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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他们,所以我很多天都没有做爱,一度甚至很想出去随便找个什么人解决一下,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自己否定了。郁闷地左右为难就是不希望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人,也不想伤害自己,这样冲动的行为,却是对所有人都是个极大的伤害。我嘲笑了自己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男朋友打电话来提醒说生日快到了,问我忙得是不是差不多了,有没有时间陪他一起过过生日。我想这是应该的,我不能再躲着了。于是去见了男朋友,他没有问我最近忙什么,只是说能够和我一起过生日,真的很开心。我也陪着他开心地笑,这个男孩的笑容灿烂温暖得像冬天的阳光一样,足以驱赶你心里所有的阴霾。
我想,如果想要一些长久的安宁平和的生活和感情,那么这个男孩应该是我最佳的选择了,我不可能不去疼爱他,我更不可能选择放弃他,他对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是一条丝巾,吃完生日晚餐的时候他把礼物拆开,看到那条丝巾就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太漂亮了!然后又对我灿烂地笑个不停,并且迫不及待地把丝巾系起来。他真是个动人的男孩,不管什么衣服饰品,到了他的身上都是那么的好看,我望着他,陶醉在他灿烂无邪的笑容里。
我们去河边散步,那天天气很好,可以看得见天空中疏疏落落的星星,这在我们这个污染严重的城市里,真是个难得的日子。我把他揽进怀里,他贴着我的胸口,说谢谢你的礼物。我说:小傻瓜,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说什么谢谢呀。他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在陶醉着,也不想说话,破坏这一刻的美好。
过了很久,我突然发现他的身体在抽动,我再看他的脸,竟然已经挂满了泪痕。我大惊,宝贝,你怎么了呀?他哽咽了很久,终于平静下来,说: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但是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跟你一起过自己的生日了。我懵了: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们要分开呀?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几乎想要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
他说:我知道我们是相爱的,但是我也知道你的心是渴望自由的,你想拥有的世界,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填满的,除了我你还需要很多很多。你为了我已经牺牲了很多,但是我并不希望你这样,你是自由的,你应该自由地按照自己的愿望去生活,我不想自己阻碍了你的脚步。尽管我非常舍不得你,但是我是个软弱的人,我们这样的感情,我不知道你如何,我想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承担一辈子的,我肯定会受不了家里的压力去结婚的,那么我们迟早还是要分开的。那不如就让一切都停止在最美好的这一刻吧。这么久以来,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听你的。但是这一次,我已经想了很久,想得很清楚了,所以请你不要劝我,我知道你劝我,我肯定会舍不得的,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你的话只会让我为难。所以让我专断一次吧,不要说什么,答应我吧……
我真的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的心里像是憋着什么东西似的几乎快要爆裂开来。我强忍着巨大的伤心和失望还有万般的不解,在他那令人心碎的眼光的注视下,对着他点点头。他挂着泪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凄楚的笑容。我一直呆着,没有笑,也没有哭,还是坚持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回家。到他家的时候,他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呢,你多注意身体,要照顾好自己……说着说着似乎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我不忍心再看他哭,赶紧拍拍他的肩,说快进去吧。他乖乖地说,好。转身开门,进去了冲我笑笑,说你今天还没说祝我生日快乐呢。我说,宝贝,生日快乐。他又灿烂地笑,然后关上了门。
离开他的家,我怔怔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我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为什么那么突然,一场风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就降临到我头上。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么?难道我的错误真的这么不可原谅么?我无法想明白。
恍恍惚惚中,我竟然来到了他的家。我顿了一下,还是决定敲门进去。他很诧异,我怎么突然在深夜出现,笑着问我是不是想他了。我无心和他玩笑,颓然地倒在他的怀里,开始放声痛哭……
那天我们还是做爱了。我哭过了之后,觉得自己也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我只想抓住点什么,想要一些温度和拥抱。我请求他:做爱吧,我需要你。他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但是他没有多问,他知道问了我也不会在此刻和他说什么,我像是一个重症病人,急需治疗。当我们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着他滚烫的身体,又流下泪来。我深爱的男孩刚刚离开了我,我马上到这个爱着我的男人这里来寻找安慰,这世界上的感情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发疯了。
精疲力尽的时候,我终于颓然地倒在他的怀里安然睡去。不可否认,那么多的缠绵之后,我们对比此的身体、温度、气味都十分熟悉,除却了男朋友,他是最能够令我安心和放松的人了。那天我做了很多梦,一会儿是梦见我和男朋友结婚,我们在教堂里,牧师正在询问我们是否愿意与彼此结为终生的伴侣,我记得我重重地点头,男朋友也带着他特有的淡淡的迷人的微笑颔首。可是突然狂风大作,天一下子暗了下去,一阵雷雨闪电地动山摇之后,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我怎么找都找不到。然后又梦见和男朋友在一个四面是落地大窗的房间里做爱。四周洁白的窗帘不停地飘动,送来清凉的微风。我轻轻闭上眼睛,亲吻他的额头,鼻尖,然后是嘴唇。可是却突然发现男朋友变成了他。我大惊,他却对着我不坏好意地笑,还说:怎么停下了,你不是很喜欢和我做爱么?我猛力推开他,自己也重重地摔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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