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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同性恋情(一)
2011-03-20 10:34:45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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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叔叔总是用他那带着浓郁山东口音的普通话来逗我开心,他越逗我越觉得烦。我说我喜欢躺在妈妈怀里睡,他被我闹得没办法只好说:“你就把我当妈妈不就行了吗。”可当时我想他怎么会是妈妈呢,他的身体硬硬的,哪有妈妈那么温暖?可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多少让我这个小孩子消除了一个人睡觉的那种恐惧,慢慢地我也就习惯了和陈叔叔睡觉。

就这样两三天后,我不再去吵母亲了。可过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小陈叔叔也像平常那样哄我睡觉,抚摸着我,可他的手却摸了我的小JJ,当时我只觉得摸得挺舒服,可他却说不许告诉你爸爸妈妈我摸你的小JJ.我有点恐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不敢吵也不敢闹就由着他去抚弄,谁知他竟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裤子里,我只觉得里面毛茸茸有一跟好粗的棍子,我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摆弄。怎么这么大?我抓不住他,我想把手拿开,但我又好奇总想摸摸他的轮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人的JJ和我们小孩的有什么不同吗?他那浓浓的毛和我的头发一样的好多好多,他JJ的顶部没有皮,这和我的也不一样,难道我以后长大了也会和他一样吗?

我脸上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实在不想把手从那里面拿开,我摸着摸着不自觉的使劲的抓着掐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他的JJ颤动起来接着一股粘稠的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我觉得我的手上到处都是,我想他的JJ应该是给我掐出了血,是不是我的力气太大了?当时吓得要死。惶恐的说了一声“陈叔叔,你出血了。”

当时陈叔叔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一下,我很害怕,故意说我要撒尿,让他开灯带我去。他打开灯我偷偷的把手拿出来看了一下,手上只是粘乎乎,什么颜色也没有,当时我想他可能不是出血了。应该大人撒的尿就是这样吧。我想大概是他的尿给我挤了出来。因为我总听大人们说小孩的尿没事,大人的尿才臭。可我怎么没有闻到臭味呢?有股像馒头里的碱味。从那以后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跟陈叔叔一起睡,他那里依旧流出那种东西。也不知为什么我再也不吵着和父母亲睡了。

当有时候陈叔叔要回警卫连睡觉的时候,我却想尽办法挽留他陪我睡。他总是等我睡着了以后再走,当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我只记得从6岁开始心里就开始有了一个人,那是我那个时候最大的秘密。我才不会说给父母听呢,因为我答应过要为陈叔叔保密,而且我也愿意守着这个秘密…

小时候的我特别淘,部队大院里家家都爱养鸡,谁家的叔叔阿姨不喜欢我,我就往他们家鸡窝里鸡生蛋的地方丢石头,让他们家没有鸡蛋吃。哪个叔叔阿姨说我坏话,我晚上就跑他们家菜地里去把长的好好的菜扯出一半,第二天太阳一晒就全都死了,他们就要重新种。七八岁的我,坏主意特别多。因为爸爸是团长,所以一般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都以我为王,我经常带他们干一些在大人看来很无聊很无奈的事。那时候部队里还养了战马,我带着一班半大孩子溜到马厩里把雷鸣炮绑在马尾巴上,把火线里的药弄的很少,用烟点燃,等我们跑散了以后雷鸣炮一响这样马就会受惊,发疯般的冲出马厩,这让我感到特别刺激。

或是躲在茅厕边(当时北方的那种厕所不像现在有冲洗设备,粪坑上只是盖了一层薄土,以备用来做农家肥,因为当时的茅厕大部分都是用来大便的),远远的看见有人来,马上把去了药引的火炮**粪坑并用碎纸伪装起来,药引的燃放时间控制在两分钟左右,由于不知道来人会蹲哪个坑,所以我们在每个粪坑里都放上雷鸣炮,以便百发百中。经常炸的别人一*大粪。这样的恶作剧我不知做了多少,又不知被告了多少状,被父亲暴打了多少顿。现在的我特别留恋童年的那种种乐趣,或是到海边炸鱼,或是到山里套野兔,偷了父亲的枪去打獾子。

我记得被父亲打的最厉害的一件事,也是我玩的太过的一件事,就是团政委家的儿子。团政委是一个四十岁才得子的老男人,所以他把那个儿子看的比什么都珍贵,生怕出一点差错。而那个三岁的小孩特别让我讨厌,经常当着我父母的面骂我,我想了无数的办法想惩治他一番,可实在没有机会。

终于有一次我看到他特别喜欢吃苹果,而且喜欢一边摸小JJ,一边又用摸小JJ的手吃苹果,虽然苹果给他弄的脏的要死,他依然要抓起来吃,这让我想到了(因为父亲是湖南人,爱吃辣椒,湖南老家的亲戚经常寄一些很辣的干辣椒末)家里的干辣椒末。我把干辣椒末倒在盛了水的杯子里,故意很客气的说帮他洗苹果,把他的苹果用那辣椒水洗后给他,谁知他果然中计,他拿了苹果不急着吃放在手上来回的玩,然后去翻弄他那小JJ,谁知那辣椒水那么厉害,隔了一会他嚎啕大哭,小JJ被辣椒水辣的又红又肿。我把这开心的事告诉了我的小伙伴们分享,谁知这些家伙里出了叛徒,有人向他爸爸告了我的密,那一次我被父亲吊了五个小时,被他那军用皮带把*都打烂了。

晚上十二点母亲才把我从窗户上偷偷解了下来,我怕父亲再打我,跑到一个军用地道中躲了五六天。饿了就到别人家鸡窝里偷鸡蛋用火烧了吃,要不就跑到部队食堂偷馒头吃,只记得父亲当时也真急了,派了一个排的士兵去找我。最后在地道中找到了我,我记得那次离家出走之后他反倒对我好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么暴躁。

可过不久出的一件事,却让我在小学时代被别人讥笑了五年。其实那全是弟弟的责任,我完全是被冤枉的。可不管我怎么辩解,父母都认为是我做的。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我想如果父母还没有老糊涂,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认为是冤枉了我。

那时我八岁了,正好是文革结束前的三年,父亲被军方派到市直机关去支左。我们全家来到地方,当时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很多市直机关的人住在那里,有一对做文秘的上海夫妇家有个女儿,应该有五岁了吧。弟弟每天和她在一起玩,他们最喜欢在弄堂口的上楼通道里玩捉迷藏,有时候我也介入,谁知有一次我看见弟弟和她脱光了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我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我们在过家家,我做爸爸,她做妈妈。”弟弟看都不看我继续玩他自己的。

“那我也要加入"我很有兴趣地要求弟弟。”那你只能做儿子,因为爸爸妈妈都有了。“我坚决不干:”只能是你做儿子“可弟弟说:”我已经开始做爸爸了,你做儿子,要不就让你加入。“我平时就望见弟弟就烦,他还让我做儿子……我打了弟弟一顿不再要求加入。谁知弟弟和这个小女孩已经玩过好多回这个游戏了。

有一次无意间被女孩的妈妈看见,他们觉得很丢面子,把我弟弟打了一顿。当天晚上我已经躺在床上睡觉,朦朦胧胧听见里面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在和我父母说这件事,隐约中只听见他们说:“别看他小,搞的我女儿下面红红的嘞,就是你们家二小子做得坏事……”父母把二小子误会成了我。

那个晚上我在床上被父母拎了起来,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先给了我两个猛烈的耳光,而后拿起他惯用的皮带打了我足足二十分钟。我竭力辩解说与我无关是弟弟干的,可父母就是不听我的。而弟弟自始自终也没有起来做任何说明和承认错误。这件事后来在我读书的学校里也有同学知道了,经常拿此事讥笑我,说我耍流氓不要脸。难道这跟我后来变成同性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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