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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赵哥,我还是睡这边床算了。”我说“好的,早点睡,挺困的,很晚了。”老赵轻轻应和着我一把跌在另外一张床上,然后把所有的灯关掉,瞬间一片漆黑,空气再一次凝重起来,但我的思绪很乱,再回味着刚才的一切,不感到快乐,而感觉到有丝丝的不安,老赵为什么让我这么弄呢?他是什么感受呢?难道是因为对我太好,不好意思拒绝我?我是不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我难道也是同性恋?老赵微微的鼾声开始响起,我也在一遍遍问自己的时候,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睡梦中,突然感觉脸上有微微的阵痛,我一睁眼发现老赵坐在我的床头上,双眼盯着我看,嘴角稍微上翘,没有露出牙齿,微笑看着我,本来就胖乎乎的脸蛋,显得更加憨厚,酷似弥陀脸。老赵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脸,来回拉扯着,微笑地说:“起床,今天不是要去见你的客户吗?”
“不起,还早呢?约好跟他中午一起吃饭的。”我调皮地笑笑,然后侧过身去,背对着老赵“都九点了,还不起。”老赵揪住我的耳朵不放,轻轻拉着“哎呀!哎呀!轻点,轻点,痛啊!”我呵呵笑着,转过身来,平躺着看着老赵“起床啊!”老赵用一种近乎企求的语调跟我说“我要赖床”我呵呵一笑,把被子往上拉拉
“看你还睡。”老赵呵呵一笑,把被子掀开“我就不起,把被子给我盖上。”我蹬着脚,装着生气,他越急,我越想逗他,没想到老赵还真的赶忙把被子给我盖上了,我微笑着定定看着老赵,老赵也微笑着,露出点点洁白的牙齿“赵哥,你胡子刮得这么干净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老赵,笑笑说“嘿嘿,用酒店的剃须刀,锋利。”
“赵哥,你真帅。”我哈哈地对老赵说
“都老了,帅什么。”老赵有点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右手捏着被单,貌似在看被单,回避着我的眼睛。我腾地一下起床,一边一只手压住老赵的脸庞,瞬间老赵的脸有点变形,嘴巴一下变成了小嘴,嘴唇高高突起,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我哈哈大笑,变着腔调说:“那就是老帅哥了哦,起床了,哈哈。”说着就奔进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传来老赵哈哈的笑声——一会我就洗漱完毕,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老赵一直盯着电视看,只是偶尔叮嘱我要捡齐要带去给客户的资料,我也不时回应着。等我穿戴衣服后,带老赵去吃早餐,当我们来到酒店餐厅时,可能有点迟了,人并不多,我跟老赵说:“自助餐,随便吃的。”老赵只是跟着我,没有说话,可能有点紧张。
“有饺子哦。”老赵说“恩,随便吃的。”我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自个去选东西“我够了。”老赵轻轻说着,我一回头,发现老赵要的全是饺子,我对老赵说:“你要这么多饺子干什么?这么多东西,随便吃的。”老赵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早餐吃饱就行了,饺子便宜嘛!”我一惊,然后低声跟老赵说:“自助餐,不要钱的,房费包了。”老赵脸刷地一下红了,低声说:“为什么自助餐不要钱。”说真的,此时的我,还生怕别人听见老赵这么说,我赶忙低声说:“反正桌面上的东西随便吃的。”
找好位置坐好后,我才解释给老赵听,老赵呵呵地笑着说:“跟你出来见识了很多啊!”然后老赵也放开了,也像别的旅客一样,吃完了再去要,然后回来笑笑说:“好多东西没吃过,试试。”餐后,我本来想带老赵一起去我客户那里,但老赵坚持不去,说:“哎,人家是大老板,你带着一个民工过去,多不好。”无论我说什么,老赵都坚决不去,我只好把他送到房间,赶去办我的事了。
日期:2011-01-26 01:52:52
我一直到晚上7点才回来,生意伙伴一直要求我晚上跟他去放松放松,但我心里一直想着老赵,就找理由婉拒了生意伙伴,独自回酒店了。当我敲开房门的时候,老赵显得十分高兴,满带笑容,兴高采烈地说:“回来啦!”
“吃饭了吗?”我急忙问老赵“没呢?”
“都八点了,你怎么不去吃饭?”
“你没回来嘛!我本想给你打个电话,怕打扰你,又不敢打。”老赵低说说道,我心里一惊,我怎么忘记给老赵打电话了,哎,该死。
“走,我们去吃饭,很晚了,饿吧!”我边说,边催老赵“不饿,你吃了吗?”老赵说着,跟我出了门,我本来吃得很饱,但我还是跟老赵说:“刚才跟客户随便吃点,没吃饱。”然后,我们就在街上找了家大排档。饭后,又跟老赵去逛了下街,回到房间时,已经10点多了我们在房间后,聊了一会后,我发现我没烟了,我就出去买烟。当我回来时,老赵已经冲好了凉,背靠在床上,用被子遮挡着身体,只袒露着肩膀。才十几,二十分钟,老赵就冲好了凉,我心里想,难道老赵不愿意在我面前脱衣服?要是以往哪怕老赵只是袒露着肩膀,我也觉得很有视觉冲击和美感,但是今晚,我却没这心思去欣赏这些,我头脑突然有点乱了,只好也去冲凉了,冲凉的过程,我一直在想老赵为什么避开我冲凉?是我敏感了,还是老赵根本没有想过要避开我冲凉呢?
当我冲凉出来后,我打开了电脑上起了网,我也不时答着老赵的问话,一会老赵说,他先睡了。我继续上了一会网后,就起身准备去卫生间后就回来睡觉,但我的目光扫向老赵时,恰好也看见老赵刚好挣开眼偷偷看向我,发现我也看向他那边时,他又赶忙把眼睛闭上,我心里一震,老赵为什么发现我看他,他就闭上眼睛,这个眼神,到底是惊恐?还是期待?今晚跟老赵睡一起吗?当我解手回来时,经过老赵的床前时,我脚步变慢了,我犹豫着,怎么办?跳上老赵的床,还是到另外一张床,老赵为什么这么紧张闭上眼睛?我稍微迟疑了一下后,坚决走向了另一张床,安静地躺下了,我没有说话,当作老赵睡着了,老赵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当作他自己睡着了。房间是那样的宁静,但我的心很乱,我还是在想,为什么老赵这样子,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眼神?这一夜我有点失眠了,起床了好几次上卫生间,直到头开始有点发痛,才不知不觉睡着了,但我依然没有想明白,老赵那眼神是惊恐,还是期待?
上来说说心里话,这个春节太孤独——一觉醒来已经是一点多了,才发现房间吐了一地,这个春节注定不开心,现在才想起,下午五点的时候,老林一直陪我喝酒,很感谢他——,翻了翻手机,发现很多祝福的短信,几个未接电话,有家里的,有朋友的,还有一个居然是老赵——,我复了一个电话给家里,其他的不想理了,包括老赵的,这个春节不快乐,好孤独,以前说孤独,但那时有点无病呻吟的感觉,今晚才是真正的孤独,这个春节不快乐——
前两天回到家里,父母看见我一个人回来,觉得很奇怪,问了很多,问媳妇呢?孙子呢?我一冲动,就跟他们说,我离婚了,这么久来,我一直隐瞒着我离婚的事情,我很记得,父母当时那惊讶的表情,很刺痛我的心。然后我就直接回房间睡觉了。当我醒来时,发现母亲在哭泣,父亲在一边坐着一言不发,我知道他们已经确切知道我离婚了,我也不想问他们问了谁?母亲看见我起来,就一个劲说我任性,脾气不好,就是不懂忍,好好的一个家就散了,说:“你家没有离婚的,外公家没有离婚的,你是开了先例了,人家说读书多的人,懂事点,没想到你这样。怎么跟叔公阿伯说啊!脸都丢尽了,还大学生——”我心里很难过,一言不发,眼泪快流了下来——母亲继续说,她很操心,很担心,这时突然父亲对母亲嚎了一声:“我一点也不担心!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小孩刚回来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母亲也对父亲大声说:“你操什么心,你饭都能吃几碗,你都不知道跑多快——你什么时候操心过。”父母在吵着——我心里很乱,我知道父亲是不希望母亲给我太大压力,我更知道母亲真的很操心,我真的很不争气,给他们丢脸了——,我心里很乱,突然跟父母说,我要回来看厂,厂里放假了,我回家是拿证件的,这时父母突然紧张起来,尽力挽留,但我还是执意走,
我取车的时候,父亲赶了过来,说:“XX,你不要难过,你也知道你老妈有点什么事情就很担心的,不怪她。年三夜四了,你不在家过年,你老妈很担心的。离了就离了,再说,她对你真的不好。”我说,我知道的,我不怪老妈,老妈多爱我,我心里很明白的。父亲一直挽留,但我执意要回去,最后父亲说:“离春节还有十几天,我就盼你回家了,爸爸酒都买好了,就等你回来一起喝的。”爸爸说这些时,我心里很痛,爸爸最宠我的,也因为爸爸宠我,所以小时候,我就有个外号叫“少爷”,最后爸爸拉住我,我有点生气地说:“厂没人了,我要回去看。”最后爸爸很无奈,只好随我,但一直叮嘱我,开车小心点,不要超过80码,然后问问孙子怎么样,我胡乱说了一下,心里真的很乱,我开车出去后,从后视镜看见父亲一直盯着,我心里很痛——尽管父亲是军人出身,都说军人脾气大,相反父亲的脾气很好,而我的脾气有点坏,我发现父亲真的很可怜,真的想留下来,而且这时母亲也一直叫着,在家过年,但我心里很乱,只是叮嘱母亲注意身体,过完年,工人上班,我就回来,其实这只是借口——再次从后视镜看见父母时,我心里真的很痛,父母的感情很好,我很羡慕父母这样的生活,但是我很不幸——我猛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开着,开着——我泪已满面——,在一个服务区停下时,我嚎啕大哭了一场,害得别人以为我怎么了——
回到了曾经的小家的不久,父亲就打来电话,叫我开心点,过年他过来,问我经济上,有什么问题没有。我说一切都很好,然后说,我累了,要关机睡觉,我一躺下——,再醒来已经是除夕了,我心里很乱,然后出去买了5瓶白酒,叫了老林和几个朋友来喝酒——我猛喝——然后不知怎么在床上睡觉了,醒来,我突然想说说话,就上了这里——头很痛,我要睡去了,我很孤独——真的很孤独,我就想说说话,我打这些字的时候,头脑嗡嗡响,说了什么,朋友当酒话,我会来更新的——我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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