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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7 13:13第三章男孩忍受着男人湿润的舔吻,真害怕男人一个冲动将自己的眼珠吞下肚里。男人终于察觉到男孩的不适与隐忍,一丝失望,堪堪地放弃了。
加大**的力度,凝望着那双眼睛,男人每一下撞击都像在宣泄着什么。
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叫出了声,且越来越响亮,映衬着男人铿锵有力、无声的抽送。男孩不禁好奇地看着这个略带神秘气息的英武男人。
“你好棒……呃啊……”男孩情动地夸赞,希望讨点男人的欢心。
男人仿佛听不到,卖力地为自己即将来临的高潮做着最后的冲刺。身下是谁,已不重要,竭尽全力抬起男孩瘦小的臀部,硕大的男根完完全全充盈在男孩狭小紧密的**中。
男孩很快先射了,猛烈的收缩,带给男人强有力的冲击,甚至有些痛,这痛瞬间遍布全身,男人随后也射了,汩汩而流的是什么?男人在持续的高潮中,居然感到一片空茫,不仅身体空了,心,也空了,空得让人想去死。
没有留恋,没有事后的温存,马上抽离男孩的身体,喘息着,伏在这不起眼的小宾馆里带着消毒液味道的床单上,一抹厌烦填补了刚才的空茫。
按事先讲好的价钱,方博年将钱丢在了床上,连澡都懒得洗,随意擦了擦身上的腥黏,穿好衣服,点上一支烟,等着冲过澡后磨磨蹭蹭穿着衣服的男孩。
还是那么羞涩的一笑,不太爱说话的男孩,此时有种一切都结束了的放松:“你是让我最快乐的一个,也是最大方的一个,还能再见吗?”
男人简短答着:“没必要。”
男孩失望,却也意料之中,系着鞋带自顾说着:“我知道,我没什么本钱,今天算是交了好运,我想以后也不会再碰到像你这样的客人了。”
男人看着男孩,语声放柔些:“你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安静。”
男孩笑了,羞赧地看着男人,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紧张,带点这个年龄原本就有的单纯说道:“谢谢,等过了这半年,我就可以出国读书了,再也不用被人挑来挑去,说不定哪天也可以去挑挑别人。”
一阵沉寂后,男人疲惫地说:“走吧,我送你。”
空荡的街头,虚渺的灯光,稀落的车辆,匆匆擦身而过,是不是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空荡,虚渺?而人与人之间,原本就稀落,擦身而过?
几个闪念,方博年调转回酒店的路,开向自家的公寓。
家中,一盏温润的脚灯,一张展颜而笑的脸,年轻的声音沉稳地传来:“倦鸟归巢了。”
无声地抱着眼前略带惊讶的男孩,眷恋地贴在干净的面颊上,回味般地蹭着,深吸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什么,带点妥协的意味:“我想你。”
男孩的眼中闪烁如星,仿佛照亮了屋内所有的陈暗,这让男人不禁一振,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肯定地又说一遍:“我想你。”
深深回吻着,男孩似乎被这突然而至的表白点燃了所有热情,这样的表白不同于以往的屈服,也没有挣扎中的质疑,甚至带点疲惫和委屈,可是,这足以让男孩眼眶潮润,想抱着男人一起流泪。
好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男人收回了吻,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看四周:“你的汤姆呢?睡了?”
郝童也吸了口气,凝望着男人:“它……需要休息。”
男人不解,男孩转身向内走去,头微微垂着,好半天才道:“我打听了一下,医生说闹猫其实会折损猫的健康,容易生病,我……带它做了手术。”
方博年呆呆地望着有些难过的男孩,他……为了什么?好半天,似要补偿什么:“那……那……我去看看它可以吧?”
方博年轻手轻脚地靠近健身房,推开一道缝,黑乎乎地,也不敢开灯,男孩索性打开开关,明亮的灯光下,汤姆委身侧卧在厚厚的棉垫上,身上缠裹着雪白的纱布,很不满地哼叫了一声,男孩关上了灯。
方博年赶紧道:“这样也好,计划生育是我国基本国策,你这也算是拥党爱国了。”
贫,这个时候还敢贫,男孩一咬唇,蹭地一下,灵巧地蹿上男人的背,努力去咬唇边的元宝耳。
男人一个趔趄,尽量站稳,背上的沉重让人觉得愉悦和贴烫。
“你都多大了,下来……”
“怎么?你腿软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男孩有点揶揄地说。
方博年敛笑,拍了拍男孩的臀部:“下来吧,我要去洗澡。”
男孩还是如愿以偿地咬了咬男人的耳朵,这才蹦回了地面:“好,洗干净点,别让我闻见别人的味儿。”
勉力一笑,男人惶惶地回了房间。
橘黄灯下,再度相拥的俩个人彼此看着,两天不见,沉静中一丝研判,心靠近的一瞬间,还是有种捅不开什么的无力感。
郝童的指尖缓缓地在男人颈前滑动,滑到胸口,两块饱健的胸肌微微起伏。吻上去,淡淡的皂香,一方的红蕾因这样的外来刺激,挺立了。
男人的手里玩着男孩几根软发,静静地享受着此时的安宁。胸前的敏感被一股暖包围,润滑中,舌尖似乱跳的鱼尾。
彼此的手,都有了不规矩的动作,男孩笑了,任凭男人握着自己的博企,轻声道:“你怎么不如我?老家伙。”
男人想笑笑,却失败了,自嘲地一哼,没有说话。夜晚的放纵与此时的安稳,让他只想安眠。
“困了?”男孩有些不甘,手中托着男人半软半硬的家伙。
“噢,没有,就是有点累。没事,我帮你好了。”男人真心这样想,也愿意这么干。
男孩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诡异,低语道:“那……让我也在上面一次,好不好?”
方博年愣住,还没反应过来男孩的话语,床头柜上的电话猛然响起,冲破了一室的温情与暧昧。
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方博年放开了男孩,抓起了电话。
郝童默然地躺在了一边,渐渐平缓刚才的紊乱。
“什么?”方博年的眼睛又睁大了,人也坐了起来。郝童不禁望向男人手中的电话。
“噢?是吗?那恭喜你。”男人的脸上有点懵糟糟的。
“不,不会,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男人解释着什么。
“没问题,我妈妈会照顾她……我尽快做好这边的安排。”男人掐了掐了眉心,男孩的手安抚地摩挲着男人的手臂,目光闪烁。
又听了好久,男人喃喃开口:“他……对你好吗?”一丝牵挂后,释怀一笑:“噢,那好,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们,晚安。”
挂上电话,屋里一片静寂。
方博年靠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前端,似乎忘记了身边的男孩还在静心等待。
终于,男孩不等了,懒懒地开口:“很烦吗?”
方博年看了一眼,下了床,无声地找出烟,点上,坐在沙发里,然后再次看向直视自己的男孩,忽然道:“我离过婚。”
男孩不说话,看着,听着。
“我还有个女儿,今年5岁了。”
男孩还是不说话。
“她们要来了,下星期左右……”男人想了想,打算和盘托出:“我前妻和女儿一直生活在美国,现在她要和她的新婚丈夫去非洲做医疗考察,估计要一、两年,孩子只好送回我这里。”
说完,男人吸了口烟,眼睛半眯成线,他似乎也再等待着什么。
郝童也下了床,居然一丝不挂,似乎很惬意此时的松爽,在男人面前一站,头一歪:“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需要搬出去吗?还是你另有安排?无所谓,反正我有地方住。”
方博年吐出一口烟,男孩的反应似乎意料之中,却又哪里不合情理。他平静得让人不安。
“你住哪?回奇奇那儿,还是……父母家?”男人有点好奇了。
“这你不用操心,我回学校住都成,那里有我的床铺。”男孩拍拍小腹,感慨地:“幸好老子机灵,没退床位,就怕哪天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仔细凝看,男孩不像是一种伪装,一切,似乎都那么顺理成章,他,对他,一点都不挽留吗?
掐灭了烟,男人的手指点了点那平坦小腹下的肉蕾,沉吟着:“你就这么舍得我吗?”
男孩也不躲,看了看身下的手,有点无聊地说:“舍不得,但我不想自己成为被人安排的对象,咱俩,怎么合适怎么来,只要心在一起,别的不算什么。”
方博年撩目向上看去,男孩冲他一笑,坦坦荡荡地,那双眼,毫无瑕疵。
慢慢地,俯身下去,轻轻含裹住那肉蕾,惹得男孩一吸气,情色地看向两腿间的男人,缓缓地,试图地,将自己送进男人口中更深处。
“哥,呃,舒服……”男孩扶住男人的肩头,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欲求,升腾起压抑不住的冲动。
男人的深吮,男孩站立不住,几乎附在了男人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话语断断续续:“哥……我想强奸……你……”
方博年吐出了口中的壮大,面色复杂地看着男孩坚忍难耐的样子,瞬间,有些想笑,推开身上的男孩:“有理想终归是好的。”
方博年起身,男孩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样子有些无赖:“嘿,这有点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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