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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圈子很毒
2009-06-29 14:46:1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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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题记:平哥说:“其实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值不值的问题。”

我说:“那好,那我就诅咒你遇到一个让你值得的人,叫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威哥其实算是个比较有文化的人,他的英语口语很好,也喜欢那些有文化有修养的清秀男孩子。我一直在想,是生活使的他猥琐了——可那个时代与环境成长起来的同志还能有什么余地可以选择呢?所以不是他选择了猥琐,是猥琐选择了他。

仅此一次,我便再也不是威哥隔街遥望多次的单纯的男孩子了。我的爱情梦幻破碎的很迅速,因为它太脆弱了。我之所以感谢威哥还有一点,就是他教会了我上网。最初的同志网络氛围还很严谨,很保守,上网的人也不多,同大多数朋友一样我在网络上看的第一部同志小说也是《北京故事》。但同一些朋友不一样的是我没有被它情节感动的热泪盈眶,也没有人云亦云地去探究故事的真假人物的虚实,我只是强烈的感知,同性爱也是存在的。它也可以不必在聊天室里守株待兔,不必在娱乐场中寻欢买醉,不必偷不必躲,也可以爱的正大光明和伟大。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也冲动的拿起了笔,想写一点什么了。但我的文化比较低,文笔也很差,并且要写什么也不甚明了,只是自发的想表达些东西。据说很多人的第一部作品都是自传,我从小到大一直非常平淡,深刻挖掘内心世界还需要来日方长,眼下所需要的只是经历,就是本着这样的心态,我认识了圈子里的第二个男人,我叫他平哥。

与平哥的交往便显得理性了许多,但至良知上我觉得对他深有愧疚,只是这份愧疚是否值得呢?

平哥比我年长十岁,是一所高校里的基建科科员,我对他的工作不大了解,只是奇怪这个学校为什么总是要盖房子,而且还有一个专门监察审核的科室来管理,他应该属于校工一类的吧,但是大家都习惯了叫他平老师。平哥其实是威哥介绍我认识的,他跟威哥是网友,彼此还没有见过面,我同威哥在一起的日子里平哥一直知道有我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孩子跟着威哥。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威哥。某一天平哥加入了我的QQ还问起此事。当时千头万绪,我没有解释的很清楚,但平哥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他说:“你的意思是说威哥做人不够堂堂正正了?我到不这样想,首先我觉得是你没让威哥认为你值得他去做什么。”

我心中一懔,鼻子一酸很愤慨也很不解。但我是个性格非常倔强的人,立即顶着说:“就是值得,他也未必有那个勇气,你们那个时代的人有几个敢把自己说出来的了?”

平哥说:“其实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值不值的问题。”

我说:“那好,那我就诅咒你遇到一个让你值得的人,叫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年少气盛的我就这样走进了平哥的生活,想来有戏剧性,更多的也是荒唐。我们第一次约见地点就是在他的家里,他住学校内的家属楼,他妻子女儿去厦门游玩去了,只留他一个人在家。去之前我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准备了笔和笔记本,背着一只挎包就出了门。当时的天很热,我随意穿着背心和大短裤,计划着去“采访”他,以积累一些写故事的素材。坐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到了这所地处偏僻的学校,平哥如约在公车站牌下等我,他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着紧身裤,显得有些故作青春的不和时宜。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难怪威哥对你魂不守舍的。”

我笑了一下,没有搭他的腔,跟着他往家属楼里走。

他的家是普通的三室一厅住房,房间没怎么装修,但有一个很大很清凉的鱼缸。平哥平素喜欢养些观赏鱼打发时间。于是我瞪着眼睛盯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鱼看,他就在一旁介绍着,气氛很快活跃了起来。他顺势抓了一把鱼食逗那些鱼给我玩,又忙着到冰箱里拿西瓜给我,殷勤周到的样子打消了我对他的芥蒂。平哥虽然有点儿女气,但人还是很和善很热情。一转身又进了厨房,原来他还有一手好厨艺,特意展示一番给我看。果不其然,他像变魔术一般不大工夫就炒好了两个菜,端到桌子上,我们边吃边聊。

话题很自然聊到了同志这个话题上,我就按事先拟定好了的一些问题问他,为什么会成为同志,怎么处理同性爱和家庭之间的关系等等,算是尝试采访。平哥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讲起自己小时候同一些伙伴们跑到房顶上裸睡,懵懂无知地玩闹成了习惯。又反问我是怎么成为同志的。我笑而不答。他说:“我怀疑你不是。”

我说:“我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说:“你可够厉害的啦。你说你二十二岁我绝对不信,你说话办事都太不象这个年龄了。”

我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

就这样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话,平哥要收拾碗筷去厨房,便拿出了影集给我看。我翻了几下,觉得有些困意了。平哥收拾完回来说:“我给你看一下我以前男朋友的照片吧。”说着就拉着我进了卧室。

原来平哥以前的男朋友是他们同一学校的体育老师,练体操的,照片上看起来模样很是周正,个子不高但身材很棒。自然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关系,并且根据平哥所说的,很显然这个体育老师并非纯粹的同性恋者,与平哥在一起也只是偶尔“玩玩票”而已。他一边叹息着一边合上了影集,说:“照片放在这里,因为我们是同事又是好朋友,所以不会引起怀疑。但每次我一个人看起来都会觉得心里酸酸的。”体育老师已经离开了这里,我想,他将是平哥永远美好的追忆吧?我问他:“那你这么确认自己是同志,为什么还要结婚呢?”

平哥说:“我结婚时还比你大不了几岁,那时候人哪会想这么多。家里催着结婚就结了。而且我父母去世得都很早,我是哥哥带大的。我也不想让他再为我操心。”平哥的爱人是与他同一学校的宿舍管理员,两人基本门当户对,女儿读小学一年级,这个家庭外表上看起来是非常和美的,。我仔细地听着平哥的话,也努力地学习着品味生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涩涩的,身子也一阵阵发冷。外面天色已晚,平哥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

我推辞着起身告辞,这时平哥眼中那种温顺突然消失了,我分明看见他目光里燃烧着某种强烈的欲望。他一边说外面已经没有回去的公交车了,一边来拉我,我有些害怕又着急,本来坐在床上,穿着的大短裤又很宽松,他用力一拉一下子就把裤子给拉了下来。

我顺势紧紧抱住了我,身体上的热浪一阵阵地扑滚过来,激情得让人难以抗拒。我的心也开始动摇了。是啊。躲闪什么呢?想就做吧,做也死不了。可是,我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呢?眼前的平哥,背后的故事,他有个家庭,欲望放纵一下或许无妨,但这道德么?欲望的火也会燎原的……平哥一翻身把自己的衬衣脱掉了,正来拉我的背心,突然“砰”的一声,外面的房门开了。

那瞬间我猛然想到,一定是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撞见这一幕,那人在门口换鞋子,弄得声音很大。平哥打着赤膊迎了出去,好在夏天天气很热,男人打赤膊也不算毛病。趁着时间我立即翻下了床,套上自己的裤子,尴尬得背对门口站着,好象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实际上根本不知所措了,心猛烈地跳着,手心里全是汗。

果然我听见平哥说:“你怎么回来了?”听语气知道是他的妻子。她说:“正好有一班提前的车,就赶回来了。”说着她进了里屋,隔着门看了我一眼,我故作轻松地打了声招呼叫:“嫂子。”她没有流露出丝毫诧异的神色,应了一声。平哥立即慌乱地掩饰自己的窘态,说:“哦,是家明的表弟,找我来谈点儿事。”我哪里知道家明是谁呢?只得借着话头说:“恩,我想开个小饭店,想找平哥做厨师,他手艺不错。”平哥的妻子客气地说:“他炒菜不行,再说学校里干得好好的,也没时间出去做事嘛。”说着拿出带回来的水果给我吃。平哥的妻子是个比较端庄漂亮的女人,那种从容淡定的样子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不可能没有觉察到我们的失态,当时我们衣冠不整,我的脸还在发烫,可是她并没有点破。坐了一下我便起身告辞了,狼狈地逃离这尴尬的一幕。

后来平哥对我说,嫂子进门时就已经意识到事情的真相了,以前她也怀疑过自己的丈夫,只是作为人妻,她还能如何呢?

但是我和平哥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仓皇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接连几天心情也没有平静下来,胡乱想象着嫂子说不定哪天就跑了过来大吵大闹的,也没心思去写那个节外生枝的稿子了。但嫂子没有出现,平哥的电话却勤快起来,嘘寒问暖很是关心,言语中铺满了亲近的情感。某一天他竟突然出现在我们公司里,很凑巧的我的上级领导竟和他早就认识,从上司嘴里我也多少了解到了平哥的过去。他的确很苦,自小父母双亡,哥哥拉扯着他好不容易让他成年人。但他很不听话,年轻时没少做荒唐事,象个痞子一般。不过后来混进了学校做校工,特别是进了基建科还结了婚分了房子,也就收敛了许多。大家都说他人很好,就是脾气怪异了些。但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同志。“同性恋”这个一度被赋予了否定和侮辱性的词汇若套在人头上,对相当部分人来说都是生命之难堪,谁能关注到阳光背后的角落呢?平哥来看了我几次,看到我缩居在一间十平方米的小宿舍里非常同情,没有电风扇就拿来电风扇,没有电视机便拿来电视机,每次又务必会做些好吃的饭菜从家里带过来。连公司领导都说,没想到你跟平哥还是这么好的朋友,真是奇怪。就在这样的点滴之中我感动着,也迷惘着。

国庆节的假期嫂子又带着孩子出门了,平哥打电话叫我去他家里做客。想着平时受人恩惠颇多,我也不好意思过于决意推脱,便带着复杂的心绪进了他的家门。平哥仍旧是酒菜接待着,谈话间讲起了威哥,他告诉我威哥现在同外语学院的一个学生在一起,两个人非常开心。我想开心就好,有没有感情就难以预料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也不得而知。平哥问我想写的东西写了没有了,我说自己实在文笔太差写不出来。他就送给了我一本书方刚的《同性恋在中国》和一本影碟《春光乍泄》给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反映同志生活的电影,没想到竟是大明星张国荣和梁朝伟演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不得不真实地确认,同性恋的确是很普遍的现象,也的确只是因为爱欲的对象不同而导致的种种后果。我就想,如果有一天同志可以名正言顺堂堂正正地相爱相守一辈子那该有多好啊!那将免除了很多很多的悲剧发生。

但我和平哥之间谈不上是什么悲喜剧,这个假期我在他家里住了五天。平哥是个性格多样化的人,或许因为关系的递进,所表现出来的性格时常和善时常刚愎,甚至有时候歇斯底里无理取闹。他一会儿细心地如同呵护婴儿般地给我放洗澡水打沐浴露,一会儿又拖着我跟他大唱卡拉OK,再一会儿又故意说些刺激人的风凉话,还打些电话给一些网友或别的朋友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试探我是不是在乎他。我就象个孩子,与平素判若两人。因此他也深深激怒了性格倔强的我。我和他的关系仅此停止于抱一抱睡一觉的地步了,或许这也是他深深恼恨的地方。第五夜,半夜时他突然爬起来抽烟,又抓起水果刀对着手腕要割下去。我叫:“你发什么神经啊?”他说:“你笑一下,你一定要笑一下,你不笑我就割下去!”我勃然大怒,叫骂:“姓平的我告诉你,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我笑不笑那是我自己的事,少他妈地在这里给我耍猴看!”

说完我抓起挎包穿上鞋子怒冲冲地下了楼。当时夜里已经没有车回市内了,我就步行往回走。想想那也是非常滑稽可笑的事情,因为我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三角短裤,却还穿着一双皮鞋背着一只挎包。我愤怒极了,只想你发神经我比你更神经,你在我一个人面前装模做样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发飙。平哥还是追出了门外,抱着我哭着说对不起,我只想证明一下你到底在乎不在乎我。

我能理解他,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或许因为平素隐藏得太深太久了,因此他在我面前的表现近乎癫狂。我虽理解但无法接受,况且面对这段谈不上的感情的感情,我秉持的只剩下冷静疏远的态度了。国庆节过后我便再也不肯接他的电话也不想见他,我也不知道他的妻子知道不知道这一切。

很快中秋节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过来,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正孤零零地坐在办公室里想家。他诚恳的语气又让我心软了。他说:“我和你嫂子给你做了一桌子好菜,特意请你到家里来过节。你一个人单身在外那么苦,到家里来坐一坐吧,千万别见外。”我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他,但还是不放心,就特意拉了一个女同事小影冒充我的女朋友跟我一起过去了。

平哥夫妇果然准备了很多好酒菜,席间我们五个人,平哥夫妇、孩子、我和小影一边吃饭一边简单地说了些话。气氛还算和睦。不觉间酒多喝了几杯,我再三介绍小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年底就回家去结婚了云云,希望平哥能够对此心知肚名。嫂子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不停地为我们夹菜斟酒,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上厕所的空隙里我拉住平哥,对他说:“平哥,你忘了我吧。你看嫂子侄女多好,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平哥没有说话。后来我喝醉了,被小影搀扶着回了公司,而平哥家里是什么样子我也就不知道了。

小影知道我是个同志,在此深深感谢她给予的理解和帮助。此后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再也没有与平哥联系过,也没有得知过他的消息。春节前后我通过网络查询知道了本市一家同志酒吧的地址,一时心血来潮也有几分猎奇心理,便按图索骥地过去看看。那是凌晨一点多,我刚从酒吧里出来漫步在街上,传呼机突然响了。我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心里很奇怪,想了一下,还是回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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