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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在他身上,首颈纠结手脚缠绕,像扭成麻花的两条糖酥一样。
他早醒了,正摸着我的腰,研究,并啧啧称奇:“你真是从96公斤减下来的?”
“骗你做什么?没事把自己说成猪又不好玩。”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剪得很干净胶断的鬓角。
他嘿嘿地笑着,两手轻轻在我腰上捏了一下,他应该可以清晰地摸到我的髋骨,两个半圆:“你是怎么办到的?减成这样,瘦了多少,30多公斤,呵呵,你真变态。”
我把手撑在他胸上,探起身子,微笑地看着他,的确,这减掉伴随着我十年多的30多公斤肥肉,极有可能就是我此生中最重要的业绩之一,心里得意兴奋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感动:“想知道为什么?呵呵,我有精神支柱的。”
他拉着被子,把我压回到胸口上:“好好说话,别搞那么大动作,你会着凉感冒的。”
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眼前正好是他胸上的一个暗红色的小小尖突,仿佛雨过刚从地里冒出的草莓尖,好诱人的感觉,嘻嘻。
我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暗红小尖下的淡红晕上,一圈快而轻的扫描,他毫无防备地哦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手在我腰边抓紧了:“你做什么。”
我轻快地发出笑声,附在他的耳边,说:“我想告诉你,我的精神动力是什么。”
边说,边把他的耳朵含在嘴里,好象是在吃我最爱吃的凉拌东北黑木耳。
他快活地哼了几声:“你别这么玩我,好不好,大哥,小弟我年轻,撑不住的。”
撑不住怎么了,撑不住才好呢。于是我越发地让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他的耳根子下活动,我深刻地相信,在床上,没有男人的耳根子是不软的,除非他是周总理。可是,总理算是男人么?嘻嘻。
他是一个实在人,的确没撑了多久,就翻过身来,骑在我身上:“你找死呢。”
胡说,我明明是找干,好不好?我像膏药一样地贴了上去,哈哈,他下面的那话儿已经神气活现地昂首挺立,红通通的脸上一只眼瞪着我,我和它大眼对着小眼,一脸笑嘻嘻:“知道我为啥减肥么?”
他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干脆使蛮又把我压回床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快说。受死前小爷我听你一句善话。”
他的小弟带着冲动,热情,贴在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北京春寒中久违了的暖意,我的身心灵意也活动起来,像是彻底解冻的冰河一般,催迫着我一定发出那声剑出鞘时的乍响。
我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嘴贴在他的耳边:“因为女为悦己者容,也为悦我者死。你,能听懂么?”
他稍稍停了一停,突然正脸把我的嘴封上了,然后就干些上下其手不可告人的勾当:“听不懂,你个老骚逼,敢勾引小爷,看小爷我干死你。”
没等我的反驳,他就像一条活龙般腾云驾雾地过来了,一时风生云涌,我他皆不可见,只有汗水,呻吟,嘿呦和那可怜的床吱呀吱呀声并举。
哎呀,我亲亲的小爷啊,就算老娘我比你老,你也别叫我“老骚逼”啊。
不过,我是比他老,那年我36,他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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