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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很喜欢文学的男生,我真正向往的是柏拉图式般的爱情。但我知道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有时我老抱怨自己生错了年代,但我又很庆幸我没有早生20年,现在已经有不少年轻人对同性恋持有宽容和理解的态度,而这在老一辈是被认为匪夷所思的。人类社会的文明是在不断进步的,比如在过去,妇女改嫁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但现在已经很正常,改嫁后的妇女不再会被称作不道德或者“异类”。所以我坚信,同志抛开舆论的枷锁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我有生之年可能看不到那光明的一天。好比《孽子》在台湾公视放映以来,不仅没有受到百姓的争议,相反却得到了业内人士的一致好评,对此,我很欣慰。有时我在想,如果我晚生一百年,我或许就真正像我同学所说的那样,是个“极品”,那时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活得这么累,我就可以寻求我自己所真正向往的幸福,跟我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朋友,如果你被舆论刺伤时,请你忘记它,因为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如果你跟我一样曾受伤过,也请你别放不下,因为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让我们学会承受痛苦。同志们,请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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