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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王惠成了我们的社交总监。我们也愿意围着她转。王惠经常带新人加入到我们的圈子有段时间我们的圈子就是一个小联合国。那时候我们最常去的就是三里屯南街的明大咖啡。那里有个菲律宾的乐队周末11点以后还可以蹦迪。几乎每个周末。我们这些单身的人都会聚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刚刚开始一份向往已久的工作理想不再是摸不到的虚无幻想。看着王惠我几乎可以度量出我的未来。兴奋着骄傲着肆意快乐着差不多忘记了人间还有一种相遇叫做爱情。
我们的圈子里人来人往渐渐地固定下来慢慢地开始有了各自的心事慢慢地开始隐隐约约地倾诉慢慢地偶尔也会忘了AA制。王惠的父母现在澳大利亚开餐厅她也做得一手好菜。
周日的晚上我们经常会聚在她家里吃她做的饭。闲闲地喝点酒聊聊天调整心情等着第二天的开工。王惠出生在一个大家庭懂得照顾别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她对我有种毫不掩饰的关心。
我是个肉食动物每次吃饭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她都不忘给我来一份解谗的荤菜。我一直渴望有个妹妹让我好好地疼她惯她。但是有这样一个姐姐也让我觉得温暖得出乎意料。
春天过去夏天来了又走冬天到了。那时候我因为下班太晚我妈妈有严重的神经衰弱。基本上我回来之前她都无法入睡。而且我妈妈看到我每天这样辛苦也非常心疼。所以我还是决定搬出来住。不久我的生日到了大家本来决定在我家给我过个生日外加暖房。但是人多房小。
最后还是改在王惠家我们请了个上门的厨师据说以前是荷兰大使馆的御厨并且王惠把她压箱的红酒都贡献出来。我们吃得特别高兴。王惠差不多算是个酒鬼了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很快就被她给灌得七七八八了。迷糊中听到王惠在接电话: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在家里喝酒呢,今天是个朋友的生日。
来吗?没关系的寿星你也认识赵鹏你们在苏州的时候见过。
那你快点啊。
老廖那天穿了件深色的大衣黑色的牛仔裤十分贴身跟刚下飞机似的头发长长了很服贴的趴在额头上耳朵边都是青青的不知道是头发茬还是胡子茬。见了我还是那样一笑我伸过手去准备握手他笑着说:不行得拥抱一下让我们也沾沾寿星的喜气。他个头和我差不多但是身材比我厚了一圈胳膊挺有劲胸膛宽宽地很结实。这个拥抱相当实在我不禁有点迷糊。
还好王惠马上跟着起哄结果所有的女士都把我轻薄了一回。王惠显然是喝得有点高了又从酒柜里掏了瓶酒出来有点不舍地说:这瓶酒是我家里最贵的一支了咱们今天给喝了吧。几个男的都已经差不多了。其他的女孩子又不喝酒。老廖还要开车最后就王惠和我两个人喝。我不懂酒也不爱酒但是那天的酒是我喝过的最醇醉的一次。
我和王惠窝在大沙发里老廖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老廖话不多。听我和王惠胡说八道。聊了会大家开始拆礼物我对礼物没什么期待但是就是好奇这些鸟人今天想怎么搞我。我拆王惠照像。开始的几个中规中具有咖啡壶打火机套件什么的最后一个是个报纸包的东西大家知道好货来了都期待地着看我打开哇塞是一支黑色的乳罩和一条T字内裤。
大家一齐起哄要我秀秀我拿起乳罩故做无比风骚地比量了一下众人大笑直呼恶心要求我试试T字裤我当然不答应。可是大家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有几个猛女扑过来就要给我扒衣服了。我赶快护着腰带逃跑。一起身就被老廖的腿给拌倒了我直接就倒在他身上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老廖把我拦腰按住接着那。几个女色狼的魔爪又伸过来了眼看着老子22年的童子身就要给破了我挣扎着和老廖说:老大我叫你哥了你就救兄弟一回吧要不然我告你强奸从犯。
色狼们继续叫嚣:顺奸顺奸。老廖比我有力气他用胳膊箍着我我的家伙正好顶着他硬帮帮的股股囊囊的牛仔裤上很快我的下面已经开始有反应了靠再这样老子就彻底沦陷了只好哥啊哥啊地继续求老廖。还好在我硬的象石头之前老廖放开了我。我不敢站直了弓着腰跑到椅子上坐下来喘气。女色魔们接着纷纷把矛头指向老廖都等了一晚上了凭什么毁了她们开荤的机会。
老廖被她们说的脸通红。认真地解释没让她们开荤事小自己落个强奸从犯而且还是个男的就是名节大事了。我听了一撇嘴靠不知你丫真是这么想的还是装孙子。
我是喝了不少不一回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朦胧中听到老廖说:我看还是走吧赵鹏已经丁不住了。接着就听见王惠嘱咐他送我回去。
出来的时候我是真的多了。脚步已经开始晃了。但是我记得老廖要扶我的时候我甩开了他我觉得我没事。老廖执意要送我回家这次我没有拒绝。我和另外一个女孩上了老廖的车那是一辆白色的切诺基。我困极了告诉他我家的地址就睡着了。蒙蒙胧胧地知道车停了有人下去车门一开凉风吹了进来。
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我就吐了。一吐出来我的酒也醒了大半连连地陪着不是。老廖把我扶下来到了路边让我蹲下来拍打着我的背我怕脏了他一直用手推着他不让他靠近。他从车里拿了瓶水给我漱口我一喝就吐出来了这次吐的是水我嘟哝着:这么凉。你成心啊。
然后指指脚下:你得给我在地上找找我的牙都给凉得拔出来了。
老廖用力地捶了下我的后背说道:靠哪给你找热水去你就先凑活吧。
我听了一乐侧过头第一次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没事就是高兴。
他迎着我的目光眼睛又迷成了一条缝:我想你小子狗牙也不会那么没用凉水一拔就松了。
你丫骂我。我一个拳头打过去没打着他在我右边我打到左边去了。
女孩看我没什么事就回去了。老廖扶我起来我赖着不想动老廖说那咱们就先站会。我靠着他的肩膀挺拔厚实慢慢地他的体温传过来温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出汗的味道我觉得有点晕旋不行一定得走了我站直了说道:我好多了咱们回去吧。
我原来的座位已经给吐得一塌糊涂就坐在了后座上。那时候北京还没开始堵车也没有这么多的监测头基本上半夜里车都可以撒开了跑但是怕我再吐老廖把车开得很稳。这个人的车里连个磁带都没有只好听广播老廖执意不开窗但是车里的味道还是太大了终于开了个缝冬天的夜晚的空气吹进来了我看着窗外目光偶尔撞见车里的后视镜会看到一双舒展而俊朗的眉头。
还是他先开口了:最近不忙了这么high的玩?
我说道:那有不忙的时候再忙也得过日子啊。
他笑了:平常都是这么过周末的吗?
我也笑了:太堕落了吧。
他切了一下:跟真的似的这也叫堕落。
我不服气: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堕落啊?
他笑了:哪会啊比起你们的日子我闷多了。
瞎说你一个人在外地老婆不在身边。说你闷谁信啊。
他淡淡地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茬。
他接着问道:怎么今天过生日没见到你的女朋友啊不会是王惠吧?
我没有女朋友。我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不会吧这么帅的小伙子又在这么牛比的公司追你的人多了去了吧。
我的脸一阵发热干笑了几下:你丫是骂我吧。
他的眉头舒展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着我那双眼睛笑得迷成了一条缝:我还真以为你丫是个特自恋的人呢。
后面的话我们就聊得舒服多了到家的时候已经觉得象个哥们了。在楼门口我自己下了车。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他在后面按喇叭我晃晃当当地回过头
他冲我喊着:我要在家呆一个礼拜呢哪天一起打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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