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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没事,李维信放下心。可随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愤怒和郁闷。过了这么多天,他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肯打过来,让自己白白的牵肠挂肚担心忧虑。甚至他最近的情况,居然还是在别人嘴里听到的。
白晓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这两天,李维信一直沉着脸,很少说话。他虽然还不至于幼稚到迁怒给自己下属,但就算最迟钝的人,也看出老总心情不好,事要多做,沉默是金。
杜辉成教训了一番程向雨,也不问李维信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拉着他去喝酒。一晚上打发掉无数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喝进去一瓶XO,啤酒不计其数。
闷酒很容易醉人,李维信打车回到小区里,觉得自己一阵阵头晕。不过这样正好,至少可以安稳睡个觉,不至于睁眼到天明。
他从电梯里出来,借着楼道顶上感应灯光,看到门前站着的,熟悉的身影。
李维信闭上眼睛,晃晃头,又睁开。
没错,是他,白晓明,脚边地上还有个小小的旅行包。
白晓明看见李维信,眼里露出欣喜的光,似乎还有些难为情。他咬咬唇,笑着说:“我租的房子到期了,想搬到你这里,不反对吧?”
李维信没有出声,目光冰冷而漠然,看着白晓明,就像看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白晓明脸上期盼而热烈的神情慢慢淡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诧异。就在这时,感应灯灭了。楼道里一片漆黑,两个人都不出声,也没有动,彼此对峙。
最先说话的,是白晓明。淡淡的,在黑暗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对不起,可能是我误会了,再见。”他咬住牙,弯腰提起那个小小的旅行包,转身向电梯走去。
他刚迈出两步,猛然被人紧紧拉住手臂,还没等反应过来,“咚”地一声,整个人被撞到墙上,感应灯立刻亮了起来。白晓明后背一阵钝痛,闷哼一声,抬头看见李维信眼底一片赤红,面孔因为怒意而有些扭曲。
这样的李维信,是他没有见过的。白晓明微微有些害怕,张开嘴刚要说话,却被李维信低头狠狠吻住,牢牢按在墙上。
李维信吻得很用力,不知谁的唇破了,彼此都尝到一点血腥味。李维信毫不理会,双手撕扯白晓明的衣服。
他的力气极大,白晓明又紧张又害怕,断断续续地说:“别这样,维信,你别这样。”李维信完全没听见,撕开白晓明脖颈下的衣服,低头啃咬。
这一下刺痛让白晓明轻喊出来,他用尽全力猛地推开李维信,叫道:“你TMD干什么?”
两个人对视着,安静的楼道里只听到此起彼落的粗重的呼吸声。李维信的衣服有些凌乱,样子很狼狈,白晓明更不用说。
白晓明胆战心惊地看见李维信眼底赤裸裸的掠夺的欲望,他尝试着安抚对方的情绪:“维信,你听我说,你……”就在这时,感应灯又灭了。李维信在那漆黑的一瞬间,豹一样扑了上去。拉过白晓明甩到门边,不等他挣扎就用力压住他。
白晓明背朝李维信,被紧紧按在门板上,双手徒劳地胡乱抓了几下,李维信炽热的呼吸直喷到他耳边。感觉到李维信在自己的后脖颈处不停地啃咬,一阵阵酥麻和刺痛让他微微瑟缩。白晓明轻轻扭动,想要躲避,却突然发觉李维信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裤子里,随即**臀缝中向前一顶。
这一下让白晓明惊喘一声,兔子一样差点跳起来,全身顿时软了。李维信却不肯放过他,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脆弱不停地玩弄。
白晓明脑袋里轰地一声,快感的瞬间侵袭,简直让他毫无抵抗的余地。耳边温热的舔吮,欲望前端不断地摸挲,还有后臀处的摩擦,这样的刺激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李维信一只手不停地挑逗白晓明,另一只手摸出钥匙打开门。他揽过爱人的身子,防止他因房门打开而摔倒,却在一进屋,便将他按在地上。
白晓明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凉,已被李维信扯下了裤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维信一个挺身,深深刺入他紧密的后穴中。
突然的刺痛让两个人不约而同低吼出声,李维信停下动作,含住白晓明的乳尖,在他**抚慰。等他适应过来,这才慢慢开始律动。
这时的李维信,几乎就是纯粹的在占有,在掠夺,在侵犯。他牢牢钳制住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强而有力,每一次都想要直刺到灵魂里。第一次白晓明还能迎合,他紧紧夹住李维信的欲望,感受那火热的跳动。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李维信直射到白晓明身体里,那种灼热让白晓明浑身打颤。
结果,那只是刚刚开始。李维信不肯放过他,将白晓明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沙发里不断撩拨。直到白晓明的欲望再次挺立,李维信让他跪在沙发上,站在身后刺了进去。
白晓明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他将头埋在沙发靠垫里,死死咬住唇,却在李维信伸手撸动自己欲望的前端时呻吟出声。李维信太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刺激都能让他的快感冲到极致,却又停下动作,等稍稍平复之后再次挑弄。
几次三番,白晓明终于受不了,小声求饶,嘴里说出平时无论如何不可能出口的令人羞耻的字眼。他感到李维信将手臂伸到自己身下,用力狠狠地揽在怀里,像是要揉搓到身体里面去。
“坏蛋,你这个小坏蛋。”他听到李维信这样咬着牙低低的轻唤。每一句都伴随着身下有力的撞击。
第三次时,白晓明的神智已说不上是清醒了,微张的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连求饶都做不到。等到再一次射了出去精疲力竭,李维信却还不肯放过时,白晓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李维信牢牢压住身下人的双腿,挺立的欲望仍在他后穴中缓慢地抽
李维信低下头,在白晓明耳边一字一字地问:“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给我打电话?”
“不敢了不敢了……”白晓明声音弱而沙哑,抽抽噎噎的。
“以后还敢不敢不打招呼就走?”李维信对于那次的突然失去,仍是心有余悸。
“不敢了不敢了……”白晓明现在只想让他放过自己,无论什么一律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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