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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好累,今晚上咱们分开睡可以吗?”“当然可以,快睡吧,别累着了。”
……
“哥,晚自习加点班,回去会晚一些,你别等我了啊,”梢从学校打来电话。“哦,好的,你也要早点回来休息啊。”
……
梢现在拼命的看书,在学校的时间多,在家的时间少,话也少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真想像过去那般把他抱在怀里。
现在中午甚至不回来了。我没有问,多半是吃了饭后又去了教室。曾经劝过他要注意休息,他只“哦哦”答应。
……
梢啊,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里难受死了。我爱你,担心你,你忘记了吗……
天气转凉了,我硬把梢拉到街上,为他挑了几件秋装。
“哥,你对我好,我会记住的。”“说的什么话啊,哥俩儿要这么客气的吗?”“我以后要是有了工作……”说了一半没说下去。
我能猜出他要说什么,只觉得他的话越来越陌生。
阳台上的花也快凋谢了,梢啊,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想你啊!
……
梢的手臂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环抱着我的腰际了,当我压在他身上的时候。
以为他是因为家庭变故才会情绪低落,不再有性爱的渴望,但我看出,他那眼神已经不是过去的享受,而是一种承受。我迟疑了……我从他身上爬下。
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梢啊,我爱你爱得心好痛。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过我……
天啊,我在想什么,我在做什么?
梢原本是个纯洁快乐的男孩子,我的爱一定给了他压力,但我的爱已经收不回了。
梢,对不起,我是个喜欢男人的人,也许将来你会认为我在你纯洁的青春期插入一段灰色的记忆……
“哥,有同学今晚上过生日,我不回去了,在学校宿舍睡了啊。”“行啊,玩得开心点。”放下电话,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抱着他的被子:“梢啊……”呼唤着,手也顺着胸脯往下,一直伸进内裤……我看见了蓝色的大海、看见了清湛的天空、看见了碧绿的橡胶树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一不回来睡,我就在他的床上自慰……
“小磊啊,据学生反映,你最近上课老是出错,怎么回事?”“校长,我……”“我看得出来,你最近精神恍惚,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也没什么,校长,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假,休息去吧,你的课由其他老师来上。”
……
给梢留了张字条,我回家了,是回父母亲的家。伤心了,最想见的是亲人。
“哥啊,”梢打来电话,“我有同学要过来咱们家玩,你看行不?”“行啊,你觉得开心就行,但不要把房间弄得太乱哦。”“我会的。你身体好些了就早点回来啊。”……
“磊儿啊,”母亲说,“你爸爸最近身体也不大好,等你也好些啦,带他去三亚的医院看看,那边的条件比咱们这的好。”
……
人是和父母亲在一起,心却在梢那里,可我不能被他们看出自己有心事,绝对不能。
整日里绽开着笑容哄老人家高兴,背地里揪心似的哭泣……
“哥,身体好些了吗?”晚上梢又打来了电话。“还可以。最近学习怎么样,你也要多休息啊。”
“我会的,哥。妈妈和阿雄哥都在看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那我呢,你会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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