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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2 18:48我大喜终于可以补补油水了,我们换上便装便欢快地下山,准确地说,是我欢快,一个人在前面欢快地唱着《我们走在大道上》,廖波难得没有鄙视我,我也忍住不去回头看他能融冰断铁的笑容。
到了山下的县城,我们径直走进一家常去的饭馆,我拿起菜单像刚逃荒回来似的在菜单上乱戳,戳得廖波额头上挂下一根根黑线,嘀咕道:“我是带了一头什么出来?”我刚要瞪他服务员就把酒上来了。
不知道为何,我有种想把廖波灌倒的冲动,不断地和他碰杯子、说好听话。廖波喝了一会儿后变成主动不断和我碰杯子,话也说的多了起来,这让我看到一个与平日的冷面冰山不一样的廖波,以至于我都分不清那一个是真的,恍惚中我问他哪一个才是他?
出乎意料地,廖波抬起头对我笑:“那你喜欢哪一个?”
酒精上漾,我满脸通红,赶紧跑到卫生间,心里想:不能被这家伙迷惑了。为了清醒,我到洗漱池把酒都抠了出来,可怜我好不容易补进去的油水也一并吐了出来。
回到酒桌,我看到廖波皱着眉毛盯着不远处几个人,我看过去发现几个小混混一样的青年在调戏服务员,不让她走,老板也在一旁周旋,但是喝大的小混混们语言上更加粗鲁了,动手动脚的。
我转过头对廖波说:“你特妈别冲动!”廖波起身走去,留了句:“你待这儿。”我拉不动他,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一开始廖波只是和他们理论,我把女服务员挡在身后然后驱走,一个浑身散发酒气的小混混看到后眼红了,上来推搡我,廖波看到了也立马红眼,直接给那混混的面门上来了一拳,直接打地那人向后飞去再爬不起来。
于是,双方便混战了起来,两个对剩下的三个,没有悬念,而且我们是留了手的,要不然我们的拳头足以打爆对方的肋骨。廖波气喘吁吁看着身边躺着叫唤的混混们,坐下来刚要说话,我看到最开始被打到面门倒下的从后面摸过来,手里举着一个酒瓶,我箭步冲上去,一招“防刀别匕”要把酒瓶夺下来,谁知这孙子另一只手还有一个酒瓶,猛地砸下来。
鲜血覆盖了下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血红。我看到血红的廖波大叫着掐起那个混混的脖子然后扔了出去,猛抡。然后背上我向外跑去,却找不到一辆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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