着自己被憋得不行,哪里又关心过我亲爱的飞飞呢。本来我想飞飞心情不好,今天算了,还是克制克制自己吧。不过我在看到飞飞那有点忧郁,有点颓废的眼神时,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情欲又一次勃发出来,而且老高老高的,我当场就受不了了。我决定了,就一次,最后一次,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服自己,想到这两个具有亲缘关系的表兄弟,即将同时落入我的魔爪,我简直不能自持,最后性欲战胜了一切。我拿出特制啤酒给他们俩个,飞飞心情可能不大好,拿过来看都没看就打开来喝,倒是那个许香平对我说,他今天中午喝多了一点,口还是麻的,晚上不想喝。那怎么行,你要是不喝的话,老子不又白忙活了吗。对他说:"飞飞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我们中午又没有陪他,晚上少喝一点,陪陪他,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喝,只是想陪陪他而已。再说就这几罐酒了,也冇得多的。"听我这么一说,许香平也不好意思,也打开了喝,我喝的当然是没有配料的,他们两个每人都喝了两罐有配料的。酒没有喝完,俩人就有点来神了,许香平还说:"今天酒喝多了,想睡觉了。"见状,我连忙主动把客厅收拾好,把凉席拿出来,许香平倒头就睡了,飞飞还强撑着看了一会电视,不过没多久沙发上也有了轻轻的、熟悉的、撩拨我性欲的鼾声。
夏越来越深沉了,也越发地热起来,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还是一丝风都没有,我打开客厅的空调,关上门,关上电视,关上电扇,客厅的一盏小灯使气氛看起来十分柔和。一个帅哥穿着那条我熟得不能再熟的红色三角裤侧卧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电视遥控器,一个穿着运动短装平静地蜷缩在地板凉席上,两人都没有来得及把自己洗干净就睡得安安详详的,一会儿他们就会一丝不挂,现在先不忙,我把自己洗干净再说。我刚要进洗手间,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一闪。我决定让他们中间的一个先光着再说,现在一切在我,我想让他们中间哪个光,哪个就得光,由不得他们,让谁先光着呢,飞飞我最爱,应该让他先光,可是香平也不可多得,特别是灿烂的笑容,那么阳光,央求我让他玩游戏的模样也让我性致不小,应该让他先光着,一时无法取舍,就用最原始的办法,来点兵点将,帮助我做出决定,结果点到的是飞飞。他那条三角裤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就脱了下来,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那里两天没见了,老朋友你还好吧,现在你的主人正睡梦沉酣,让我一会再来照顾你吧。我用手扒了扒他的鸡鸡,他的鸡鸡随着我的手左右摆动。遥控器就让他拿着,就当他还是那样在晚上捉住我的手一样,你两天不让我摸,今天让你爽个够。先让你光着也好,让你的表弟看看你的这个样子,我在心里想道。
其实他的表弟此时此刻也是一点知觉也没有,只等我去脱他的裤子。不行我还是先让他那里硬起来再说,我握着飞飞那里动起来,到底是青春年少,虽然已是一点知觉也没有,可还是一样能硬得起来,一会儿就一柱擎天,我拉着他那里弹了弹,鸡鸡打在肚皮上,啪啪作响,好性感的声音,再来一次,今天我想看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不能再抓住我的手了吧。好,一会再见,我先去洗一下,就让你先这样吧。我在卫生间里幸福地洗着,心还幸福的忐忑着,我那里也一直挺着,我想象今天晚上的玩法,天啊,真是幸福极了。洗完后,我看到客厅的两个帅哥还是那样睡着,飞飞那里翘得很高,不公平,这个叫许香平的凭什么穿着这样整齐,我也要把你扒光才行。这个帅哥难度高一点,首先是扒掉他的上衣,先把他的衣服拉上去,好容易,解开运动T恤的钮扣先拉出一只手,再拉出一只手,最后把他的头轻轻垫高,T恤下来了,这可有点高难度,我有点急了,把他的内裤外裤使劲往下拉,他一点也不知道,那久违的朋友,也是老高老高的,都侧着身体对我,这怎么行,要让你们的骄傲挺挺朝上才行。把他们的身体平过来,两个帅哥都是那么帅,一个忧郁有点内向,什么事都喜欢在心里放着,脸部棱角分明,总象是在扮酷一样,其实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还是很嫩的,明显缺乏处理问题的能力。另一个阳光外向,喜忧不萦于怀,在酒桌上说起来头头是道,一笑就是两个酒窝,一对小虎牙,谈起游戏眉飞色舞,现在身处这种环境,他都可以笑得起来,好象现在老徐要找的不是他一样。他们两个谁的大一些,是哥哥,还是弟弟呢,我要测量一下,测量的结果是直径相差无几,长度反而是弟弟略占上风,连阴毛都是这个弟弟多一些。这个结果虽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们俩估计都不知道,可是我有点遗憾,为什么不是我多爱一些的飞飞略胜一筹呢,这是不是我的眼光要差一些,可能是我先入为主吧。其实弟弟也不错的,一身汗毛擦得身上痒痒的,我不晓得弟弟和那个铃子搞过没有,我先观察一下,把弟弟的鸡鸡仔细地看一看,发现包皮还是那样的包皮,估计没有搞过,明天还是诈他一下,看他怎么说,今天晚上也不放过你,我左手握住哥哥的,右手拉住弟弟的,有点吃亏,手不太够长,把地上凉席带人一起往沙发边上拖了拖,刚刚好,做好这些准备工作,我用一种最惬意的姿势,握住哥哥和弟弟的鸡鸡玩弄起来。多么美丽的夏夜吧,外面虽然还是十分炎热,可是房间里却十分舒适,一个是我的最爱,一个是我的晕壶,都赤裸着,身上一丝不挂,唉,不对啊,这个弟弟脚上居然还有一双袜子没有脱,不行,一定要脱下来,我又把这个帅哥的袜子脱下来,这个袜子给两个帅哥那里戴着是个什么样子,我决定试验一下,两个帅哥的鸡鸡把袜子举着,象撑袜器一样,我有点好笑,今天真好玩,要是天天都是如此的话,那该多好啊。我是不是有点痴人说梦,不过今天也行,我把袜子还是从这两个直男那里取下来,他让他们那里也在空调下舒服舒服,他们那里可能还没有直接在空调下面暴露过吧?我受不了了,我要发泄了,是找哥哥,还是弟弟,唉,算了,虽然有药力支撑,我还是担心他们会醒,那时候就太那个了,克制一下吧。不过把我的精液射他们身上总可以吧,我头枕着飞飞的鸡鸡,一手拉着香平的,一手握着我的,一会就打出来了,本来五个打一个就占尽上风,何况还有两个帅哥在旁边帮忙,那要是不行的话,就太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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