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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过这样一个笑话,说的是有一个搞计生工作的人问当地一农民:“你知道为什么近亲不能结婚么?”那老实巴交的农民咧嘴一笑道:“可能是太熟,不好意思下手吧。”
面前的郝无战可真是一盘好菜,可他妈的确实太熟了,还真不好意思下手。我怔怔的看着他,竟然犯起了花痴,他看我迷迷盹盹,老脸一红的笑道:“看什么看,不认识了?”我一笑而过,他那单纯的脑袋哪儿知道我早已不是当初了李默了,看似清澈了眼神里面包含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和欲望。
当我们吃饱喝足以后,郝无战悠然的点起一支烟,而我轻啜一口茶水,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阳光。
我看着已非当年青涩的无战,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现在怎么样,有对象没有?”
郝无战眼神若有似无的瞟了我一下,已没有以前的神气样,淡淡的答道:“在部队怎么谈?再说谁瞧得上我一个当兵阿。”
我笑道:“那可够辛苦的啊。”我故意在辛苦两字上加重了发音。
郝无战仿佛毫无所觉的答道:“不辛苦。”
我笑了笑,感觉我们俩又像回到了从前,两个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觉得自然和平常。
谁知道我还是不了解已久别不见的他,他突然站起来,来到我的身边,挽起我的胳膊,俯身贴着我的耳朵,神态暧昧的说道:“走,找个地方咱哥俩放松放松去。”
靠,他这小子还真变了阿,以前一见女生就神色不安的毛头小伙子还真的想找小阿姐阿。
虽然我早已不再纯洁,但是我怎么感觉自己昔年最好的兄弟也跟着我堕落了不免为之气结。
我拨开他的手,笑道:“我是个正经人,谁跟你一样,当个几年兵,见个老母猪也发情。”
郝无战用手指着我,哈哈大笑道:“靠,我说的是放松,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的大学生。”完毕,捏了捏我的脸蛋笑道:“我的第一次还要留给我最爱的人呢。”
靠,懒得理他,我由得他买单。他是个不配我去怜惜的人。
一会儿,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荡着,人来人往着红男绿女,郝无战兴致勃勃的一会儿点评说这个姑娘条子不错,那个姑娘的咪咪很挺,我听着很是气闷,在心里发狠道:“考,这小子往后哪怕是请我吃满汉全席我也不出来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或许觉察到了我的异常,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挥挥手,意思就别婆婆妈妈,郝无战却突然诡异的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些姑娘漂亮不?嗨嗨,不知道吧,告诉你,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然后握紧拳头在心口,笑容可掬道:“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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