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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去过梢的家,可也听他说过,那可是真正的山区哩。
离开县城十几公里,出了国道进入一条公路。一路满是灰尘,还得向路人打听方向。大约七八公里后就上了山路。虽说是山路,可也宽敞,大卡车也能开进。
这时候太阳正猛,不过沿着山路旁的树荫下行车,倒也凉快。这时才发觉手机在山中没了信号。
山路两旁郁郁葱葱,很多是橡胶树。一路向前行,橡胶树越来越多。过了两座山腰,行人也少了。梢的村子应该是在山腰下。
果然,顺着山势往下行车,拐弯处,眼前出现一座椰树摇曳、瓦房错落的村庄。我的心直跳起来:梢,我来了,你没想到吧?
这时候已近中午。
……
梢的父母是四十岁左右的人,梢还有个哥哥,初中毕业就缀学了。
我这一来,倒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阵问寒问暖,称兄道弟,叫叔呼嫂,热闹一番。大家虽然都没有见过面,但也不显得生分。他母亲(我的大嫂,哈哈)更是连声道谢,感谢我对梢的照顾。
“梢他爸,你看小磊叔叔简直比咱们阿雄还小呢,长的好俊。”
阿雄是梢的哥哥。“小磊兄弟和阿雄是同年生的,我是十八岁就有了阿雄,我干爸爸却是三十多才有了小磊,哈哈。”
“大哥大嫂,你们知道梢在我家是咋称呼我的吗?”“那还用说,叫你哥呗,我看他才不会叫你叔叔,哈哈,”他妈妈抢先回答。我脸一红,也跟着笑了。
“叫哥也行啊,随你们年轻人,不过在我们长辈跟前,这辈分可不能乱,哈哈”他爸爸爽朗地笑了。
“大哥,那他们兄弟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急死了,可不能被他们看出来)。
“兄弟俩早上刚割完胶,就送小猪苗到他们舅舅家去了,舅舅家在山那边。要是他舅舅留他们下来吃饭的话,就得快傍晚才能回呢。”
(我的梢啊,你可别在舅舅家吃饭啊,现在就马上回,快啊!)
“大哥大嫂,我坐车好累,想休息一会,梢的房间在哪里?”
他爸爸带我进了一个小房间,说:“这不,我和你大嫂还得去收胶水呢,兄弟,你先休息,回来弄吃的给你。”“你们去吧大哥,我还不饿的。”
我仔细打量梢的房间,里面的一切虽然第一次见,可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我用手轻轻摸了摸梢的枕头、被子……梢啊,我想你!
“小叔子,先吃个椰子再休息。”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嫂子捧了个椰子进来了。
……
我躺在梢的床上,仿佛嗅着他的体味,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屋里细微的响声惊醒了。睁开眼一看,那令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正弯着腰收拾东西。我从床上跳下,直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他……
“哥,要抱我就趁现在,一会儿我哥他们要回来的,”梢转过身来,也抱住我。
那一张还是俊俏的脸,仿佛已离开我好久似的。我不说话,把嘴唇封住了他的……他回应我……我们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
“梢,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才分开,可身体依然紧紧贴在一起。“知道。一听见你来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哥,我也想你。”我凑近他的脸,仔细端详着,怎么看也看不够。“梢,我想我爱上你啦!”“我知道的,哥,在三亚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们的舌头又重新缠在一块……
“梢,我想摸你下面,”当我发现我们的身体已经硬得坚持不住时,我这样说。
“摸吧,没关系。”“他们会突然回来吗?”“没事,回来了院门一打开,我们就听见声音的。”
我迫不及待地拉开他的裤链,手伸了进去……梢一声轻呼……我也感觉有点晕眩。我摸了好一会,手似乎都被烫热了,正要把他的裤子全拉下的时候,院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急促地走进厨房的脚步声……
“梢,你刚才在干什么啊?”一个略带成熟的男孩的声音大叫着。
我们已经整理好衣服。“没干吗啊,和小磊叔叔聊天呢。”
“聊天也得看火啊。”
“天啊,我忘记啦,烧糟了没有啊?”梢大跳起来。
“幸亏火灭了,不然就白忙了,”说话的人边说边走进来。
一看就知道是阿雄。和梢不全像,却一样的俊俏,皮肤略黑,也比梢结实。
“你好,小磊叔叔。”“是阿雄吗,你好。”
“小家伙粗心,差点糟蹋了我们的美味,哈哈,”阿雄边应我边笑,“梢,快生火重新煮过,给小叔叔尝尝鲜。”梢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是啥东西啊,阿雄,”我问。
“蜂蛹。我们哥俩刚才在橡胶树林里熏的,可有营养啦,你们城里都没的卖。”
蜂蛹的营养价值我是知道的,没想到在这里能吃上了。
其实我来到的时候,梢和阿雄已经回村了,正在村后的橡胶林里熏蜂窝。为了这蜂窝,哥俩才回得这么早,不想错过熏蜂窝的正午时间。捧着蜂蛹回来时,我已经睡着了。于是梢生火煮蜂蛹,阿雄去捉橡胶林里自家放养的鸡。(梢却没有看好火,哈哈)
阿雄和我聊了一会,就去杀鸡了。这时候才刚过正午,其实我也没睡多久,感觉也有点饿了。
兄弟俩在忙着,我插不上手,只好在一旁看着梢在忙碌。梢时不时给我个眼色,弄得我心猿意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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