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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05 21:20第五章凌锐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在学校里,好几个同学指著他七嘴八舌的说──“我妈妈说你姐姐大肚子,还跟野男人跑了,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姐姐是坏女人,你也是坏孩子,我们不要跟你玩儿!”
“你走开啦!走开啦!”
……
这群七八岁的孩子,复述著大人们的话,虽然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却将那种轻蔑和侮辱的神情学的入木三分,将凌锐的自尊心踏在脚下。
於是,年幼的凌锐便将自己封闭在坚硬的壳里,他渐渐变得孤僻离群,而他的心,为了抗拒不断侵袭的自卑,却愈发的高傲敏感。
他拼命苦练跆拳道,就为用拳头打垮那些诋毁姐姐和蔑视自己的人顾家明像他心上的一处永不愈合的旧伤,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
而现在,终於被他等到了。
他将小安领到自己租的公寓来住,而顾家明作为“他的奴隶”,也住了进来。当然,两个人的待遇截然不同,小安住在专门整理出来的儿童房,睡温暖舒适的床,而顾家明只能住杂物间。
但是当他宣布这个分配方案的时候,他发现顾家明的脸上露出很知足的表情。
原因很简单,家明以前租的破公寓,同这套昂贵公寓的杂物间,其实没什麽太大分别。
於是凌锐当即改变决定,让顾家明去睡地板,而且是他自己卧房门口的地板。
他要践踏顾家明的自尊,就像他小时候受的侮辱一样。
第二天早上,凌锐醒来,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却听见一旁有人毕恭毕敬的说:“少爷,您起来了?”
凌锐一时还没有习惯家里又住进来两个人,吓了一跳,忙用手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只见顾家明正穿戴整齐,一脸卑贱的媚笑。
凌锐故意不搭理他,傲慢的扭过头,径自走进盥洗室。才刚要伸手去拿牙刷,却被跟过来的家明抢先一步在水杯里接好水,牙刷上挤好牙膏,然後双手递给自己。
凌锐冷著脸接过来,第一次在如此周到的服务下洗漱完毕,家明又及时的奉上毛巾。
老实说,就算在凌家大宅,他凌锐也没被这麽伺候过。凌家家教很严,从来不允许子女如此娇惯。
本来,凌锐是想将顾家明像奴才一样使唤的,想借此打击他的自尊,可没想到的是,顾家明现在的作为,比他早在心里策划好的更殷勤更卑微。
没达到目的,心里本就觉得堵的要命,可才往沙发里一坐,顾家明又垂手站在一旁,脸上堆笑:“少爷,不知您想吃什麽早餐呢?”
凌锐一声不吭,只斜著漂亮的眼睛盯著他。
家明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只得陪著笑又问了一遍:“少爷,请您吩咐早餐……”
“哦,早餐……”凌锐像刚听见似的点点头,站起身走向家明,突然出拳。
家明惨叫一声飞出四五步外,撞上墙壁又反弹到地板上,跌得眼前金星乱冒。
凌锐跟著扑上去,按住他狠揍,一张脸气得通红,边打边骂:“早餐是吧?我把你做成早餐吃了!”
家明双手死死抱著头,蜷缩在地。雨点般的拳头打在身上,让他连求饶的话都不能完整的说出来。
“爸爸!爸爸!爸爸!”睡在另一间房的小安被吵醒了,赤著脚跑出来,哭著扑到家明身上。
凌锐猛然收住就要打在小安身上的拳头,恶狠狠的瞪了家明一眼,松开了手。
过了一分锺,明才慢慢爬坐起来,这才感到整张脸都肿起来,口里腥腥的味道,不只是嘴唇还是牙床的血。
凌锐揪住他的头发,对著他的脸咬著牙说:“算你有种!如果刚才你敢求饶一声,我今天就打死你!”
说罢,便一甩手去洗澡了。
还好还好……
家明心里暗自後怕。
幸亏刚才被打得太狠出不来声,不然小命就交待了……
小安看到他的脸,突然大笑著拍起手:“爸爸变胖了!爸爸变胖了!”
家明哭笑不得,脸上肌肉一动就疼,只好搂过儿子在他脸上捏了捏。
趁著凌锐洗澡的时候,家明开始对自己行为的反思。
仔细回想刚才自己的一言一行,他自认已经足够卑躬屈膝,十足一个狗奴才,可究竟是哪里激怒了凌大少爷,以至招来这顿皮肉之苦呢?
唉,想不通啊想不通,只好下次扮得更下贱一点好了。
这时,小安忽然左右扭扭,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爸爸,吃饭。”
家明一听,忙看了看墙上的锺,还有五分锺就到八点了。
原来某些智障儿,会对非常刻板的对待一些生活中反复出现的行为,比如吃饭、睡觉等等,脑子里像装进一个闹锺,很难使他们违背这些固定的时间。
小安就是这一种,他往常都是在八点──家明上班前吃早饭,所以八点一到,不论饿不饿,都一定要吃,不然就要大闹天宫。
家明知道厉害,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咬著牙到厨房。可谁知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竟空空如也,唯一能吃的东西,就是几罐啤酒。他又打开橱柜找了一通,一点有机物的痕迹都没发现。
连面包牛奶都没有,难道凌锐这个大少爷从来不在家吃东西?
家明正纳闷,小安已经无法忍耐,放声大哭起来。家明叫了一声不好,忙跑到回客厅,搂住儿子又逗又哄。小安不吃这套,小手一边拨楞著推他,一边哭叫。
凌锐洗完澡出来,被水浸湿的头发亮亮的,几缕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上,一身清新的味道,像一株沾著露水的向阳植物。
“怎麽了?”他一面用毛巾擦著头发,一面走过来问。
家明苦笑:“小安要吃早饭,你有没有什麽吃的东西……”
“哦,叫外卖好了。”凌锐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请给我送……”
他迟疑了一下,看了家明一眼,才说:“请给我送二份早餐……我的地址是……”
家明倒不介意,反正他以前也从来不吃早餐的,一半是照顾孩子没时间,一半是为了省钱。
饭不到嘴,小安就不肯消停,凌锐觉得自己的脑袋阵阵发痛,烦躁不堪。他推开束手无措的家明,拉著小安手,放慢声音说:“早饭很快就送来了,不许哭了,听见没有?”
像回应他似的,小安的哭声更加嘹亮了。凌锐瞥了一眼在旁边偷偷窃笑的家明,脸上很是挂不住,手上用了用力,强耐著性子又开口:“小安,听话,别哭了。”
小安觉得疼了,抽出小手一扬,啪的一下在凌锐白皙的脸上印了个红手印,然後像是自己挨了打似的往地上一坐开始打滚。
这一下,凌锐彻底失去了耐性,一把抓住小安的衣领提起来大吼:“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扁死你?!”
小安吓了一跳,顿时住了口,看著面前“狰狞”的面孔,一点声音都没了。凌锐总算找回点儿面子,有点後悔对姐姐的小孩大吼大叫,毕竟他是个不懂事的智障儿啊。
才刚松开手,小安立刻掉头扑进爸爸的怀里。家明搂著儿子发抖的身体,一半是心疼一半又心恨。
这个小混蛋也不是不知道害怕嘛!这些年自己就是很不下心凶他,才导致现在儿子像爸爸,爸爸像儿子。
唉,凌锐这个狠角儿才是不讲理的大克星呢。
当外卖送来,家明先打开一份,恭恭敬敬的放到凌锐面前:“少爷,请吃早饭。”
见凌锐冷著脸不说话,便扫眉搭眼的打开另外一份蛋粥,一勺一勺喂给小安。小安刚才被凌锐恐吓,老实多了,乖巧的坐在爸爸身边吃粥。
凌锐看著面前这幅温馨的居家画面,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嫉妒,他觉得这里虽然是自己的房子,可自己却被完全排挤在外了。
他忿忿的猛然起身,吓得父子俩集体哆嗦了一下,两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他,像一对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这叫他想怒也怒不起来,一口气憋在胸口,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家明看著凌锐摔上大门出去,才松了口气,谁知这个杀星又冲回来,在抽屉里东翻西翻,寻出一支药膏丢给他,才又叮叮!!的走了。
家明拿著药膏,一时没转过神来。
他以为凌锐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少,可实际上似乎又不是。
家明父子在凌锐的公寓住下来,两人随遇而安,很快如鱼得水。在又挨过几次打之後,家明终於摸清了凌锐的心理,於是他开始改变生存的策略。
他不再扮成一个逆来顺受的奴才,每当凌锐蓄意羞辱他的时候,他总是流露出自尊心受到创伤的表情,有时甚至小小的反抗一下,让对方享受一下将起义镇压下去的快感。
其实对於凌锐这个才十七岁,一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实在也不可能想出什麽太邪恶的招数,因此家明这段日子的过得可谓有滋有味。
只要凌锐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这套高档公寓。每天有人按时来打扫,沙发又宽又软,桌上还有凌锐给小安买的大堆零食──其中一半都进了家明的肚子。
套房是公寓的顶层,有一个宽阔的露台,种著各种美丽的垂蔓植物。有时候,家明会倚在露台的围栏上,眺望整个城市的风景。
目之所极,是海天相接的一片蔚蓝色,每当这时,家明就会记起凌岚──蓝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可是不知不觉中,凌岚的脸会忽然变成凌锐,因为他们姐弟俩实在太像了,凌锐如果收敛起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家明就会以为凌岚又回来了。
当然最最美妙的事情,是凌锐的电视可以收到付费的成人色情节目,家明常常一边嚼薯片一边看著电视画面上嘿咻嘿咻的男女,双眼放出精光。有时看到情不自禁,少不得自己解决一把。
男人通常都是这样,明明身边没有可以解决的对象,可还是对此类节目没有丝毫免疫力。
当然,这种限制级画面,是不能让儿童看到的,好在小安每天都要睡午觉,哈哈!
如果说人类的产生至今还是个谜的话,那麽顾家明显然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一个有力证据。适者生存这句话似乎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假设第三次冰川时期到来,说不定地球上活下来的生物只有两种──蟑螂和顾家明。
然而日久天长,谨慎如顾家明,也仍免不了麻痹大意,丧失警惕。
这天,凌锐又将顾家明“羞辱”了一番之後,离开家去打球。炎热夏季的午後,诺大的篮球场只有他一个人,不一会儿,汗水就顺著他漂亮的脸颊流下来。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著暗金色的光。
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运球到篮下,轻盈的跳起,手臂优美而有力的一抛,球在空中划了个标准的弧线,“刷”的一下轻松入篮。
球在地上弹了一下跳向场地的另一边,可凌锐在原地没有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顾家明屈辱的表情,忽然有些泄气。
其实这一阵子以来,他早就觉得自己对顾家明的所作所为无聊透顶。他本来也不是那种人,却非逼著自己做那种人,浑身都不自在。
这两个人都在表演,只不过性格使然,凌锐比顾家明累一百倍。
再也没心情练球了,凌锐决定回家去大睡一觉,谁知道才刚扭开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对男女咿咿啊啊的呻吟声。他吃了一惊,放轻脚步走到客厅里一看,却几乎背过气去。
那个刚刚还黯然神伤的顾家明,正盘腿坐在地板上,目不转睛的盯著电视屏幕,一边猛往嘴里塞薯片,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凌锐顿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恶狠狠的瞪著家明。
终於,家明也感到房间里越来越紧张的压迫感,他的背僵了僵,缓缓扭转头,看见面色铁青的少年,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的去捡地上的遥控器。谁知手才刚伸过去,遥控器却被凌锐抢先一步踩在脚下。
“我都不知道这个时段还有这种节目啊,真是不错!”凌锐轻飘飘的说著,拿起遥控器,把声音又调大了几个档。
屏幕上的女人正在为男人口交,整个套房里都回荡著啪啦啪啦的淫靡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家明吓一声也不敢出。
凌锐盯著电视,色情的画面像一桶油似的,让凌锐的怒火一个劲的窜,烧得眼睛都红了。他觉得浑身躁热难当,头脑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扭过头看家明:“你喜欢这种方式?”
“呃?还、还好啦……啊不……我……”家明结结巴巴的回答著,眼看著凌锐一步一步逼近,顾不上站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後退,後背碰到沙发的边沿,再也没有退路了。
凌锐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在家明眼里如恶魔般渗人:“我看你挺喜欢啊,看的那麽入神,不如亲自试试好了。”
“什麽──”还没等他惊异的声音完全发出来,已经被凌锐一把揪起来,丢到沙发上。
虽然不敢置信,可家明已经完全明白凌锐要干什麽了,他想翻身逃跑,却被凌锐敏捷的按住。
“想跑?!”凌锐冷笑著,抬腿跨骑在他胸前,一手开始扯自己的皮带。
“你疯了?!”家明大叫著,拼命挣扎。
两条腿胡乱蹬,可完全帮不上忙,他只能用手拼命的去推凌锐,身体扭动著想翻起来。
凌锐双手抓住他乱拨的手腕,跨下不断蠕动的热腾腾的身体,摩擦著他的分身,让那个物体迅速膨胀硬挺起来,顶在绷紧的裤档上,胀痛不已。
“你给我老实点儿!”凌锐嘶嘶的吸著气,暴躁的吼了一声,反手打了家明几个耳光。
事关“贞操”,家明也拼了全力,一边挣扎一边喊,希望能唤醒凌锐的意识:“放开我!我不是女人!你别搞错了!”
凌锐看著他脸上的恐惧,忽然觉得自己找对了门路:“不是女人又怎样?反正上面没什麽不同!”
凌锐那双练过跆拳道,又擅长打篮球的手臂,和顾家明那缺乏运动的四肢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分开他的双臂按在沙发上,用膝盖死死压住,然後迫不及待的扯开皮带,释放出那个已经完全博企的物体。
“张开!”他抵在家明的嘴唇边,喝道。
家明抿著嘴巴,将头扭向一边,不肯就范。
凌锐冷哼了一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把他的脸扭回来。家明紧紧咬住牙关,死不张口,骨头被捏得生疼,他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碎掉了似的。
已经无法忍耐的凌锐,抬起另外一只手,劈里啪啦的狠狠扇他的脸,家明开始还觉得疼,很快面部的肌肉就麻木了,只觉得的发肿发胀,牙齿都要咬不住了。
“你如果进来……我就……咬断它……”家明呜里呜噜的威胁凌锐。
凌锐挥起来的手在空中停住,家明的威胁给了他提示。
他狞笑著说:“你威胁我?好啊!如果你不老实张嘴,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小安了!”
家明一下子呆住了,凌锐的话直击他的要害,让他别无选择。
“呕──”炙热的物体径直撞上喉咙,家明立刻本能的发出反呕的声音,他克制著自己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尽量张大嘴巴。
凌锐居高临下的看著跨下的男人,那张肌肉扭曲的脸上因为窒息和毒打而胀得通红,而那双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正的屈辱让他心满意足。
他终於找到了一种报复的方式,彻底践踏了这个卑微男人的渺小的自尊。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麽,只觉得自己终於让顾家明为姐姐、为自己、以及为全家所受的伤害付出了代价。
凌锐双手扯著家明的头发,让自己的分身全部没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迫不及待的律动。每一次顶入都让家明的胃部难以抑制的翻搅,在凌锐粗暴的震荡中,他的耳边响著尖利的鸣声,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其他的感觉,唯有一颗心绞痛著。
泪水自眼角划落,滴在沙发松软的垫子上,瞬间消失不见。
电视里已经换了另外一部片子在演,整个房间里充斥著男人和女人震耳欲聋的浪叫,掩盖了家明微弱的呻吟,和凌锐亢奋的低喘。
“啊……”在身体的一阵颤抖中,凌锐释放了滚烫的浊液,双手松开家明的头,撑在沙发的坐垫上,弓著身子,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翻身下来。
他瞥了一眼那个无力的平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那张被打的惨不忍睹的脸上流淌著自己的**。
凌锐不禁後退了一步,现在他终於明白自己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都干了什麽,他忍不住的後悔,但又强迫自己打消这种念头。
他告诉自己,对於顾家明,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因为这个男人侮辱了姐姐,毁掉了她的幸福,同时也让他自己饱尝了别人的轻蔑和嘲笑。
这时,他听见背後有隐约的哭声,一转身,赫然看见小安站在敞开的房门边,正哇哇大哭。因为震耳的电视声和两人激烈的行为,谁也没注意到小安究竟是什麽时候出现的,哭了多久。
凌锐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完全忘记家里还有个小孩,而自己很可能当著小安的面对他爸爸施暴。
家明也看见了小安,慢慢坐起来,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污物,朝儿子招招手:“小安,来。”
小安飞快的投进爸爸怀里,家明哄了他半天还是哭,於是指著自己的脸说:“小安,你看爸爸又变胖了。”
小安抬头看看爸爸的脸,终於拍著手笑起来:“爸爸变胖了!爸爸变胖了!”
凌锐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场面,转身冲进浴室里。
他想不通一个人怎麽能这麽调侃的对待自身所受的伤害。
水哗啦哗啦的淋下来,凌锐站在蓬头下面,衣裳也忘了脱。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没想到自己是这样告别处男生活的,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和男人,和一个自己一直憎恨的男人。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感觉难以言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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