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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带老薄洗桑拿。老薄对桑拿不是很感兴趣。他说干蒸受不了,而我则很喜欢看他躺在桑拿房闭着眼睛的样子。
和老薄走近了,终于出故事了。那天晚上我在楼道冲澡准备睡觉。突然脸膛黑里透红的老薄出现在我眼前,酒精味是相当大,赤身罗体的,手里拿着毛巾和内裤。他不经我同意,就推门进来。他说你在的啊,那挤挤一起洗。
难得你说挤挤一起洗。我巴不得。浴室太小,两个人身擦身的机会就多了。老薄那晚有些反常,眼睛老盯着我下面看。我开始为自己的猜测兴奋,老薄难道也是吗?真的是这样,那上帝给我送礼物来了。迟早要收拾掉他啊!他一看二不休,还嬉皮笑脸地对我说,XX挺大的,说着就一手摸过来,我假惺惺躲避一下,并没有逃离他的手,空间太小。这样的动作在大学念书的时候,同学间经常有,我也不能把这个作为判断老薄是不是同人的依据。那时,我也算是情犊初开的,也有些不自在。二来怕楼那边的同事发现我俩一起洗澡,所以匆忙结束了。
老薄那次闯了浴室后,瞧我的眼神不再是以前那样了,过了两秒的友好正常的停留,他还盯着我看,憨笑着,我挺担心他的敞开的双唇,把口水给摔下来。
下了班,只要见我在,他就粘到我房间,虾扯蛋。有时候聊到很迟,我上床了,他也往我床上粘,吹着烟枪,我把被窝里的腿故意往他的熊腰使力,他应该感受到我靠过去的力量,和依靠背后的意思!
夜里聊迟了,第二天早晨他负责叫早。我故意不起,等着他给我带早点。他乐此不彼,还特地到外面去买食堂没有的我喜欢吃的豆腐脑。作为奖励,我从被窝里支身,拉住他的手,很有兴趣地打量他买的早点,其实是想感受下他皮肤粗糙、骨节粗大、毛茸茸的手,还可近距离欣赏他的胡茬,听他的呼吸。他也不示弱,乘机恶作剧把我被子掀开,嘴里说着起了起了,别赖了。我可是经常不穿内裤的啊,那家伙束缚在里面气都不好喘,太残忍了。而老薄说我是为了自摸方便。老薄兴奋地看着我,嘴里说着羞啊,眼里却是说不出的留恋。我的那家伙那时的状态你可以想象,荷尔蒙加憋尿,状态该多好。我也毫不客气地说,我家的都向你致敬了,你总得有点表示啊!哈哈,他这时上唇咬紧下唇,吹胡子瞪眼,一副狠样伸手要捏我家的,我赶紧盖被子抵御外敌保护那家伙。
有天中午午休,朦胧中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脸上划过,接着感觉到嘴唇被滚烫的热流覆盖了。我醒了大半,老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忘了关门了?从我微抬的眼皮缝里看着老薄,或许是激动加紧张,他脸色潮红,很专注很投入地看着面前的帅哥啊!我的眼皮要闪动了,装睡不容易,免得他尴尬,我故意装作翻身,我也期待着老薄大胆点,再大胆点。他等我呼吸均匀了,以为我又入睡了,毛茸茸的手又伸了过来,在我的脸腮温柔地抚摩……
我预感到,老薄会守不住阵地了。
有些天,因为案子跑外地,累个半死,随同的同事也不养眼,很是沮丧,在宾馆里翻电视翻到很迟还不想睡,好几天没释放体内积累的荷尔蒙,想象力特别敏感,心神不宁地老闪动着男人的一条毛腿,一块胸大肌,一片胡茬,电视里划过既逝的帅哥也会让我躁动不安。难怪人们说三天不释放见了母猪赛貂禅,男人的下半身是比较难管教的。
还好,这时我收到了一条很温馨的短信:“老弟,注意休息!”呵呵,老薄竟然惦记起我来了。机会来了,我故意调戏他一下:“想我了,老薄?”他说:“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我紧追不舍:“到底想没想?!”那头静了一阵,终于回了:“想!”哈哈,我说怎么想?他说心痒痒,象抓不到橱窗里喜欢的物品。也挺大胆的啊,还用了个比喻。我说想我什么?他说:“想你的大x啊!”
想不到老实憨厚的老薄经不起我的调戏,全线崩溃了,那么流氓。瞧,有时候就是距离,把心里堵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了,假如那天我和他面对面,我想是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或许他支吾一下,死也不肯坦诚。
我也有些兴奋,老薄不打自招了,那么我和他之间隔着那层纸就这样捅破了,以后的日子,我和老薄再不用遮遮掩掩憋着了,想到老薄健壮的身体,旗帜般招摇的胸毛,还有那迷人的憨笑,我家的比我还兴奋,在下面开始不老实了。
我开始期待着早点把案子了结,早点回去见我的老薄。
下了飞机,一打开手机,挤进来的几个亲友的短信不看,急着翻到发件箱想给老薄发个短信。可我临时又改变决定,不发。从行李房拿过行李,转到停车场,直接奔市中心去了。
进了单位大院,把与案件有关的材料先锁到办公室。马不停蹄往后院宿舍楼赶。周六,这个时间段,老薄或许还蒙在被里打呼噜。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老薄的生物钟里没有安排懒觉。上得楼梯,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在最后一级楼梯,我藏着身子探头侦察下,不是别人,是老薄在洗衣服。
老薄是乡下来的,很不喜欢城里人在水笼头下接点水洗衣服,估计他在乡下是放到河里漂的,那当然洗得爽心爽肺,那感觉啊,简直……简直象做事不戴套!这可是老薄的原话啊,我仅引用。老薄洗衣服,水笼头哗拉拉泻个不停,有时候同事们说:老薄,单位领导决定,今年超支的水费从你的年终奖金里扣。从此很少听到老薄哗啦拉的水声,后来发现,老薄专挑我们不在的时候哗啦拉了,哈哈。
我探头看水声传出的浴室,老薄象有追兵在后的鸵鸟,翘着*,看不到脑袋,很投入的在洗衣服。我把行李包抛到肩后,蹑手蹑脚靠近他。这*翘得确实有点招蜂引蝶的意思,他穿着个平角裤衩,光着上身,裤衩被临时从哪调剂来的*肌肉,挤得丰满异常,多有手感啊!逃脱平角裤衩遮盖的大腿,那些被水打湿的腿毛,还有没被拉下水的腿毛,伏着的伏着,将挺的将挺,可是风情万种,撩人心魄。
我问自己,摸下不?那是当然的,于是我拿出一根食指,用指尖在老薄的尤物*上落款:美臀!还没写完,一个声音从老薄的喉咙出来了,出来的是一声带着被挑衅后的恼怒:“娘希屁!”等他转身,我僵着头部对着他笑。老薄发现是我,转怒为喜,脸上那层乌云掀过去,转成大晴天:“兔崽子,是你,回了?!”温暖,他的话里带着期盼实现后的激动。我等着他继续激动,他看我的手还搭在他*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军事重地禁止乱涂写!”借说话的当儿他神速地俯身再抬身,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定神,老薄俯身抬身的瞬间,就往我的脸上涂了大把肥皂泡沫,熄灭的泡沫正集结成水滴沿着我的脸往下淌,老薄象小孩一样开心地笑,笑的声音不象孩童那样清脆了,浑浑的,通过胸腔共鸣后出来的,荷尔蒙味……
因为是周六,值班的同事在前楼,宿舍楼成了我和老薄的空间。我说,老薄,这些天这么想我,有什么表示啊?我拾起深蓝警用汗衫的下摆,抚摩着肚子示意他晚餐该为我接风的。嘿嘿,经典的裂嘴,没想,老薄说你小子居心不良,又想让我出血!耍赖啊,我举起手机摇着,示意他里面有想我的短信证据。他脸上露出一丝顽皮。我说你在基层民膏民脂搜刮的够多了,适当犒劳下弟兄啊!行,我安排浪漫的晚餐给你接风。老薄最后同意了。我说怎么个浪漫主题呢?想不到老实得象骆驼的老薄说:“找块草坪,让你对着月光星星数我的胸毛,恩……”。他停顿,我赶紧掐住他的下半句话,下半句估计就是吃JJ了。这晚餐够情调!我说,老薄,人家是一毛不拔,你是胸毛都拿出来让我拔了,够大方……
那晚我们去了一家食府,要了个包厢,两个人占用一个包厢,服务员诧异我们的浪费。和老薄喝酒,我得装爷点,否则和他卯不上节奏。他是个见酒就兴奋的人,酒来疯吧。等他有了几分醉意,我开始说正题,毕竟短信里的东西,非亲口所言,不刺激。我说,老薄,真的喜欢我吗?老薄想都没想,喜欢!话是从嘴里忙着的烤羊排里挤出来,有点随意。我说到底喜欢不喜欢,他这次嘿嘿了下,上下唇今天忘了刮的胡子,似乎夸大了他嚼东西的幅度,他停了停,端起酒杯喝了口,坦诚地说,以前喜欢你也没用啊,哪知道有那么巧的好事,你也喜欢带把的!
心里是美上了,本来想追问下,到底喜欢我什么。想想,算了,这个题比较难答,大多数人会被难得表达不到位,反而显得不实诚。没几句话的老薄等下就会回答我,喜欢你老二!这么有挑逗的话语在酒过三巡,在无人干扰的包厢里可能会引发点事情,所以我不再继续问。
我说老薄,既然我们是兄弟了,而且是特殊的兄弟,虽然没有血缘,但我们有血一样珍贵的缘分,以后就别见外了。老薄可能听我这话有些粘,他故意说,我只要和你上床,其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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