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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对“爱侣”。
他因为要为公司给建行做的一个项目,同时他自己也在忙一个德国公司要的一个啥啥程序,所以有两周的时候都泡在单位做规划,因为下周要去和建行高层进行谈判技术讲演,据说建行主管高层早就对他专业能力印象极佳,暗地里偷送秋波,想挖他到建行信息部门上班,臭小子吊起来卖,嫌银行上班太死板。还在电话里征求我的意见,我当然是不干涉他的任何事,只要他不把人搞上床,不游戏工作和前途,他爱上哪儿上班都可以,俨然一副开明老母的姿态。
这两周我们见了两面,一天通两个电话。
因为忙项目,周六他们合唱团排练他也不出现了,只联系好了,让他们公司老大开车来接我,娘的,二皮脸面子好大。
我们在周六排练完了后见了一面,他抽空出来把我拉到他个人办公室里腻一会儿,他紧紧地抱着我,没头没脑没完没了地和我接吻,上下其手地乱搞,过完干瘾后恋恋不舍地回去接着拼命。
平头老大就送我回家。他的确对二皮脸十分欣赏,接我去公司的路上没口子地跟我夸他,那样子好象虚荣的中年妇女炫耀自己的老公,什么业务超强,能力杰出,人品优异,精神高尚,真是见了开心,用着放心,走了伤心的三心牌好技术人员。我听着他的夸奖,不用说心里美得好象虚荣的中年妇女被人当面吹捧老公能干一样,两个中年妇男拿着二皮脸当口香胶嚼了一路。
见面不多,电话照打,我用的是他新买的电话,他时不时让我拍个我工作时的照片给他看,我就照办。他很高兴,在短信称为我“听话的林老师”。
周日的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回到我家,一回家就嚷着饿,要喝粥,等我做好饭,他却在沙发上睡沉了。
我不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所以无法对他的忙提出意见,但我绝不担心他会哄我,看他沉睡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黑瘦了一些,而且长出了不少胡子,我很心疼。
没摇醒他,我替他把鞋脱了坐在他身边守着让他睡,然后我倒在地毯上也睡了。
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他喝了点冷粥,出门了,给我留个个条:“老婆,我得回家拿西装,不叫醒你了,粥很好喝,谢谢。亲你。爱你的老公。”
除此之外,我正常上课。
小男高和我打了招呼,说元旦后要录一张个人专辑,流行美声艺术歌曲,让我帮他挑歌,还说要约他的新朋友来请我吃饭。我应承着,不当个事。
因为怕白毛来找我的麻烦,臭小子每天下午六点都要给我个短信,或者一个电话,问问今天过得如何,到没到家。
我就告诉他:我已经安全离开学校了,你放心工作吧。
他很满意,我很甜蜜。
同行的人就看着我:“林老师啊,你和哪个蜜通电话啊,脸上的幸福都要溢出来啦。”
我瞄他们一眼:“不告诉你,我要偷着乐。”
两周说快也快,就要过去了,周五中午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语气中透着高兴:“老婆,我这完事儿了,晚上七点我回家吃饭,我要吃好吃的。”
然后他开始列菜单,什么清蒸鲩鱼,什么什么肉,什么什么鸡,娘的,老子自己都没吃过呢,怎么会做?
可是“亲亲老公”大人有旨,小娘子我怎能不照办?正好周五下午没事,只有一个破会要开,我开了小差,二点钟就溜了。
我得赶紧去家乐福买菜,然后买本菜谱,按这臭小子开的菜单,都给他做了,展现一下我的兰心慧质,温柔敦厚的能干妇男风采。
走出校门的时候,吱的一声,一辆车停在我面前,眼前黄毛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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