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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0 14:44 25一个月的电脑培训结束了,对我而言,收获颇丰,特别是学了Photoshop7.0,我已能轻松地修改或者编辑照片了。
告别了邹京生一家人,告别了马哥,我回到了我的家。对于马哥,我特别眷恋,在我努力协作下,他创造了连续35天每天放一炮的好成绩(有过一天两炮),那瓶250g医用凡士林用了一大半,他还安慰我说:“经常使用那地方,保证你不会长痔疮!”
还有好几天才开学,想静养几天,迎接新的学年到来。省城的八月,还是酷暑天,和老爸两人都睡不着觉,满身流大汗。尽管开着电风扇,隔着蚊帐又没有多少风吹进来。想起在招待所里享受空调,才体会到什么叫做舒适。爬起来看气温计,红色的酒精柱超过33℃,真是热死人。
一个人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头从头淋到脚,让冷水冲掉身上的热气和汗迹。刚冲了一会儿,老爸就推门进来了,他也感到酷热难耐,也要冲凉。
“我今天冲四次凉了,早上起床、中午、晚饭后和现在。”我告诉老爸。
“我也是。”老爸说:“稍安勿燥,心清自然凉。”
“怎样才能心清?今天最高气温还是37℃,一连七八天了,天气热得鸡蛋不用母鸡来孵也变成小鸡。”我用花洒头对着老爸射水,射他的脸和胳肢窝。
“我现在就很心清。”老爸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说。
“是不是有我给你搓身体,你就心清?”我问。
“也对也不完全对。”
“为什么?”
“对的是,儿子养大了,会体贴孝顺老爸了,养儿防老嘛,做父母的谁不是这样想呀?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能有一双儿女并把他们养大成人,他们能在众人面前挺起腰板做人,我心就满足了。”老爸说。
“不完全对在哪?”
“我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追求物质享受要求那么高。我们小时候,吃的穿的都不够,还是捱过来了。现在你们吃的穿的都不愁……”
“闸住!”我打断老爸的话,说:“你要求那么低呀,怪不得社会学家说农民的目光浅短,特别是我们河南农民,只顾眼前利益,没饭吃就出门去讨,天热时有衣不穿而光膀子,小孩一丝不挂……”
“哈哈!”老爸笑起来说:“说得对呀!天热了有谁不光膀子?我巴不得连裤子也扒了。说起小孩子一丝不挂,我想起小时候和伙伴们光*在小河里游泳,可痛快了,记得有一次,我大便急了,上岸又没地方拉,也不顾下游十几米处有两个妇女在洗衣服,我站在水中拉大便,那块大便浮起来漂到妇女那里,她们知道是我们恶作剧,对我们破口大骂,生气地用鹅卵石砸我们,骂我们作孽,以后生的孩子没有屁眼。”
“哈哈!这个赌咒那么狠毒呀!”我也笑了,蹶起*对着老爸说:“爸,你看你的儿子有没有屁眼?”
老爸拍了我*一巴掌说:“有!”
这时老妈突然在外面喊起来:“你们两父子在里面搞什么鬼呀?冲个凉要半个钟头,哗啦啦地响,水流个不停。你以为水价便宜呀?从上个月开始涨房租,这个月东家又要涨水价了,五块钱一度水哪!”
“知道了,老妈你安心睡你的觉吧!”
“你们也睡呀,明天你爸还要做工,明天不做工,后天哪有钱吃饭呀?”老妈一面嚷着一面走回房间。
妹妹自从得了邹京生给的那套学习英语的工具后,学习英语几近疯狂,成绩提高也很快,这学期还获得高中组英语竞赛第一名。我盯着桌上堆放的录放机、复读机、电子辞典和一大堆磁带和光碟,听着录放机放着妹妹英语竞赛的录音,虽然我判断不出她的发音是否纯正,但音调和电台播音几乎是一样。妹妹问我:“哥,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有点不妥。”我说。
“有什么不妥?”
“你不要偏科,只攻英语而丢了主科,学知识要全面发展,前人讲过,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请你记住!”
“我又不是理科班,我是文科班。”
“那你要考外国语学院?做翻译?”
“有什么不可以?”
“轻浮!”我说:“做翻译?谈何容易!驻外使馆那班工作人员的子女干什么?人家从小在国外,发音标准,知识积累又多……”
“谁说我要当那种翻译了?我大学毕业进外企、进大公司不成吗?”
“哦,要做高级白领,那差不多。”妹妹这一解释,我头脑才转过弯来,说:“那好呀,你今后需要你大学生哥哥的帮助,就尽管开声吧。”
“要你帮助我?”妹妹瞪大眼睛笑着问我。
“那当然啦!”
“好,请大学生哥哥给我翻译一句英文口语,请听好。”妹妹拨了一下头发,接着嘶哩沙啦说出一大堆英语出来。说完之后向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意思要我翻译。
我一下傻了,妹妹说什么来着?一大堆英文口语我只听懂一个单词——dog,dog不是狗吗?
妹妹见我愣着,说:“哥哥,我帮你翻译,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哥哥是一条从山地窜出来的大丹狗,健壮又凶猛,傲慢且偏见,只会疯狂吠人。哈哈!”
嘿!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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