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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12-25 16:25:24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感觉老赵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心上,还是那样的自然,态度依然没有半点改变,我们之间依旧是那样的无拘无束,我也坦然了许多。老赵值夜班时,我又像往常那样,去找他聊天,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当老赵不上班时,再来找我时,我欣然让他到我家里玩,毕竟老赵的爱好少,如果老是出去逛,这个地方毕竟太熟悉,没什么好逛的,加上老赵也喜欢到我家里玩,他觉得安静,感觉很舒服,而且跟我在一起聊天,他也很开心,所以他到我家时,再不像以前那样拘束,不用请他坐,他会找地方做了,他会自己打水喝,他会自己打开电视看,我曾跟他说过,你把这里当作自己家那样,不用客气,他笑得很灿烂,回答得很爽快,他说:“我就是当作自己的家。”
刚一进家门,老赵就哎了一声说:“衣服怎么掉地上了?”然后老赵将地上的一件T恤捡了起来说:“踩脏了。”我一看赶忙说:“赵哥,那时擦地板的,前两天,拖把断了把手,这件衣服,我已经不穿了,拿来穿地板的。”老赵啧啧地发出声来,脸上挂满了惋惜之色,说:“可惜了,这么好的衣服,就拿来擦地板,这种衣服坐办公室的人都可以穿啊?”然后他随手翻了翻那件衣服说:“七匹狼啊?这是名牌啊!我就认识这个牌子,我在福建那边干过活,福建那边名牌的衣服,鞋子就是多。”我见老赵略带不快的脸色,也不是很理解他所说的坐办公室的人应穿什么衣服,不坐办公室的人应穿什么衣服,但是我知道这是老赵纯朴的自然流露,为了让老赵高兴点,我忙赔笑脸说:“这种颜色,我不喜欢的,扔了太可惜,可以用来擦擦地板。”我这么一说,老赵突然抬起头,微笑看着我,然后微微低头,脸露羞涩说:“你看我这件才18块钱,去年在宁夏打工时买的,你这擦地板的衣服总比工服好。”我惊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老赵,老赵穿的衣服确实很朴素,但是我一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而且我从来不关心他穿什么样的衣服,我看到他就舒服,感觉穿什么衣服,老赵都是那样的纯朴和实在,他的气质不是衬在外面的东西能掩饰的,但我也明白老赵的心思,他是可惜我用衣服擦地板,我心领神会地说:“哦,对哦!赵哥,过几天我把一些我以前穿的工服找出来,给你当工服穿,反正塞得屋子也乱,扔掉了又可惜。”听我这么一说,老赵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得出老赵很开心,但他还是有点推却说:“哎,不用,在工地穿什么都一样。”此时我心里确实有点难受,不是因为老赵这么容易满足,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真没见过这么纯朴和实在的人。当老赵走后,我把我已经不穿或不怎么穿的衣服搜了出来,连夜洗干净,我在想,我如何送给老赵呢?同时,又感觉多不好意思啊!怎么送旧衣服?还不如买几套送给他,但是想想凭老赵的性格,买新的送给他,他肯定不会高兴的,是的,送这些给他,他肯定会很开心,但是一定要找合适的时机,
这一夜,我一直在想,老赵,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纯朴,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像你这样的人确实不多了——日期:2010-12-25 16:48:02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感觉老赵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心上,还是那样的自然,态度依然没有半点改变,我们之间依旧是那样的无拘无束,我也坦然了许多。老赵值夜班时,我又像往常那样,去找他聊天,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当老赵不上班时,再来找我时,我欣然让他到我家里玩,毕竟老赵的爱好少,如果老是出去逛,这个地方毕竟太熟悉,没什么好逛的,加上老赵也喜欢到我家里玩,他觉得安静,感觉很舒服,而且跟我在一起聊天,他也很开心,所以他到我家时,再不像以前那样拘束,不用请他坐,他会找地方做了,他会自己打水喝,他会自己打开电视看,我曾跟他说过,你把这里当作自己家那样,不用客气,他笑得很灿烂,回答得很爽快,他说:“我就是当作自己的家。”
刚一进家门,老赵就哎了一声说:“衣服怎么掉地上了?”然后老赵将地上的一件T恤捡了起来说:“踩脏了。”我一看赶忙说:“赵哥,那时擦地板的,前两天,拖把断了把手,这件衣服,我已经不穿了,拿来穿地板的。”老赵啧啧地发出声来,脸上挂满了惋惜之色,说:“可惜了,这么好的衣服,就拿来擦地板,这种衣服坐办公室的人都可以穿啊?”然后他随手翻了翻那件衣服说:“七匹狼啊?这是名牌啊!我就认识这个牌子,我在福建那边干过活,福建那边名牌的衣服,鞋子就是多。”我见老赵略带不快的脸色,也不是很理解他所说的坐办公室的人应穿什么衣服,不坐办公室的人应穿什么衣服,但是我知道这是老赵纯朴的自然流露,为了让老赵高兴点,我忙赔笑脸说:“这种颜色,我不喜欢的,扔了太可惜,可以用来擦擦地板。”我这么一说,老赵突然抬起头,微笑看着我,然后微微低头,脸露羞涩说:“你看我这件才18块钱,去年在宁夏打工时买的,你这擦地板的衣服总比工服好。”我惊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老赵,老赵穿的衣服确实很朴素,但是我一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而且我从来不关心他穿什么样的衣服,我看到他就舒服,感觉穿什么衣服,老赵都是那样的纯朴和实在,他的气质不是衬在外面的东西能掩饰的,但我也明白老赵的心思,他是可惜我用衣服擦地板,我心领神会地说:“哦,对哦!赵哥,过几天我把一些我以前穿的工服找出来,给你当工服穿,反正塞得屋子也乱,扔掉了又可惜。”听我这么一说,老赵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得出老赵很开心,但他还是有点推却说:“哎,不用,在工地穿什么都一样。”此时我心里确实有点难受,不是因为老赵这么容易满足,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真没见过这么纯朴和实在的人。当老赵走后,我把我已经不穿或不怎么穿的衣服搜了出来,连夜洗干净,我在想,我如何送给老赵呢?同时,又感觉多不好意思啊!怎么送旧衣服?还不如买几套送给他,但是想想凭老赵的性格,买新的送给他,他肯定不会高兴的,是的,送这些给他,他肯定会很开心,但是一定要找合适的时机,这一夜,我一直在想,老赵,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纯朴,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像你这样的人确实不多了——
日期:2010-12-26 01:59:33当老赵再次找我时,这次他带来了一个老头子,60岁开外,老赵看见我后,马上介绍说:“这个是我们村的,也姓赵,按辈分,我应该叫他爷的。”我立刻给老头子递了一根烟,老头子很客气,也有点激动,双手接过烟后,然后用手指指老赵,满带笑容地说:“天天听他说你是个好人,呵呵——”我也不知说什么,也赔着嘿嘿笑,老赵立刻拉我到一边说:“今天我出来,恰好碰到他,他也在这个公司,不过是在另一个工地,我往那里走,他跟着往那里走,我说来你这边,他又要跟着,我又不好意思叫他不跟,想先给你打个电话——”我听到这里立刻打断老赵的话说:“哎,没关系的,来就来嘛!”老赵嘿嘿笑说:“也是个老实人。”
显然多了一个人,不太好带到我家玩,然后我们三个就漫无目的往街上逛,还好,这老头子不是少话的人,烟瘾也不小,我抽一根,也会递一根给他,他喜欢推却,我说:“大叔,你不要客气嘛!”这老头子显然是因为我敬烟给他,有点紧张的原因,有点惶恐地说:“哎,不用叫大叔,我们是民工。”老赵一听,提高了音量,有点责怪的语气说:“你比他爸还大,不叫大叔,叫什么。”显然老赵的话在老头子的心中有很大份量的,老头子一听老赵说话,不敢说什么,只是嘿嘿笑。经过一个烟酒店时,我进去买烟,顺便给老头子买了一包,但老头子怎么都不肯要,不时瞟瞟老赵,老赵见这一情景说:“拿包烟,没事的。”老头子这才接过去
逛了一会后,由于多一个人在,我感觉有点不适应,经过一个足浴城时,我突然想起老赵上次说,按脚有效果,然后建议去做足疗,老赵一听急了,马上拉住我说:“不按,逛逛就行了。”但我还是坚持要进去,这时老赵把我拉一边说:“这次不按了,好吧?要按,下次我们两个人来,好不好?他也没进过酒店,回家乱说话。”我一听是这理由,说:“哎,没关系的,又不是做什么?按脚而已。”老赵还是抓住我的手说:“哎呀!你带两个农村人进这种地方。”我也不依不饶地说:“哎呀!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钱给他们。”说完,我甩开了老赵的手,就准备进去,没想到老赵从后面双手把我拦腰抱住,然后乐呵呵地说:“咱不进去。”然后招呼下那个老头,抱我往远离酒店的方向走,说真的,我也觉得无聊,进去按个脚,打发时间,想挣脱老赵,老赵把我抱得紧紧的,乐呵呵地笑,然后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推我走时,胡渣不时摩擦着我的脸,我明显感受到老赵呼出的热气,甚是舒服,我的后背又再一次感觉到了老赵的JJ了。不知为什么,这次我的血液有一种往上涌的感觉,脸上微微发烫,下面居然有了反应。为了缓解这样的情绪,我装着坚持要进去,老赵抱得更紧,一直抱着我推行了上百米,路人也不时地向我们投来一种怪异的眼神。我自己也感觉好像是公然在公共场合调情一样,为了避免路人的误解,我马上说:“好吧!今晚不去了,那我们去那里?”老赵一听,立刻放开我,从后面赶上来,但手依然挽着我的胳膊说:“这样我们再去喝那种酒,好不好?”我一听,想想也可以打发时间,就说:“行。”
我们三人就到了烧烤摊上喝酒去了,喝酒期间,我一直感觉老赵在注视着我,我几次抬头,都发现老赵在看着我,当我们目光接触时,老赵不低头,也不调头,毫无回避我的目光,就只是嘿嘿地笑,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又低下头,装着吃菜,笑声就又消失了,连续好几次,都这样,感觉老赵怪怪的,今晚老赵到底是醉了还是傻了?还是怎么了?接触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问自己:老赵难道有倾向?我难道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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