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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这次的甜蜜和痛苦,下次要从弟弟身上十倍索取回来,听他哭著讨饶。
意外的身边空无一人,我拿起床边电话。
“清,你吃干抹净就溜啦?还不赶快给我滚回来!”
“啊,好!……我还有一些重要事务,处理完了就赶回来!”电话那头明显支支吾吾地敷衍,然後不由分说挂了,似乎刻意隐瞒什麽。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嗓音,我真怀疑对方是不是弟弟,因为他连一声“哥”都没叫。
再播打过去,对方已关机。
“拷!”电话被我砸到墙上。
翻身下床,一股热流从体内汩汩冒出来。
浑身一阵发烫,烫得激痛。我终於明白“羞耻”两个字怎麽写!
拿卫生纸胡乱擦拭了几**体,只见白色浊液中夹杂血红。
向门口冲去,不想刚跨一步就跌倒於地。
伴著身体的大幅度拉扯,某个隐秘部位钻心地痛;而且腰腿酸痛得几乎使不出一分力气。
象女人一样,我竟被一个男人操得下不了床。
强咬住嘴唇,我颤微微爬起来。艰难地挪动双腿,一步一步到达门口。
打开门,门外竟伫立一位身著旗袍的端庄女性,是弟弟的得意女秘书李云鬓。
“我正好要找你!陈清到哪儿去了?”
对方对答如流,“总裁有一些重要事务,处理完了就回来!他临行吩咐,陈大少醒了就让我照顾你!他说你身体不好,请你在家好好休息!就算想出门,也等他回来陪你出去!”
我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我不是白痴!他到底到哪儿去了?他究竟在隐瞒什麽?”
她反手扶住我,但不说话。
甩开她的手。一个小小的反弹力道,就让浑身酸软乏力的我扑倒於地。
“陈大少!”她惊呼著欲扶我。
“走开!”我象野兽一样咆哮。
我知道,自己的种种丑态,都被她尽收眼底。
那床上的红白相间,狼籍一片,昭示我爬上了弟弟的床,用身体去伺候他。
这时我反倒平静了:“云鬓,如果你真的想扶我一把,就请告诉我:陈清去了哪儿,他去干什麽!如果我被蒙在鼓里,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翻不了身!”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难过,“好,我先扶你起来再说!”把我扶到床上,“刚才伊人格格突然来公司找总裁,总裁就陪她出去了!”
她又坚定地安慰我:“不过我相信总裁对你是真心的,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我失笑了,“陈清陪自己的未婚妻,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的事!需要向我交待什麽?现在是中午,我肚子饿了。请你立即去餐厅给我端份午餐回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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