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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顺着墙根往窗户上爬。
可能,我个头有点矮,也可能,在学校乒乓球台跳来跳去耗费太多体力。更要命得是,突然下起了雨,手一滑,不小心摔了下来,*朝下重重砸在了屋檐下的水泥地上。
我趴在地上,想动动不了,只好痛苦呻吟着,一颗颗因剧烈疼痛产生的豆大般的汗珠接二连三往下掉。
外面昏黑一片,远处的楼房偶尔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也是那么的微弱。
本来,段小兵走出了院子,突然间的大雨让他又折了回来。
见我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吓了一大跳。
他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在了窗台,跳进屋后,再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朝上,趴于床。
“青了,好大一块。”段小兵打着手电筒,帮我把裤子脱掉,手掌吐了口唾沫,轻轻揉着我尾巴骨的位置。
“疼!”我强忍着巨痛,眼泪不由自主出来了。
“飞飞,你挺一挺。”段小兵跳出窗外,脚步声由近渐远,消失在了茫茫雨夜中。
窗外,雨越下越大。风,带着凄厉的气息破窗而入,葡萄架上干枯的葡萄叶在风雨中沙沙地响。
迷迷糊糊中,段小兵回来了,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他把湿漉漉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用毛巾擦着身子,边擦边靠过来,轻轻喊着飞飞。我没作答,他就手电照我,我睁开眼,看见段小兵光溜溜坐于床沿。
段小兵说:“飞飞,你哭了?”
“我疼!”虽疼,但更多是委屈。我没想到段小兵会弃我而去。他这一问,我就更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又掉了下来。
段小兵慌了神,顾不得穿衣,嘴叼手电,先是在我尾巴骨位置轻轻捏来捏去,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都捏到我的**和**了,说了句,幸好没错位,起身麻利打开一个塑料膜包着的小包,拿出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我*上,两只手不停按摩起来。
按摩的时候,段小兵说,他特意回家问他爸。他爸告诉他,按摩消肿前,要先捏捏,看看尾巴骨有没有错位,错位了就要接骨。
按摩完,段小兵给我贴了一剂麝香药膏,再把一个自制的装满热水的袋子放在我*上。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透过手电筒微弱的光,我看见了他的身子。
他的身材真是不错。健康古铜色的肤色,一点赘肉也没有。
偶尔靠过来,胸肌和我的脊背相触,一种丝绸般的质感,**和腹部相连处,有一层黑黑、细密的毛,一直连到肚脐,散发出雄性的味道。我多次看见的那个部位,处于半勃轻晃状态,像只准备迎接挑战的小公鸡,样子实在有趣,给人一种酷酷拽拽的感觉。
那晚,段小兵在我床上过的夜。他的手电电池用没了,雨还越下越大,想走也走不了。
我们相安无事。
我从没想过非礼的他,可能,非礼的硬件设备还有待进一步成熟。更可能,我和他都还没动那根筋。确切说,是我还没动那根筋吧。显而易见,如果我想做点什么,不说手到擒来,也该是顺风顺水吧。
整晚,段小兵一只手扶着那只自制的热敷袋,另一只手不停在尾巴骨的周边位置来回轻揉着,隔一会就问我,好受点了吗。
我微微哼哼着,睡过去了。
醒来,发现,我像一只安详的小猫,静静趴在段小兵的怀里。
段小兵抱着我,鼻腔发出均匀的气息,他的左手还贴在我尾巴骨位置,时不时轻轻揉那么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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