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他一眼,心想就你这样的早晚得性病而亡。
这次成都之行经历颇丰富,最为印象深刻的是临走前几天晚上。
那晚老赵带着我们去一家酒吧玩,那家场子很大。说是吧子,楼上却还有包房,老赵说这是名流经常来的地方,到的大部分都是有钱的主儿。我看了看的确是,个个都财大气粗的样子,不是挎个甜美小妞就是款婆领个小白脸。
老赵带了三个女的来喝酒,包房里可以KTV又唱又跳的,跟他们吼了一段,脑袋生疼。受不了我说我出去待会,这屋子太黑了压的我喘不上气。
老赵说那你快去快回。
然后我趁空赶忙偷出了去,外面比里面好多,至少空间大没那么压抑。虽然有点昏暗,倒也有情调。在小红沙发(违规词)坐了下来,要了杯清水我闭目养神了会儿。忽然
服务生走了过来对我说:“这位置有人了,请您换个位置好吗?”
“这贴标签说有人了吗?”我看着他说,
服务生有点为难,然后一个女的走过来。长的有点老,但是
身材还过得去看见我打量他微微一笑,叫那个
服务生说,没
关系,你先去吧。
服务生走了,那女人坐了下来开始观察我,看了好长时间也不说话。我想你看几吧毛啊,没见过
男人啊。
“想喝点什么”她笑着说,声音很亲切。
我没理她,她又说:“刚见你就觉得你和别人不大一样。”她突然的恭维让我有点想吐,我想我哪不一样了,长两根鸡鸡?即使那样,又没脱裤子你怎么知道。
一看她就像有钱人的样儿,八成是到这里钓小白脸的吧。想到这我一起身坐过去手搭在她后,凑近她,这女的还以为我要亲她呢,往后躲了躲。
然后我说:“你看我像鸭吗?”
那女的没反应过来,恩了一声看着我,我又说:“鸭肉太硬,我怕你牙口不好。”说完我就站起来往洗手间走,那女的跟上来说:“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的,交个朋友。”说完拿出张名片给我。我低头一看,XX集团总经理-冯秀云。嗬还是个把儿呢。
我忽然有了点兴趣,这么明目张胆的秀自己也不怕被自己老公知道?或者她还没
结婚呢吧?我斜眼瞅了瞅她,那女的看着嘴角一直挂着微笑。
行,玩儿是吧,老子奉陪。
找了个房间,冯秀云卧在床上,风情万种的样子让我突然心里有点做呕。我上前去脱她的衣服,抚摩她,连着丝袜一起褪下来的时候这个女人迫不及待的缠住我的腰。我心里好笑,看这个女人猴急的样子肯定很久没满足过了。她凑过来亲吻我的嘴,我转过头没让她亲有点粗鲁的把她摁在床上,这个时候只有我主动的份,我用手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很快的她便哼哼起来。
哼,看来真是憋太久了。我嘲讽的看她的样子。女人和
男人一样其实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动物。
一旦到了发情期就会疯狂的向异性传播着信息。动物只是原始的,人类却带着罪恶去潜行。扑腾了一段时间,她几乎都快高潮了。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家里的。
“怎么了?”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十点半多了。
袁泽在那边说:“没有事,刚做了个梦。梦到你出事了,吓了我一跳就打电话问问你。”他说的很平淡,我心里却一下子温暖开来,觉得有点愧疚。
“我没事,很快就回去了。”
“恩”他很乖的答应了一声,而这一声却让我忘记了一切,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拥抱着他。
放下电话,我才发现刚才自己连衣服都没脱,我对冯秀云说:“我有事,先走了。”
看她愣着衣杉不整的躺在床上我也没理快步离开了这里。到了酒店我打电话给赵京林说,明天就签合同,我要回去。
赵京林有点惊讶问我,你小子走这么猴急干吗。
我也没答,就放下了电话。
那天晚上躺在酒店里,我才发现是这么的想袁泽。
第二天签了合同,我们就坐上了飞机,董培仁有点意尤未尽直抱怨说走这么急干吗,回去赶着生孩子啊。
我说待的腻歪,你要是没待够就继续留在这。我得回去了。
他囔了几句就没声音了。
我坐在飞机上看着这个城市离我渐渐远去,犹如脱离了尘世。即使很久它都会在向世人招摇着它的妩媚,危险而又迷茫。
感谢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飞机的人,我才发现人也可以和速度挂上钩。到家的时候是星期天,袁泽还没起来。
打开门来到他的床前看着他正熟睡着,然后俯下身去亲吻他安静的脸。袁泽被我弄醒了,睁开眼看见是我有些惊讶然后伸出胳膊搂住了我。
“回来了?”他轻声问,嗓子有点哑。
“恩,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袁泽的舌头很快便伸进来我们开始热吻,他睡觉不喜欢光着身子,所以当我把手伸进他的睡衣下抚摸他平滑的脊背时不小心卡了一下。
袁泽不好意思的笑笑坐起来,把衣服脱了下来,我一阵激动不能自抑的将他压在身下狂吻着他。想起打电话给我的那个晚上,或许他是多么的担心我。一想到这我恨不得把他都揉进我的骨头里。似乎被我弄疼了,我看见他皱了皱眉头但没吭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袁泽摇摇头,回吻着我:“没事,别停。”他的气息不稳,沉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胸前。
他那个样子当时怎么能叫人不心动,什么也没有说,我把他围在怀里,手慢慢的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小家伙很可爱,很快就立了起来。我嘲笑他:“你丫真不争气。这么快就举白旗了。”袁泽一听红了脸,不服的反过来扒我的裤子。露着内裤,我的东西也弹了出来他就笑了:“你还说我,你看你自己。”
“没办法,谁叫你先勾引我的。”我笑着说,用头顶了顶他的额头。
袁泽俯上来咬我的嘴唇,低声说:“没错,是我先勾引你的”说完,慢慢的屈身下去,含住了我的东西,顿时像一道电流串过全身,脑神经紧紧的绷了起来。血液在沸腾,思想在乱窜。在他面前我的兴奋点很快就容易被激发,他的手指不经意的滑上来我顺手捉住,然后轻轻的啃咬。真是,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我觉得作爱真是动物表达自己一种最真的本能,完全没了掩饰,在这激情澎湃下让人放开了自己,展示自己。
我伸手去碰触他的小弟弟,袁泽哼了一下很享受的闭起眼睛,然后轮到我翻身下去当我用口包住他时,袁泽弓起了身子,紧紧的抓住了我。我感到后背一丝丝疼痛但我没有理睬,我想让他高兴。湿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是那么美妙的滋味,燃烧了躯体,燃烧了理智。一股热流射到了我口中,袁泽喘息着坐起来,满足而又感动的看着我。
“对不起。”他说,想去拿纸巾给我,我笑着摇摇头阻止了他,然后翻身下床到洗手间里清理了一下。回来的时候他凑过来搂住了我,亲吻着我。
我也回吻着他,好一会儿我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有点累了,睡一会儿。”
他点了点头,想下床我又把重新揽在怀里说:“陪我睡一会儿。”
“好。”他轻笑着说,天真的像个孩子。
抱着他我就有了种踏实感,是那么真切。仔细的的感觉着那温热的呼吸有频率的喷在我胸口,此刻是多么美好。
不过好景不长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温馨。我有点恼怒,抓起电话就问:“妈的谁啊?”
“妈的是我!”杨舟在那边嚷嚷起来“你小子回来不通知我一声呢。”
“通知你干球,我要折腾死了。”我低头看,袁泽睁着眼睛看着我,伸手在他唇边划了划,他也伸出手摸我。
“你那边办妥了没,妥了话老张那批货就退了。”走之前,手里有批货要订,我说如果行了话这货就不要了让杨舟帮我盯着。
“妥了。”袁泽忽然上来吻我,带着坏坏的笑。我连忙把电话拿到了另一边,这小子又不依不饶的咬我的耳朵。臭小子,你不知道那里很敏感吗。
“妥了你不放个屁,这边都他妈的要生锈了!”杨舟说完就撂了电话。
“我操!”我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在一旁,抓住袁泽狠狠的吻了下去,被我惩罚的不行,我才松开他,下面又挺起来了。
快下午的时候我们才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袁泽摸着我的后背好一会儿,带着愧疚的表情。我照镜子一看,好多红印。
我说你小子够猛,看给我抓的。幸好没抓脸,不然我就破相了。
他笑了有点难为情,说,不是故意的,我……我当时太难以控制自己了。
我看着他,每次一露出这样的神情就叫人心动。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当作璞玉挂在我的胸前。
低声叹了口气,我捧起他的脸:“小样儿,逗你玩儿呢,瞧你那德行。”
“我这德行怎么了。”袁泽笑着扒我的手,我说别动我有东西给你。然后拿出一个盒子塞到他手里
袁泽诧异的打开随后欣喜的说:“手机。”
我点点头,说:“老打座机不方便,以前不知道你是爱用或者不爱用,今天起就用着它吧。”
他点点头,似乎有点激动。然后说:“谢谢。”
“谢谢就亲我一下。”我开玩笑的说,没想到他居然真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袁泽。我看着他这么想。
见到杨舟的时候他一脸愤青的表情看着我,我说我欠你钱了啊干吗这德行。
他长长吐了口气,说,累。好几天没回家了。
累你就回家呗,我又没不让回去。他说,我不想回去,那是火坑。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要是火坑全国那些
结婚的人干吗挨着个的往里跳吗。
不说了,你在成都那几天如何,日子赛神仙吧?他问。
还赛牦牛呢,我准备写篇游记,就叫《成都记行》,我说。
杨舟‘啊’了一声没明白。
那一段时间过的很快,袁泽也不经常回来,他说最近课有点紧张不过还是经常给我发短信,我嫌打字麻烦通常都是懒的回,必要时就给他打个电话什么的。
成勇也打过电话,说最近都挺好。他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我知道这小子心眼不多,能够很快忘记过去不愉快的事情。这样也好,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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