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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继续,转眼已是秋天。
我跟郝无战的联系一般都是他打电话给我,他在电话里一直忽悠我以亲属的身份去他部队探访他,因为他出来太难了,我一般都哦哦哦的回应着,然后呢,当然就像太监一样下面没啦。
说实话,郝无战虽然长得还凑合吧,但是一想到他每次谈到女人的嘴脸我就很理智的告诉自己,爱上男人本来就是个错,何况再爱上直男,那更是错上加错了。
每当我想起他俊朗的面孔,我都一直克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能作哥们还是不要做炮友吧,高《潮的快乐停留总是瞬间,而兄弟的情谊才是真正的永恒。
所以,我跟郝无战虽然都同在北京,却跟天各一方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和他之间,似乎总隔着块玻璃,看似透明,却又各不相干。
废话说侃,却说跟我住同一个屋檐下的同事自从被那个女人拒了以后,整天郁郁寡欢,长吁短叹的,有一天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突然从房间里面出来,对我道:“李默,喝酒去,我请你。”我笑着拒绝,他却生拉硬拽的把我扯出去了。
说老实话,我这个名叫程捷的同屋哥们长得还是挺不错的,东北小子,浓眉大眼,高大魁梧,当初答应跟他一块租房是存了点色心的,但是到后来一相处,才知道他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而且好像对同志很反感,所以我就对他一点都不热衷了,我俩是同在屋檐下,各占半边天。
按理说像他这种男人应该找对象是不难找的,谁知道他偏偏喜欢上的是个比他大三岁的漂亮女子,你也知道,女人一旦到了那个28岁以上年龄,考虑的就不是魁梧健壮了,而是房子车子问题了。
就在郝无战给我打电话的那晚,我跟程捷是喝过一次酒的,幼稚的我交浅言深,让他果断放弃,导致他很不高兴。考,今天难道那个女子回心转意了不成?
我根本就不用费尽猜,程捷一坐下就道:“操,老子今天终于被正式拒了。”我问什么叫正式拒啊,他愤愤的说道:“上次只是我发短信不理我,今天是她打主动电话给我明确让我不要再骚扰她了。”说罢他端起酒杯,茫然的看着灯火闪烁的窗外:“我怎么会骚扰她呢,我只不过每天发一个短信,希望她能回心转意,我只不过求她给我个机会,我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一看他那痴情的神色,想要说什么的,想到上次的教训,我叹了口气,学会了闭嘴。
我也默默的喝酒,心中也在想,你丫的还是幸福的,你还有人爱,我他妈的爱的对象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那就陪他喝酒吧。程捷这小子真他妈的能喝,喝了四瓶普通燕京都还囔着要,我看他喝了差不多了,就阻止了。
在回去的路上,这小子走得摇摇晃晃,疯狂的唱着一曲忧伤的情歌。我看着程捷凄凉的神色,不禁为这个小子感到可惜,嘴贱的我忍不住劝道:“你真的有必要整得这么忧伤吗?一个男人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寻死觅活吗?”
程捷看着我,惨然笑道:“等你爱过,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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