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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快1点钟的时候他才回来,洗过手,就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你还真听话,要你不吃,你就不吃,我没回来,你就先吃沙。"他笑着对我说。
"我还不是怕你回来以后看着空盘子哭,我食量很大的哦。" "算了,我又不是不晓得,你食量大个屁,我又不是没见过,就今天早上二两烧卖还剩几个,空长着一个大肚子,可能就是啤酒量大一点。" "哈哈哈,来来来,一起吃,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不用,不用,热菜吃味香,凉菜吃骨香,正好。"我们温馨地吃着饭,打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他一边吃,一边要我点评他的菜,我不好怎么说,其实他自己应该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又不是没有在厨房里做过,就算没有站过灶,也看见别人做过啊,不过人总是很迷的,这就是为什么有当局者迷的说法。我想了一下措词,对他说:"你呢,其实理论知识是很多的,但是人家为什么说是做厨房呢,厨房里对实践可能要求得高一些,你如果想掌勺的话,我介绍一个地方,你去试一下,不过你先还是要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你在学校里主要学什么菜系的?" "其实在学校里也没有学什么,主要是基本功,刀功,再就是颠锅,氽水什么的,真正上灶也没有几次,一般都是师傅做,我们看。"他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实话。
原来是这样,我没有在理论上去学习什么厨师,我的技术全部是在厨房里跟师傅学的,后来才对照菜式和菜系看了几本烹调方面的书,其实原先在大学里我学的是建筑专业,跟厨师这一行,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一时机缘,我做厨师这一行,不过这一行挺苦的,夏天灶前苦,冬天台前苦,没有一点身体素质还真吃不消。他那看上去有点单薄的身体受得了吗?这是其一;第二,现在餐饮这一行竞争可以用白热化来形容,没有一点绝活的地儿都开不长,而且现在师傅都不太轻易带徒弟了,谁知道自己徒弟将来会不会夺自己的饭碗呢?我起点比较高,一开始就是自己做老板,这样,那个王师傅才半推半就做了我师傅的,对于他,王师傅愿意不愿意还是一个未知数;第三,王师傅本身也是一个打工的,虽然他现在所在的那个酒楼的老板也是我朋友,但她也要生存,如果让这样一个从来没有上过"炉子"的生手上"炉子",一旦出事,或者菜做得不好,把客源吃走了,估计那个老板会发疯的。李飞却没有看出我的心思,还在窜掇我,对我说:"其实做我们这一行,如果不上炉子,光配菜没有什么出息,去年过年,我家里看我在厨师学校里学过,就让我和香平两人做年饭,结果没有做好,今年我想过了,我一定要上炉子上去做一做。"他说这话,我差点没笑出来,你家里的那个灶能和柴油灶比吗,不过我没有说,这太伤我亲爱的飞飞的自尊了,我决定成全他,"你要是想的话,我先跟我师傅联系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带你一下,不过这行你晓得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我也不能保证你一定能上,但是我想王师傅会帮助你上灶上去实习的。" "那太谢谢了。" "咱俩还用得着这两个字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样子是出于真诚的感谢我。他催我打电话,我说:"你要是真去了,你妈妈怎么办?"这可是一个实际问题,当前问题,他沉默了,他显然还不具备面对多种情况的能力。
我笑了笑说:"我还是先打个电话吧,如果要马上去的话,我就代替你来做饭,不能马上去,你就先跟我学。"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没有系统地学什么理论知识,不过我的实践知识还是不少的,加上我这几年一直在厨房里打滚,天天看也看熟了。
"下午就开始,你先要学会站我这小灶,再去站那个大灶,下午我先做一个淮扬菜——奶香狮子头,(这可不是王师傅教的,王师傅是川菜师傅)给你妈妈尝尝。"这个菜就是有点费工夫,主要是炖要炖到位,火候也是关键,买好肉、蟹粉就开始做了。他在旁边看着我剁肉、打肉,配料,十分认真。我做酒楼这几年,换过不少菜系的师傅,这个淮扬师傅还是我一个朋友专门从扬州帮我请来的,我向他请教这道菜的秘诀时,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现在飞飞就在我的旁边看我做,要是别人,我还真心有不甘,但对于他我不会,我的人都可以是他的,何况几道菜式,只要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晚饭到六点多才做好,足足做了四个多小时,不过那天我做的几个菜他和他妈妈、姐姐吃得是赞不绝口,听他回来给我兴奋说着他妈妈的赞誉之词,我更是喜不自禁。
晚上,我还是应他的要求,给王师傅去了一个电话,飞飞他也认识,一起做过事的,我把情况说了说,王师傅的意思看起来挺勉强的,不过可能是看我的面子,没有十分拒绝,只是说,让他过两个星期再来,他们那里有个配菜的师傅走了,就让他来试试。王师傅那里看来我还得当面去说一说。今天什么都顺,但愿今天晚上,我的事情也办得顺才好。想到这里,我的情欲又有点上来了,给他放好洗澡水,还是让他先洗吧,拿出我上午给他洗好那条黄色的旧三角裤放在洗手间里,说实话,我应该给他买两条好一点三角裤,但是式样太过于新潮的,他可能也不会穿,一般的还没有这样的三角裤看上去性感,我也就没有买了,把三角裤放在卫生间的时候,我有意把三角裤的皮筋拉了拉,让它更松一些,这样,晚上脱起来就方便一点。他还是那样草草十分钟解决了洗澡问题,我真怀疑他身上用过沐浴露没有,我总不能跟进去看吧,他也不会答应的。
他洗完后,我进去洗,这次是那条我最心爱的红三角裤静静地躺在卫生间里,这是我和他真正成为朋友后,两次被我脱下来的尤物,那上面一如既往的味道让我心醉,我和它深情相拥,轻轻地吮吸着上面的青春荷尔蒙的味道,那是我生命的一片绿洲,他的主人给了我爱的力量,虽然这爱还暂时说不出口,但是我相信,有机会这爱一定会成为现实的,只要我努力。我闻得自己情欲勃发,忘乎所以,用他的三角裤裹着我那里打了飞机,之后我把他的三角裤连同我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让他们混合在一起吧,爱是自来水,洗衣粉是催化剂,但愿这两个人的爱情能象这两个人的衣物一样,搅和在一起。我胡思乱想着把自己也泡在水里,出来后,他还在看昨天那个《玉观音》,这个电视剧看来还有点意思了,时空穿越,故事引人,那个叫杨瑞的男主角现在好象正在和一个什么姓钟的女孩在一起了,可能马上还要结婚,这个直男如此花心,那里比得上我亲爱的飞飞,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我的飞飞,我旁边的这个男孩,他也许就是我要努力的爱情吧,但愿他过段时间会改变他的性取向,哪怕就是不改变,只要他真心地爱我一次就行。我的眼神开始有些迷茫,他看出来,"你干什么?" "可能今天累了,想睡觉了。" "那你先睡吧,我把这个电视剧看完了就睡。"他眼睛又转到电视上了,他没有心情看我一眼,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他是直男,谁让我这么快,这么狂地就爱上他了呢?把凉席拖出来,关上灯,我先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电视里早己是雪花点了,他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的理智早已管不住我的情欲,我又一次向他那里伸出了我的手。
他这条黄色的三角裤,经过我的处理后,显然比红色的要好脱一些,加上我轻车熟路,有了几次偷脱的经验,一边听着他轻微的鼾声,判断他的沉睡程度,一边继续我的行动,耳朵还得听着外面的动静。唉,我爱得怎么这么辛苦,还好,他没有醒,我的爱还是有结果的,我借着电视的光,把他玉茎捧在手上仔仔细细地看,发现一个新大陆,他的玉茎上有一颗痣,不大,就在中部往**方向去一点的位置,我轻轻地舔了舔那个痣,爱不释手把玩他坚挺的鸡鸡,仿佛只有在一刻,他的全部才都是我的,可惜他没有感觉,要是他在清醒的时候也心甘情愿地让我这样玩就好了。人真是奇怪,我有时都有些不明白我自己,怎么会到今天这一步,为什么我偏要选择这种方式来爱?可是我还是只能得到他的肉体,无法得到他的意识,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我看着他的玉茎,我在问自己,是从我强奸他的意志那时开始的吗?按说他的肉体我都得到了,应该罢手了吧,可是我怎么就欲罢不能呢,他那里不就是有个痣,比我的大,比我的硬,其它和我没什么两样,可为什么我对他那里会这样情有独钟呢,我没有解释,唯一行得通的解释就是爱,是的,我爱他,我非常爱他,爱得我神魂颠倒,爱得我无以复加。但是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看《玉观音》可能会爱上那个安心,甚至会爱上那个姓钟的女孩,而不会去喜欢杨瑞,而我正好相反,他是一个异性恋,和我在情感上无法沟通,我只有在这样不知不觉的晚上才能用这种方式和他做爱,不,那只是我一个人在意淫,他并没有,他睡得一点知觉也没有。我用力吸了吸他的大鸡鸡,他有反映了,他的鼾声不规则了,他醒了,看看自己,再看看我,他摇了摇头,穿上那条三角裤,对我说:"你上次说好了改,怎么又犯了?"望着他责难的眼神,我无言以对,可是我的眼睛会说话,两行清泪下来,我哭了,无声地哭,"是不是受不了,忍不住?"他这句关心的话,让我的泪更加多了,我怎么变成这样了,爱哭,这可不是我的面目,我在社会上是强者,我被油烫过,被刀割过,我没有哭,在蔡甸,我做酒楼亏了,我没有哭,为什么我现在这样伤心的哭,这样也没有打动他,他只是对我说:"来,听话,不要哭了,我帮你改,"他用手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前,关上电视,回到凉席上,对我说:"睡吧,来,就这样睡吧。"这象是在哄他那个外甥波波一样,但是这一套对我很有用,我就这么安心地睡着了。
八
在以后的两天里,我却没有机会下手了,他晚上睡得很惊醒了,只要我有一点动作,他都会潜意识地抓住我的手,仿佛这样他才有安全感,虽然只有区区两天,可是我快不行了,我憋得快不行了。我就这样一个人和自己斗争,这是一个人的爱情,也是一个人的战争,我必须要战胜我自己,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为了他,为了我爱的人。
第三天,那个小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一直在家里等我的电话,问我还要不要那个湘菜师傅,我这几天的魂都不在身上,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对不起他,就和他约定中午在那个湘菜馆里见面。那天我把自己收拾得很整齐对飞飞说:"我和小陈去办点事,你一个人在家里要小心,把我上次教你的那几个菜再配一次,我估计王师傅这几天就会有电话来的。"他答应着,依然是那个不冷不热的神情,对于这个神情,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现在好象笑得很少,脸上和眼睛里多了些忧郁的色彩,我见过他笑得最多的一次就是和那个什么王丹在一起的时候。出门发车,直向目的地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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