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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就开始很没出息地坐立不安等男人。大花痴让我听我也没怎么往心里去,终于把他招急了:“小林子,我索你在想嘛?”
我在想嘛?想男人呗。我差点一顺嘴就出来。我银牙一咬,生生截断,仿佛三峡出工程。可没用,这话从他那嘴里喷出来了,带了些娇嗔:“你是不是在想爷们儿啊?”
娘的,本来老子芳心可可想得如丝绕磐石,诗般的纯美,让这大骚包一说,怎么就那么三级加马赛克?
半个小时后,臭小子来电话了,说是到了门口,我要他进来,他说死也不肯,晕倒。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些觉得不妙了。
大花痴的新专辑显然是要走时尚京戏的路线,可惜,我听得不太舒服,他非要我提意见,我只好实话实说:“是不是有点夹生啊?哪儿都不靠的意思?”
大花痴一片痴心空付予,被我说得失望无比。
我一心想着臭小子在门外的北风里等我,跟他打了句招呼就要走。大花痴苦留一下无效,只好送我出来,在门边咬着我耳朵跟我说:“我这次在北京呆的时间长,下周我找你吃饭,你把你的男人带来,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我应承着他,脚下溜油地出来,心里觉得自己很是重色轻友,嘻嘻。
在门口我看到了阿迪小子,他站在墙根背光的阴影下,戴了顶帽子,压得很低,好象脸上有些异样。看到我出来,也没迎过来,只是站在那儿冲我“哎”了一声。
我跑过去:“这么快啊?怎么搞了顶帽子啊?”
正想伸手拉他的帽子。他啊了一声,拉着我就到马路边儿上打了一辆车,把我塞进了车里。
在路上我问了他好几声,他都回答得很简短,口气有点怪,害得我的心提了起来,这臭小子怎么了?
过了半天,他终于出声了:“我不上你家了,我回家去吧。”
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臭小子,是不是一看到白毛就变节了?!我重重地哼了一声:“随你的便。”
然后我下了车,自顾就要扬长而去。
他在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突然说:“你等我一下。”
我站住了脚,回头等他,他付了车钱,下了车,走到我面前说:“算了,我还是去你家吧,不然你铁定晚上又得胡思乱想了。”
臭小子,我才不想呢,我愤愤地在心里回他一句,可是,理智告诉我,我当时已经在胡思乱想了。
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我们一直没说话,一直到进了家门,拉开灯,回头看他拉下帽子时,我吓了一大跳。臭小子额上一个大包,似乎还破了,眼睛有点青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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