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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小说:暖暖的礁石
2018-06-05 10:44:13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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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我们斜靠在花园露台的栏杆上,看飞机在头顶盘旋。对面就是航空港,每天都有几十架次的飞机经过我们的头顶,织出蛛网一样的白线。

沈欣一口喝下了剩余的半杯青柠汁,走进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没做。

我也喝干果汁,跟着他走进房间。这是他父母卧室附带的起居室。

小欣神秘地把门反锁起来。

“关门干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坐在沙发上静观其动静,坐感舒适的大沙发微微漾出太阳味儿。

他在电视柜前捣鼓着什么。

不久,屏幕上出现了字幕。

沈欣小步跑过来,盘坐在沙发旁的地上。

“什么电影?”

“就是上次在我堂哥房间找到的毛片。”

果然,我看到字幕上有十八禁的标示,正文是一段夹杂着汉字的日文。

“我不想看。”我站起身来。

“你不是还没看过吗?看一会儿再关也不迟嘛。”他推着我的大腿让我坐下来。

于是我坐下来,其实也不是很抗拒。该死的好奇心。

沈欣托着腮,靠在玻璃茶几上。

我兀自抱拢双臂,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从没见过这样豪华的场面: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和两个男的,每个人的胸肌都抒情的发达。他们缠绵地热吻了一阵,接着相互协助着脱去轻薄的衣服。女的吮吸着一个男人的黝黑而粗壮的阳物,不时停下来,发出呻吟。另一个挺着啤酒肚男的正在把宝贝往女人的毛丛里推送。男人们都汗流浃背,好像在从事耙地之类的体力劳动,仰头闭眼喘粗气。然后,欢快的背景音乐声戛然而止,女的开始做作地蹙眉尖叫。

我看得大汗淋漓。心脏砰砰跳,头脑翻腾活跃。忙用手遮住眼,说:“快关掉吧,我看不下去了。”

沈欣取笑了我几句,懒散地挪步上前按掉了。房间里顿时静得像太平间。

我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笑着把纸巾盒扔给我。我擦着汗,脑袋有些眩晕。

“这片子怎么样?”

“无聊又粗俗,我是不会再看的。建议你以后也别看了,这真的不太健康,甚至会改变你的爱情观。”

“嗯,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片子:不仅没有剧情,演员一上场就开始不带感情地机械式地接吻做爱,完全出自动物未经驯化的本能。那些导演的想象力就像正方体一样,翻来覆去一般高……”

“那你还放给我看?”

“呃——但我们总还是有欲望的,这种欲望会间歇性地集中爆发,比平时来得更强烈,这时候就极希望得到满足。看这种片子也许就是一个发泄的途径。”

“你的观点,我不敢苟同。我觉得看这种片子只会让你的欲望愈加强烈,心里更加空虚,渴望得到更彻底的发泄。”

“嗯,确实是这样。哎,你还深有体会嘛。”

我无言以对,只能歪歪头。其实我也能在刚才的片子里得到振奋的快感,人类要摆脱原始冲动的辖制需要的是自律。

我将吸饱汗水的纸巾投进垃圾桶,和沈欣并排倒在沙发软绵绵的靠背上。在没找到其他事情做之前,只好先静休一下。

他把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搂过去,脸颊贴在我的额头上。像在安慰着我什么似的。

我的左手也升上去,微笑着揉他的头发。

我顺势扭身躺倒在沙发上,他也开玩笑似的压下来。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不用说,他已经勃起,并且非常坚挺,而位置上又不能不触在我的大腿根。

“瞧你瞧你。”我半责备地说。

“没别的意思,”他道歉说,“怎么也奈何不了。”

“知道知道,”我说,“原始的冲动。这我完全知道,没法制止的嘛。”

他点点头。

我们稍微调整了一下卧姿。他躺在我身上。

稍顷,他睁开眼睛说:“我们试一下吧。”

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他默然。仍旧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

仿佛被一种与我意志相悖的无形力量推着走,我莫名奇妙地感到虚弱无力。

看到我松懈的表情,他把手伸向我的下体。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让他拉下我的短运动裤。

他轻轻握着我的阴茎,就好像试探什么似的,又好像医生摸脉。我的整条阴茎像感受某种思想似的感受着他柔软的手心。

“你手淫过吗?”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停顿了一会儿,我问:“你呢?”

他不好意思地点头:“去年夏令营,教官教我的。”

他握阳物的手略略用力。

“你们还有联系吗?”

“起初有几次,现在没有了。”说着,他低下头。

“为什么不联系了?”

他默不作声,只是握阳物的手一忽儿放松一忽儿用力,我的阳物随之一忽儿平静一忽儿火辣辣,我感觉上百条大小血管正在向那里充血,越来越硬。

“他说我太小了——年纪太小。”

他低低喟叹一声,手开始缓缓地动。感触委实妙不可言。并非单调的上下运动,是一种整体感。他的手指温情脉脉地来回触摸我的阳物、睾丸的所有部位,好像握住了我全身的神经。我闭目合眼,大声喘息。

我神经反射似的推开他的手。

他停住手看我的脸:“有感觉了?”

“嗯。”

“欲罢不能?”

“像电视机关不上一样。”

他好笑似的继续为我引导射精。

“你妈妈突然闯进来怎么办?”

“不会的,她每次打麻将都要打到很迟……现在感觉怎么样?”

“妙极了,就好像,就好像……”我想说就好像憋着尿跑一公里,终于跑到卫生间。但说不出口,我快窒息了。

突然在腰部那里上来一股酸懒的感觉,好像整个浮在沉甸甸的液体上。我这么一说,他抽了几张纸巾拿在左手,引导我射精。我一次接一次射得很厉害。稍顷,他去卫生间里扔掉纸巾,用水洗手。

还是有一些射在沙发上。

“对不起。”我道歉。

“没事的。”他用纸巾擦沙发上的精渍。“舒服了吗?”

我点头,爬起身来,捡起内裤和短裤穿上。身心俱疲,重心全失,好像去了一趟重力稍微不同的行星一样。

“轮到我了。”

“嗯?”

“像刚才我那样做。”

我跪在他张开的两腿间,解下他的亚麻布带,然后按部就班地扒下牛仔马裤,从白短裤里掏出他石头一样硬的阳物。

他有些包皮过长,但不是包茎,包皮可以轻易地褪下。蘑菇状的龟头红得发紫,一触即发的样子。

我的手法不够娴熟,用力总是太轻。不过,他没一会儿就射了,精液像炼乳一样又稠又白,溅在刚长出的阴毛上。

回到家,我脑子里一片滞重,无力思考。以往这种感觉只有在重压来临时才会有的。

我神情涣散地挑着饭吃。妈妈突然一拍桌子,沉下脸说:“你有心事!”

我被击中要害,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幸亏反应及时:“没——没有啊,下午游泳很累。”

“很累就快点吃饭,早点休息。”

我蒙混过关。如果让妈妈知道了下午的事会有什么后果呢?她会嫌弃我是坏孩子吗?

饭后我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在洗漱台仔细刷牙,躺上床后又看了一会儿书。书看累了,打开电视看新闻。同今天我身上发生的事相比,哪一条新闻都毫无生气无聊至极。随即关掉电视,蜷缩在床上。时针已划过十点,但一时很难入睡。我开灯坐起来察看自己的宝贝。包皮刚刚卷起,颜色仍很鲜亮,但龟头有些红肿,微微作痛。我久久地盯着这个肉体器官——它属于我的,却又在几乎所有的场合不服从我的意志,仿佛在独立思考与脑袋所思所想不通的什么。

我还在思考,经历了下午的初体验,今后是否会有更冒险的尝试?那时,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发生质变?我这种中规中矩,内敛而简朴的生活是否会崩毁(当然早晚要崩毁。)?

其实是我把问题复杂化了,无论是沈欣,还是潜意识中的自己,都仅仅是把身体的需要当作一件简单的常识中的事情来对待。

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海沧附中红底黄字的入学通知书。立刻打电话给沈欣,他说他也收到了。这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让我欣喜若狂了一番。

一小时后,我出现在他家门口。乐乐戴着白色的NIKE网球帽和他妈妈一起正准备出门。他们告知我沈欣在书房。我换了鞋,飞快地冲上楼。

这个书房,我之前来过两次。是我见过的藏书量最大的私人书房。外厅颇为复古情调地摆着两张太师椅和高脚茶几,椅子坐上去很舒适。每个窗口的窗帘都是乳黄色,属于最耐晒的颜色。里间其实是一条深长的走廊,两边正儿八经地摆着红木书架,接榫处还精致地包着印着浅花纹的铜片。其上密密匝匝地插满了有意思的书,其中大部分是布面金边的精装本,但也有线装古书,烂得没头没尾。书架还辟出空格摆上小盆淡雅的兰花和珍惜蝶类的标本。

虽然主人是叱咤风云的商政精英,但藏书至少有三分之二属于文学类,只有一个书架是经济理论的书,其中不少是大学教材,还有他的自著。我感觉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

我是经常看书,但并不是博览群书那种类型的嗜书家,而喜欢反复看同一本自己中意的书。既然和周围的人群说话说不到一起,我只能一个人默默阅读,而且读好几遍,时而合上眼睛,深深地把书的香气吸进肺腑。我只消捧着书脊,嗅一下书香,抚摸一下书页,便油然而生出一股幸福之感。

对十三岁那年的我来说,最欣赏的书是曹文轩的《草房子》。但在反复阅读的时间里,它逐渐失去了最初的光彩,而把至高无上的地位让给了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而且《了不起的盖茨比》对我始终是绝好的作品。兴之所至,我便习惯性地从书架上抽出《了不起的盖茨比》,信手翻一页,读上一段,一次都没让我失望过,没有一页使人兴味索然,何等妙不可言的杰作!我真想把妙处告诉别人,但环顾四周,竟无一人读过,甚至想读的人都没有。大家都在读老师吩咐的圣贤书,照着教学大纲的推荐书目一本一本没有主见地读下来,像超市柜台上的红外扫描仪一样不带个人喜好。

那时候,我身边仅仅有沈欣读过《了不起的盖茨比》。但他并不像我这样迷恋。他喜欢的作家是村上春树,似乎还有杰克·凯鲁亚克。

此刻,他整个人呈N形地坐在走廊尽头向外延伸的平台上,在一片柔和的日光里读着《麦田守望者》。苗条的大腿看上去非常可爱。他看书时总拿着笔,一边读一边给书补白。但他的字特别恶劣,黑糊糊乱糟糟的一片。他说书是拿来读的,不是摆在书架上供奉的。他要在书页上留下阅读过、思考过的痕迹。

沈欣这个人,对他了解得越多,越觉得此君古怪。我在尚且短暂的人生旅途中,曾与相当多古怪的人相遇、相识、相交,但遇到古怪如他的人,却还是头一遭。论读书,我辈较之他真可谓望尘莫及。他宣称:对死后不足三十年的作家,原则上是不屑一顾的,那种书不足为信。

“不是说我不相信现代文学。我只是不愿在阅读未经时间洗礼的书籍方面浪费太多人生。”

一片云走过太阳,光线兀然暗下来。风从我们身边掠过,桐树在午后温文尔雅的阳光下摩擦着无数叶片,簌簌作响。我打开《雪国》,书里夹着标本花。书页一侧的空白处都有他随手写下的憬思。读着这些文字,你会突然间感觉沈欣是一个极聪明,极有心劲的人。他表面上似乎随随便便,漫不经心。其实他把什么都看到了,想到了。

要是人没有内心的美,我们会常常厌恶他/她漂亮的外表。沈欣的外表堪称完美,但更吸引我的是他精彩的内心世界。他身上,似乎具有天生的那种自然而然地吸引人、指使人的气质。他有能力站在众人之上迅速审时度势,向众人巧妙地发出恰到好处的指令,使人乖乖地言听计从。而显示他具有这种能力的非凡气质,就像天使的光环,清晰地悬浮在他的头顶,任何人觑上一眼,都会即刻察觉“此人实非等闲之辈”,从而生出敬畏感。所以,当沈欣把我这个其貌不扬的人选为他的挚友的时候,甚至是素不相识的人都对我流露出一丝敬意。其实,人们似乎尚未悟出个中缘由再简单不过:沈欣之所以喜欢我,不过是因为我对他从未有过任何敬佩的表示。对他性格中特立独行的部分,复杂难测的部分,我的确怀有兴趣,至于他的成绩突出、家财万贯、气质非凡、风度潇洒之类,我却一丝一毫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也许颇为稀罕。

静读了一会书,当时针指向4的时候,我们换上泳裤,跳下蓝澄澄的泳池。

大概只过了半小时,我们就从水里爬出来。由于有这个免费的私人泳池,并且每个下午都游,所以我们每一次都不可能在泳池里呆太久。权当是消暑。

我在淋浴的时候,沈欣突然叩响了浴室的门。谁叫这是他的浴室呢,我听从他开了门。

在八月初这个令人心神荡漾的下午,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我们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交合。

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

他转身把门扣上,关掉了灯。缓缓朝我这边走来,腰背仍那么笔直,步态仍那么绅士般的优雅。没有穿鞋,赤脚。

他身上的浴巾落在地板上,伸手摸我的头发,手指在我的短发间游移。毫无疑问那是现实的手指,但在一片云雾蒸腾中,却显得那样虚幻。他的动作转眼之间将我的意识包拢起来。在彩色玻璃门外面泻入的淡淡的光照中我极为理所应当地拉掉了他湿漉漉的泳裤。

我们躺进了狭窄的单人浴缸,他泛着健康肤色的手臂拢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脖子感受到他温暖的喘息,大腿根觉出他那硬如瓷器的阳物。

我想我必须当机立断地叫停这一切,必须让我们都从这个不切实际的梦中醒来。我们把事情弄错了,必须要告诉他那里存在了多少误差。然而一切都在他的主导下狂飙突进,我无力阻止其势头。我心慌意乱。对于沈欣,一切都自然流畅,但对于我,这毕竟是第一次,我的自身被吞入了异化的时间洪流中。

他连连不断地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胸,吸我的乳头。

我的手指蘸了一点沐浴露,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缓缓进入他体内。然后,扣住他棱角分明的肩,轻易地将自己的阳物推送进去。一种温暖湿润、紧紧包裹的感觉,从未体验的快感袭遍全身。只在里面滑动了几下,我便觉得周围的现实世界黯然失色了。我闭上眼睛,花了很长时间把自己的心收拢,然后深深吸气吐气,继续下去。

我的责任究竟始自哪里?我拂去意识视觉的雾气,力图找到现在的位置,力图看清水流的方向,力图把握时间之轴。然而我无从找出梦与现实的分界,甚至找不出现实与可能性的区别。我所明了的,只是自己现在置身于分外微妙的场所。微妙,同时危险。我所感觉到的,是至少在这一刻,我拥有了这个被我牢牢控制的男孩。

不久,沈欣骑上我仰卧的躯体,张开腿,将如石杵一般硬的阴茎导入自己体内。我别无选择,由他选择。他像描画图形一样扭动腰肢。湿发贴在额上,平添了几分冷艳。

我一点点被吞入了柔软的泥沼。世界上的一切无不暖融融湿漉漉迷迷朦朦,唯独我进入他的阳物坚挺而鲜明。时间的流逝从而变得扑朔迷离。我无法遏止地很快射出。他在收缩,温柔地收集我的精液。然而他闭着眼睛,就像在熟睡。

过去了很长时间。我动身不得,置身于麻痹的天罗地网中。至于那是真正的麻痹,还是仅仅因为我没有动身的愿望,我自己也分不清。他在我身上静躺着。之后起身,坐在浴缸边沿,为自己手淫。然后用水冲干净身子,捡起浴巾围上,再次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我躺在浴缸里注视他离开,依然处于麻痹状态,伸一根手指都不可能。嘴唇如贴上封条一般沉重地闭在一起。语言在时光的凹坑里沉睡。

我骑着单车经过居民区,空气里微微荡漾着晚饭的气味,是奶油炖菜的气味。

腹部有些酸胀,我开始变得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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