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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哥哥你养我吧(第二部)(二)
2011-07-11 09:18:47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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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窗外的月亮高高的挂着,夏夜的凉风从树梢上吹过,撒进室内。高强度的练习让亚亚的汗水把衣服打透了好几次,索性脱掉上衣,只穿着一条紧身七分裤,雪一样的脚腕一次一次的起跳,旋转。汗水挂在赤裸的胸前背后,细腻的皮肤被浸润的亮闪闪的。灯光下闪着玉一样的颜色。身后,站着抱着双臂的胡刚。这次的舞蹈大赛是亚亚崭露头角的好机会,作为一个一年级的新生亚亚根本没有任何的资历。学舞的时间都短地可怜,然而,被包裹在不起眼的外衣地下的是精美难得的好玉。胡刚看着巨大的镜子跟前不停舞动的亚亚,是什么时候动了把这块玉切磨出来的念头?也许就是在入学考试的考场上,被那个宁可跳断脚腕也要完美地做好自己最后一次的悲伤少年所打动。

胡刚转身走了出来,靠在楼道里黑暗的阴影里,摸出了口袋里的烟。打火机的亮光闪了一下,很快熄灭。胡刚深吸一口烟,靠在墙上出神。在这次比赛上赢得一个满堂彩,等于给了亚亚一个高起点,让这个灵性的孩子从此对自己充满信心。舞者应该是骄傲的,那份骄傲是他们光芒的基点。吐出淡淡的烟雾,胡刚忽然苦笑了一下。也许,真的是时候给自己找一个终结者了,这个终结者就在面前。

地板上一声闷响,打断了胡刚的思索。亚亚痛苦的咬着牙坐在地上,自己用手扳着脚尖矫正抽筋的小腿。胡刚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把亚亚的脚握在手里。亚亚先是用手撑着身子,后来索性的躺倒在地板上,给自己一个休息机会。亚亚疲惫的躺 着,喘息着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的动作。对于胡刚,最初的敬畏已经渐渐淡化了,余尧所说的那种恐怖事情并没有要发生的迹象。只是要求很高,动作的规格没有一丝一毫的通融,必须完美。为了这个,亚亚跟自己拼了。

脚被握在胡刚的手里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小腿 上因为过量的运动紧张成硬块的肌肉也被那双有力的手慢慢捻开。不疼了,很舒服。亚亚闭上眼睛, 过度的疲惫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就击垮了他 ,亚亚睡着了。睡得很沉,眼角还挂着刚才的一点水光。周围很静,静的象是不在人世。睡地沉沉的亚亚平稳的呼吸着,小巧的嘴角微微的抿着,似乎还是有些不舒服。看着躺在身边的孩子,有那么一刻,胡刚有点恍惚。

关上了灯,月光就从窗外倾泻下来。笼罩在沉睡的孩子身上,是淡淡的朦胧的美丽。静静的看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抚摸着亚亚微抿着的嘴角。细嫩温暖的触觉似乎吓了他一跳,胡刚收回手,回头看了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地板上,睡得正香的亚亚盖着一件黑色的外衣。

暑假里,除了准备比赛的孩子 们,其他的学生早已经回家了。所以练功房里就清静了很多。余尧踏着草尖上的露珠,走进了练功房。意外的,瞄见了旁边的练功房门虚掩着。没有听见声音,难道是亚亚昨晚上没锁门?余尧轻轻的走过去推开门,晨光里,亚亚还在睡。身上的那件外衣已经滑落下来,被他卷在了身子下边。余尧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那件衣服,他认得。怎么会?怎么会?

几乎是慌乱的退出来,余尧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酸疼的受不了了。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刚才看到的,余尧用力的呼吸着把腿放在把杆上。练功,练功!没有的事,那不是真的!但是终究无法逃脱疼痛的感觉,余尧抓着把杆慢慢的蹲下来,哭了。老师,我是为了你才拼命要考进这所学校的,为了你能多看我一眼我才拼命练功的,我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没办法得到你的注视。也许我没有哪个福分,可是至少让我留一个幻想在心里。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

大赛开始了,到底是全国性最大的舞蹈赛事,从选拔赛开始就已经展现了残酷的一面。不论资历不论地位,一轮都从选拔赛开始,站在一个水平线上开始比赛。没有经历过任何赛事的亚亚,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如临大敌的严肃神态,亚亚更紧张了。手在微微发抖,脑子里练动作编排的样子都找不着了。还有两个人就轮到他了,亚亚使劲的搓自己的脸,那里麻酥酥的像无数小虫子在爬。天啊!

余尧从身边经过,淡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比赛的紧张。也难怪,他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参赛了,这样的预选赛根本就不在话下,他肯定是要冲进决赛的。亚亚不由得有点羡慕。那份从容淡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做到?肩膀上一只大手压了下来,亚亚猛回头,是胡刚。

“紧张吗?没关系,放松了跳,就算你是最后一名也没什么丢脸的,这次比赛只是给你一次观摩的机会,所有的人都是你学习的对象。”轻松的口气给亚亚很大的安慰,不好意思地笑着。胡刚很轻松的拍着他的肩:“开开心心的去跳,我在这里看着你。”已经站在台口上准备出场的余尧僵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很快的余尧就恢复了状态。

站在后台的边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台上的余尧和台下的评委观众。余尧很拼,可以看出他倾尽了他全部的力量,尽管这只是第一场选拔。远远高出其他选手的分数让余尧神情清淡的弯腰致谢。亚亚使劲的鼓掌,真漂亮!看着余尧走回来,亚亚朝着他伸出大拇指。余尧只是浅浅的笑笑,转身走开了。最近他总是很冷,亚亚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消瘦的背影,他最近怎么了?

亚亚站在台前,刚才在后台的时候狂跳的心突然间找不到节奏了。捏紧了的拳头死死攥着,拼命的提醒自己,放松!放松!单手插腰,一只手优雅的高举,高高地扬弃下颌。是预备动作也是开始的信号。音乐起来了。熟悉的音乐熟悉的节奏,一切都回到了练功房。起跳旋转,沉浸在忧伤的音乐里,走进那个孤独彷徨着的灵魂。所有的技巧都不再是担心的原因,亚亚完全的跟着自己的身体,追逐着心在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只有这个舞台只有这跳舞的自己。

预赛,复赛,决赛,亚亚以不可思议的成绩一步一步的走着,迅速的吸引了人们关注的目光。这个在舞台上旁若无人的孩子,像一股清风平地卷起。名不见经传,甚至在以往业余的比赛中也从没有看见过他。很多人在看见台下面关注的胡刚时,纷纷的猜测着,他又开始拿起戒尺了。这一定是他的宝贝,他倾注了心血的宝贝。

最后的决赛了,亚亚的成绩一步一步的上升,现在他站在总分第二的位置上了。晕乎乎的象是在做梦,亚亚傻呵呵的笑着给哥哥打电话。嘉伟也没有想到亚亚会这样的争气,欣喜之余却深深遗憾,不能亲眼看着孩子的快乐。公司里一桩生意正是最紧要关头,万万抽不开身的。只好隔着电话声声叮咛。亚亚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欢乐里,跳着脚的叫着:“哥哥,你要怎么奖励我?我要奖励!!等我比赛完了,老师说会放几天假给我,你要过来!”嘉伟听着电话那边的叫声,无声的微笑。

“好,一定!亚亚,加油!”

决赛异常的残酷,少年组仅剩的十几个孩子争夺前三名的成绩。亚亚已经完全适应了比赛的气氛,依然忘我的在舞台上起舞。一次比一次的发挥出色,古典的现代的还有技术表演一路下来,亚亚完美的演出让他稳稳得站在了第一的位置上。崭露头角的许亚获得了众人的肯定和惊艳,那种如同精灵般的缥缈俘获了人心。颁奖的时候,亚亚腼腆的红了脸,站在台上向台下的胡刚深深地鞠了一躬。在众人的鼓掌声里,胡刚走上台去伸手把激动的亚亚抱了起来,高高的举在肩上。

比赛结束了,辛苦备战的孩子们都松了一口气。不论成绩如何,总是一次艰苦的冲击,放松一下是应该的。学校里特意的组织了孩子们去郊游,青龙山,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结束了比赛的孩子们兴冲冲的背着背包手拉着手的走在山道上。跟同学出游本身就一件开心的事,何况老师们想的周全,安排了篝火晚会,钓鱼联欢一系列活动,把几天的郊游弄得像个丰富的夏令营。亚亚还是第一次跟同学们出来,第一次感受到同龄的孩子一起胡闹的快乐。一路上笑语喧扬的,晚上的篝火晚会更热闹。大家围着一对熊熊烈火唱啊跳啊,开心得忘乎所以。平时很少在大家面前说话的亚亚也被推到前边喝令唱歌,谁让他拿了少年组一等奖的!亚亚窘得满脸通红,手里的话筒象烤山芋,拼命的想丢出去。

角落里,篝火照不到的地方,余尧默默的坐着,看着跳动的火苗。火光里,抱着鲜花的第一名不再是自己,那个被从台上抱下来的快乐的孩子,不是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是佼佼者的自己这次会失败?许亚的进步究竟是他自己的天才还是因为得到了本应该自己获取的雨露阳光!也许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呢!没有任何纰漏的演出怎么可能比许亚低上那几分?一切都是故意,只是为了让他可以站得更高!余尧的嘴唇破了,咸腥的液体流进嘴里。手中的树枝刺破了掌心,却不觉得疼。

为了看日出,大家特意得起了个大早。但是天不遂人愿,细细密密的小雨从天而降。已 经出来了,总要按计划走。好在孩子的心情总是很容易兴奋起来,雨中登山也蛮有趣味。一路上湿滑的山路洒满了尖叫和笑闹声,亚亚很小心的走着,生怕脚下一滑坐进水里去。余尧就跟在他后边,他的鞋底滑走路很费劲。亚亚回头笑着:“我们还是并排走吧,拉着还稳当些。”余尧笑着伸出手,两个人手挽手的往前走。

但是大家明显的估计错了天气,山里的天气可不是天气预报能说得准的。细细的小雨几乎是顷刻之间就随着一阵爆雷变成了倾盆大雨!被突如其来的雷雨浇懵了的孩子们惊叫着四处找寻躲雨的地方,带来的雨伞被风卷走了。领队和导游慌了,大喊着想收拢队伍,但是被其他的旅游者冲散了的孩子们在黑雨中很快就失去了踪影。

一块巨大的岩石成了人们暂时躲避风雨的掩体,亚亚紧拽着余尧也想靠近岩石,但是已经挤不进去了。两个人只好冒险顺着岩石窄小的边沿慢慢蹭到另一边,在那里好歹可以躲一躲。雨不停的从天空灌下来,风卷着云雾就在身边缠绕。脚下不远就是围着一道铁链的悬崖,里面云雾翻卷,根本看不清有多深。亚亚胆怯的往里靠了靠,后背紧紧地贴着岩石。

如果忽略掉危险和不适,这倒是很美的景色。可惜,没有人有心情欣赏。始终都可以听见大风大雨中,有人在焦灼的呼喊。但是声音被风雨吞了,根本听不清在喊什么。估计是失散了的人。

茫然的看着大雨从天空中灌下来,寒冷的山风吹得亚亚瑟瑟发抖。风太大了,随时都象有一只手把人往山下拉。余尧抱着手臂发抖,看看身边的亚亚,使劲的喊:“冷吗?忍忍吧,但愿一会雨就停了。”亚亚的牙在打架,冷得不想说话。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背包里还有一件衣服,稍稍的转过身体说:“你帮我把包里的衣服拿出来。”余尧费劲的转过身子伸手拉亚亚背上的包。地方太小了,余尧挪动了一**子想让自己站得更稳一点,忽然,被推了一下的亚亚脚底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山崖底下摔了出去!

湿滑的石头和铁链并没有挡住亚亚下滑的身体,惊恐万状的亚亚尖叫着拼命想抓住什么。余尧也吓懵了,半天才扑下去伸手去抓亚亚扳住石块的手。大雨把两个人惊恐的喊叫隔绝的模糊不清,亚亚的身体有一半悬在空中,两只手死死的抓着突出的石块和杂草。

余尧一手抓着铁链弯下腰去,摹的,在就要抓到亚亚的手腕的时候,余尧的手停在了空中。亚亚惊慌得看着他:“余尧!余尧!快点我抓不住了!”余尧弯着身子,死死的瞪着亚亚抓在石头上的手,停在空中的手哆嗦着,秀气的脸扭歪着,眼神里的卑微恐惧妒嫉混合成了一种可怕的东西。亚亚惊恐的看到了他无法相信的东西,灭顶的绝望和恐惧瞬间冲了出来。他要我死。没有时间再想为什么,亚亚直接的看到了结果。“不,不要这样,余尧!”

余尧缩回了救援的手,蹲在那里恐惧的看着。

“余尧!救我,救救我!”亚亚拼命的喊着,求生的渴望让他盼着余尧可以伸出手。哥哥还在家里等我,他还在等我啊!余尧浑身颤抖着,不敢看亚亚的眼睛。亚亚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滑,下面翻腾的白色云雾随时都会吞没了他。“亚亚!”突然地,余尧猛醒过来,伸手抓住了亚亚的手腕。但是,下坠的重量挣脱了湿淋淋的手臂。抓着石头的手指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亚亚绝望的喊了一声:“哥哥!”

肩膀上的衣服被死死的揪住了,然后就是背包。下坠的身子终于停下,亚亚差点没了呼吸。余尧红着眼睛,两只手抓着亚亚,拼命的往上拉。亚亚借着力量一条腿挂上了铁链,侧着的身子可以有所依靠了。就在亚亚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耳边凄厉的一声尖叫,余尧的整个身子倾斜着到了下去!脚下的湿滑山石和杂草没有给他们一点摩擦力,余尧死死拽着亚亚的背包挂在了山崖外边!整个身子凌空挂着,绝望的惊叫。

背包带子经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断了。背包掉落山崖。几乎是一瞬间,亚亚反手抓住了余尧的手腕。死死的拽着,咬着牙承受着沉重的力量。余尧并不重,但是当全身的力量都挂在一双手上的时候,就很难承受了。抬着头,绝望的看着亚亚,余尧不出声地咬着嘴唇。就算他松手,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何况,他未必拉得住自己。余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降临的命运。

一条腿紧紧的勾着铁索,亚亚即没办法向上用力  也没办法向下把余尧拉上来。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僵持,直到有人来发现他们。因为承担这两个人的重量,那条细长的腿微微发抖。但是死死的绞缠在铁链上,直到粗重的铁链陷进肉里。

亚亚全部的力量都在手腕上了,腿和手臂象是要被活活的拉断,撕裂的疼痛越来越狠的传来。汗水和着雨水往下淌,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余尧听得见他牙齿的咯咯声,他已经撑不住了。悲哀的看着他,颤抖地说:“亚亚,放手吧!我会把你也带下去的!”

亚亚不出声,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出声了。快啊~快来人啊!我撑不住了!突然爆发的绝望的尖叫,是余尧。那种痛伤的绝望的声音,透过了风雨的喧嚣。

终于发现了危险的人们惊恐万状的赶过来,七手八脚德拉拽着。不知道是怎么爬上来的,两个人没有一点声音的被拖到了安全地带。互相抓着的手还死死的揪着,两个人在风雨里互相抱着,瑟瑟发抖。亚亚的腿已经僵硬了,依然保持着缠绕铁索的姿势。吓得脸色惨白的带队老师快要哭了,抱着亚亚一迭声的喊。许久,亚亚才缓过一口气,挤出了一句话:“没事了,余尧,别怕。没事了。”

余尧白着一张脸,毫无反应的坐着,浑身在剧烈的颤抖。两个人被搀扶着安慰着,余尧勉强的站起来,亚亚却发现自己的右腿动不了了。

风雨小了,焦急慌张的带队老师急忙收拢自己的学生。很多学生浑身湿透,寒冷惊吓让许多女孩子开始哭泣。好几个跌倒受伤的孩子互相搀扶着艰难的走。亚亚被一位老师抱在怀里,慢慢的往山下走。他的右腿脱臼了,铁索在他的腿上留下了大片鲜红的印痕。手腕和肩膀都拉伤了,在惊恐中没有觉出疼,现在才疼得浑身冒汗。亚亚死死的咬着嘴唇,忍着周身的疼痛。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石头割破了,鲜血浸透了衣服又被雨水冲刷得伤口发白。

后面,余尧精神恍惚,被搀扶着慢慢的走。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人过度的追问。在那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生的险恶,都坠在两个人的心里。

这次郊游损失惨重,几乎所有的人都心有余悸。万一发现的晚一点,这两个前途无限的孩子可能就永远的消失了。还有好几个孩子也都受了伤 ,真是乐极生悲!本来是给孩子们的一次奖励,却差点酿成惨祸。亚亚被送到了医院,右腿脱臼,韧带受伤,挤压和拉拽造成的大面积淤血看着触目惊心。再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亚亚需要在医院里躺几天了。

胡刚坐在亚亚身边,看着病床上的孩子痛苦的脸色,紧紧的皱着眉。心里一绞一绞的疼,听带队的老师说,孩子的一条腿就缠在铁链上,承担这两个人的重量。他该多疼!他的这条腿很有可能就因为这个废了!折断了翅膀的蝴蝶,你该怎么飞?

“疼的话就出声吧!不用忍着。”胡刚俯**,轻声地说。眼睛里的疼惜流露无疑。亚亚摇摇头,勉强得笑笑:“没事,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刚才给他复位的时候亚亚疼得满头的汗,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扶着他的手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颤抖。胡刚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知道孩子现在疼得厉害,可是自己却没法帮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罪。护士走进来,把一针止疼镇静的药推进了亚亚的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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