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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辛苦付出,只是怕转瞬便是两鬓斑白,虚度我们在一起的如花韶年”
我刚跟无战坐下,我那个痴情的同事就给我发来他那寂寞少年总如诗的叹词,我笑了笑,心里叹道:“爱情就是犯贱,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犯贱。小子,什么时候你不犯贱了,女人就来了!”不过我也只是心中叹息,没有回复就把手机合上了。
接着我就细细打量着我眼前的久别不见的发小,剑眉星目,鼻挺额阔,剃着短短的毛寸,人越发显得英武干练起来。看见他变化如此大,心情还是很高兴的。不过还得赶紧着先封他的嘴,于是叫服务员感觉着上酒,说道:“我先干一杯,算我赔罪了。”
无战好像还不知道我以前那个白面书生一下子也变得如此豪爽干脆,倒也没什么说了。没什么说了就默认了,默认了也就算这事就算完了。
嘿嘿,小样,以为我这几年的饭是白吃的呢。
接着我们就们就点菜,接着我们就喝酒,后来我们就开始回忆我们年少的一些趣事。
郝无战嘿嘿笑道:“你小子知道不?你小时候就把我卖过一次你知道不。”
喝了酒的我一听就急了,笑道:“考,老子卖老婆也不卖你啊。”
郝无战梗着脖子说道:“还说你没有卖,还记得我们去偷老李家的梨不?我负责在树上摘,你负责在地上捡,你他妈的被老李逮住你了,为什么你要说你只是负责捡的而我无战才是负责摘。”
我一听他又提出老皇历,也不稀得再跟他生气了,干脆撒赖道:“你知道什么叫铁哥们不。”
喝了酒的郝无战道:“怎样才算铁哥们?莫不是同生共死,肝胆相照?”
我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吧?告诉你,要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无战麦子的脸上嘿嘿笑起来,掰着指头说道:“这三样就差没有一起嫖过娼,要……不?”
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嘴微微一翘,不去接他的话茬。
郝无战好像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样子,端起酒杯,囔道:“喝酒,喝酒。”
刚才一通猛灌,我也感觉不行了,连忙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
这小子一下子得意起来,走路都有点飘飘然起来,笑道:“李默,我告诉你,真男人,持久才是王道。”接着站起来,走到我的桌边,笑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这,你难道都不知道。”
我操,还持久就是王道呢!我看着他健硕的身材,这小子,到底能持久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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