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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05 21:24第十章医生终於被瞪走了,凌锐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拥抱家明的欲望,一把抓住家明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经过一年,家明仍然完全不是凌锐的对手,而且凌锐长高了,现在有一百八十公分,两个人并排站著,家明只刚及他的耳朵。
“我现在可长得比你高了。”凌锐紧紧贴著家明的背,得意的在他耳边低声说著。
家明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一阵痒,气不过的说:“你在青春期,我都快到衰老期了,怎麽比?”
“是吗?”凌锐的手从後面绕到前面,扯开他的裤子,伸进内裤里,抓住他的分身。
“啊……”家明发出一声惊叫。
凌锐揉搓著那还在疲软中的分身,感到那个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博企,笑著轻咬他耳垂:“我看这里还蛮有精神的嘛。”
与一年前的生涩少年不同,现在的凌锐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而家明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验,完全抵御不住对方的挑逗,发出浑浊的呻吟。
凌锐发现家明耳朵的敏感,笑了一下,将他的耳垂全部含在嘴里吮咬著。
这是凌锐第一次碰触家明的身体,以前只是单纯的**而已,但家明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有趣,仿佛一直在忍,最後却又终於忍不住而发出呻吟,他加快了手上的套弄。
感到紧贴著的躯体温度一个劲儿的升高,并微微颤抖著,凌锐再也无法忍耐,他想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想了一年了。
将家明的裤子扯到腿的根部,凌锐用唾液湿润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便顶住那干涩的穴口,慢慢挺入。
撕裂般的疼痛向家明袭来,他痛苦的呻吟著,**不住发抖。凌锐让自己的分身停留在里面,一边亲吻著他敏感的耳垂和脖颈,等著他适应这粗大物体的入侵。当感到里面的肌肉不再那麽紧张的时候,凌锐开始缓缓的抽送,一只手又拂上家明已经硬挺的分身。
虽然仍旧是强行**,但由於凌锐体贴的动作,家明慢慢的容纳了体内的炙热,随著抽动的加快和对前端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疼痛、酥麻和火热胶著的感觉从那两个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喘息著,嘴里逸出串串低沈的呻吟,随著一阵剧烈的颤抖,家明的欲望全部释放在凌锐手里。
然而,在他身体里的火热依然如刚**时一样坚硬,在凌锐激烈的撞击中,家明的分身再次抬头。
像是要索取整整一年的债似的,凌锐尽可能深的**这让他迷恋的紧窒中,感受被它紧紧包容的快感,在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之後,终於在他体内忘情的解放。
才刚刚离开家明的身体,凌锐就感到他在慢慢往下滑,忙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的空床上。
家明疲惫的闭上眼,他今天实在太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凌锐擦净他身上的体液,其中夹杂著少量血迹,歉意的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家明没有回答,他已经睡著了。
第二天,当家明醒来的时候,看到凌锐正在逗小安玩儿。他忙坐起来,立刻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凌锐看著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家明窘困的下了床,走到小安的床旁,见儿子两只骨碌碌乱转的大眼睛,终於放下心来。
小安像爸爸伸出小手,可怜巴巴的要求:“爸爸……要回家……”
家明握住儿子的小手,轻轻哄著:“小安乖,等你病好了爸爸就带你回家。”
“不要不要!小安要回家!”小安才不吃这套,就要去拔手上的输液管子。
家明忙去按他,无奈小安虽然智商低下,也是十一岁的半大孩子了,才按住手,脚就踢起来,闹个不停。
凌锐在一旁撇撇嘴:“刚才被我哄的好好的,现在又被你弄坏了。”
家明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的求助:“那你再帮忙哄一下吧。”
凌锐得意洋洋的从旁边拿起一支巨大的针筒,在小安面前晃晃说:“小安再不乖,就舅舅给你打针喽!”
小安一见,立刻拉住爸爸的衣服,指著凌锐说:“坏舅舅,打他!”
凌锐瞪了一眼家明:“喂!你的配合我一下!”
家明忙沈下脸对小安说:“小安再不乖,爸爸就让舅舅给你打针。”
小安见没人给自己撑腰,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扁著小嘴吭哧著:“疼……小安疼嘛……呜嗯……”
家明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脸,问凌锐:“能不能给他吃点止疼药?”
“不行。”凌锐摇头。
家明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白色褂子,惊奇的说:“咦,原来你为了吓唬小安,还特意借了衣服!”
“喂!你太迟钝了吧!我是这里的实习医生,昨天就穿著这件──”凌锐说著,忽然嘻嘻一笑,“噢不对,这件是新换的,昨天那件被某人的身体给弄脏了。”
家明被他说得脸一红,他发现凌锐比以前开朗了,也爱笑了。
──只是昨天晚上的事……
家明现在仍能回忆起昨晚那激烈的情事,以及凌锐那句“我爱你”,他的脑子现在还很混乱,感觉像做梦一样。
好在凌锐很快就去工作了,他可以不必那麽介意这个小舅子的怪异举动,一心一意都小安开心,转移他的注意力。
晚上,他就陪在小安旁边的床上睡,谁知才刚要睡,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近来一个人影,坐在他床边。
“谁?!”家明警觉的问。
来人忙按住他:“嘘,别吵醒小安。”
“凌锐?!”家明立刻听出声音的主人,“你要干……”
话没说完,已经被封住了嘴。这次凌锐吻得很温柔,但仍然有力。现将对方的双唇细细的寻吮咬一番後,再撬开他的牙齿,贪婪的吮吸著,灵活的纠缠住对方,一刻不肯放松。家明被深深的亲吻著,一心想躲避那入侵口腔的火热的舌,却反而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忍不住轻轻回拨一下,立刻引来更加热烈的缠绵。
在亲吻的同时,凌锐的手也滑入家明的衬衫,从腹部一直抚摸上去,拂上他胸前的突起,用力一捏,家明正个人都颤抖起来。
湿热的亲吻终於告一段落,黑暗中却仍有闪闪发亮的银丝连著两人的唇,异常色情。
家明贪婪的吸了几口氧气,才有力气质问对方:“你要干什麽?”
“和你做爱啊,不然大晚上跑到你床上来干什麽?”凌锐很直白的回答。
“你、你怎麽可以和我……做爱?!我是男人!”家明激动地说。
凌锐“哧”的笑了一声,手很不老实伸进家明的内裤:“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但并不妨碍我爱你啊。”
“可是我……啊……”家明的话在中途变成了呻吟,因为凌锐已经性急的开始摩擦他的分身。
一手在套弄著,另一手将那碍事的裤子和内裤统统扯掉,凌锐整个人压在家明半裸的身体上,从他的脖颈开始,胸膛,小腹,一直向下,直至含住他已经开始硬起来的分身。
“不、不要……”家明想推开凌锐,却被凌锐将手按在床上,腿也被压著动不了。
“不要?”凌锐反问了一句,舌尖在那火热的顶端轻扫著。
家明觉得像被电流击中似的,全身都在颤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正在因凌锐的口交而神魂颠倒的时候,忽然後庭的一阵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喘息著问:“什麽、什麽东西?”
“凡士林,我从药剂室拿的,涂上去可以润滑。”凌锐一边回答,一边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後庭,仔细的涂抹在肠壁上。
家明敢相信这是有洁癖的凌锐在做的事。
──一年前,他连给自己涂药膏都还满口怨言,现在竟然如此兴致勃勃的给自己“润滑”?!
其实凌锐不光是润滑,他已经放进去两个手指,反复的抽送著,让周围的肌肉松弛下来。而令家明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在凌锐的手指动作中产生了一股酥麻的感觉,有一种渴望进入的冲动。
觉得差不多了,凌锐抽出手指,将家明的两条腿曲起来,自己跪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看著,忽然说:“真好,今晚有月亮,可以看著你的脸做。”
家明凝望著月光映照下的凌锐的脸,喃喃的唤著:“凌岚……”
凌锐听见他的呼唤,眉头紧紧皱起来,脸上显出一种心痛又愤怒的神情。
执著分身顶住穴口,几乎没有任何困难的,齐根没入。
“啊啊……”家明被这突如其来的**激得仰起头,近乎尖叫了一声。
凌锐将家明的腿曲向腹部,一只手扳著他的脸让他正对自己:“叫我的名字。”
“凌锐……”家明轻声说著。
“对!你给我认清楚,现在正让你欲仙欲死的人是谁!”凌锐一边狠狠顶入,一边神经质的命令著,“叫我的名字!”
“凌锐……”家明在凌锐猛烈的动作下本能的服从著。
“好极了!”凌锐用力摆动腰部,高高的抬起,再深深的**,撞击著身下人。
家明的身体随著凌锐的动作摇摆著,呻吟著,扭动著,几近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凌锐才终於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伏在家明身上喘息著。
家明因他疯狂的性爱和高潮带来的愉悦,脸上有些失神的表情。凌锐拍拍他的脸,凑到他的跟前:“家明,叫我的名字。”
家明眨了眨尚未清醒的眼睛,伸手爱怜的抚摸著他的脸,嘴唇轻轻翕动著:“凌岚,其实你没有死,是不是?”
凌锐拿起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
“你说我是谁?!”
“你是凌锐……”
就这样,在小安住院期间,凌锐几乎每天晚上都摸上家明的床,家明每次都拒绝,可每次都被凌锐强硬的按倒,然後沦陷在欲望的漩涡里。然而每次清醒後,他又懊悔不已。
在医院里,他看到无数女医生和小护士都向凌锐伸出玫瑰花,相形之下,自己就像神情猥琐的大变态。他想不通既然凌锐如此受欢迎,为什麽会爱上自己。
──或许,他只是有些迷惑罢了……
直到小安出院的前一天,凌锐跟他提出,要他们父子搬到自己那里住,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为什麽不行?我那间公寓不好吗?”当凌锐听到家明拒绝搬去的回答,非常生气。
家明摇头:“不是房子的问题,而是……”
“那麽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凌锐瞪起眼睛。
“是……”家明壮著胆子说,“我不想把医院里的这种关系再继续下去了……”
凌锐紧皱著眉:“为什麽?你还在为我当初的那些事情生气吗?我跟你道歉,或者你想怎麽惩罚我?”
家明还是摇头:“不是因为那个,我说过那时候你不知情,我不会怪你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麽能在一起?”
“只要我们爱对方,就可以在一起!”
“问题就在这里,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
“我爱你!”
“不,凌锐,你只是有点迷惑而已,你仔细想想,我有什麽值得你爱呢?”
“你关心我,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家明无奈的苦笑:“任何一个女朋友或者妻子都会为你做这些,他们一定比我做的更好。”
“可我喜欢看你的笑容,喜欢听你的声音,只是你的!”
“凌锐,也许以前你太寂寞了,或者因为你第一次性经验是和我这个男人,所以才会误以为爱我,可是你应该去尝试别的女人,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并不是爱我……”
家明正喋喋不休的劝说著,看见凌锐突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跟那些女人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你!”凌锐一步步走进他,漂亮的让他窒息,“我连男人都试过,可是根本硬不起来,家明,只有你,我知道我爱你!”
家明一步步後退著,坐垂死挣扎:“就算如此,可我不爱你,你不能强迫我……”
凌锐咬著牙,逼到他面前,动手剥他的衣服,家明挣扎著,无奈地一百零一此被制服,两个人赤裸裸的面对著。
相对比凌锐那青春健美的身体,家明觉得自己像一堆烂絮,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值得爱的。
“你不爱我?那为什麽我碰触你的时候你会颤抖?为什麽我的爱抚会让你博企?”凌锐的手在家明身上移动著,“如果你不爱我,为什麽在我进入你的时候你会高潮?”
凌锐从来没有这样求一个人,但他这次决定彻底的卑微:“家明,不要离开我,如果你不喜欢那样,你可以进入我……”
“不!凌锐!”家明大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快被凌锐那让人痛心的神情弄的崩溃了,“我不爱你,因为我爱你的姐姐,我一生一世都爱她!”
凌锐怔怔的看著他,泪水自他的眼眶不停的流下来,像一颗颗令人心碎的水晶。
“顾家明,很好笑是不是,我以前恨你不爱她,现在却要恨你太爱她。”
第二天,家明带著小安离开医院,凌锐没有来送他们,小安一直在问坏舅舅在哪儿?坏舅舅在哪儿?
家明回头望望医院,眼前又浮现出凌锐昨天的表情,胸口闷闷的痛。他很喜欢这个任性,一根筋,却又善良、爱憎分明的小舅子。他一直觉得对凌锐有愧,如果不是自己带走凌岚,凌锐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敏感、偏执又脆弱。可是他仍然要狠下心离开,他觉得凌锐对自己只是一种依赖,如果跟著自己混,会耽误他的前途,终有一天他会遇到一个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得到完美的幸福。
而他自己,只要照顾好小安,怀抱著对凌岚的爱过一生就够了。
正想著,忽然听见小安尖叫,猛一抬头,只见一辆轿车正朝著他们的方向猛撞过来。家明大惊,忙拉著小安往右边躲,幸好及时,车子几乎是擦著他们的边开过去的。
家明忍不住朝著那辆车的背影大骂。
凌锐正站在医院走廊里,目送家明父子离开,也目睹了这个惊险的一刻,他皱起了眉。
──那辆车就像故意撞过来似的,而且主要是冲著小安去,再加上之前那次车祸,莫非是有人预谋要杀小安?
──这世上有谁会想置一个智障儿於死地呢?
凌锐只想到一个人。
与家明分别之後,凌锐又搬回凌家大宅,并偷偷在家里的电话线上安装了窃听器,接著他又去了凌氏大楼,趁凌世钧不在时,也装上窃听器。他有的是钱,可以买到最好的监听设备。
三个月後,终於给他听到有用的信息,凌世钧在电话里说:“再干一次,这回一定要成功,主要是那个小的,事成之後我付你五百万!”
凌锐经这段话录下来,小心的保存起来。
然後,他暗中谋划,在酒店中包了一个房间,点了一瓶红酒,然後打电话约凌世钧:“叔叔,你不是想跟我谈谈吗?”
凌世钧没想到凌锐还会再联络他。小安永远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不论什麽时候抖出来,都会将他所拥有的一切毁掉,谁知第一次杀手,不但人没杀成,还被凌锐知道了自己和凌岚的私情。他当时就已经万念俱灰,根本没有妄想过得到凌锐的原谅,这促使他更要杀掉小安,因为也许将来不但顾家明会泄漏,连凌锐也有可能会宣扬出去。
他一直觉得凌锐很抵触他,所以这件事凌锐不见得会包容。
对於凌岚,实在是出於对哥哥凌世鸿的嫉妒和憎恨。当初这个小丫头向他暗示感情,凌世钧非但没有遏止,反而迎合了她的感情,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而对凌锐,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侄子,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就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可凌锐却对他置若罔闻,他想,这或许是报应。
现在,凌锐主动找他,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因此想也没想就赶过去。
当凌世钧走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凌锐正坐在一张转椅上,翘著腿,慢慢喝一杯红酒。看见他,露出迷人的笑容:“叔叔来的真快,本来我还想偷偷喝完这瓶酒呢。”
凌世钧心里本来七上八下,见凌锐这幅表情,心到放下一半:“小锐,你还没成年,可可以喝这麽多酒。”
“那叔叔帮我喝一点吧。”凌锐站起来,另外倒了一杯酒,递给凌世钧。
本来凌锐已经很高了,但是略显单薄一点,相对凌世钧一百九十公分的魁梧身材,显得有点儿弱不禁风。
凌世钧因为紧张,也想喝点酒放松一下,於是欣然接过酒杯。
凌锐看著对方一口一口把酒喝下,微笑著说:“叔叔知道我找你来是什麽事吗?”
凌世钧犹豫著:“是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
凌锐未置可否,随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还记得我曾问过叔叔,为什麽到现在还不结婚吗?”
“那、那是因为……”凌世钧忽然觉得很热,喉咙干的利害,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凌锐看在眼里,走到他面前,很近很近,近的凌世钧可以感到他的呼吸:“我以前一直以为叔叔是因为我,可没想到是因为姐姐,真让我难过。”
感觉到凌锐潮热的呼吸,不断扑到脖子上,那半敞的衬衫里面光滑、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凌锐那张漂亮的无懈可击的脸,那双充满挑逗的眼睛……凌世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觉得一股火正从下腹熊熊的燃烧起来。
他哑著嗓子问:“小锐,难道你……”
凌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抚了一下对党脖子上微微颤动的喉结。凌世钧彻底丧失了理智,抓住凌锐的胳膊将这个迷死人的妖精压倒在酒店的大床上他想要立刻进入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了!
凌锐一边冷笑一边挣扎著,只有挣扎才能更激发起对方的兽欲,使场面看上去更像强奸。他早就感觉到叔叔对自己抱有畸恋,所以才要搬出去住,并且处处防备。今天,他在那酒杯里放了强力的春药,又极尽挑逗,凌世钧怎麽可能不就范?
春药的催情作用让凌世钧欲火难耐,抬手狠狠打了凌锐两个耳光,凌锐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在流血。凌世钧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凌锐的两只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现在的凌锐只能任人宰割了。
凌世钧撕开那件衬衫,使劲掐捏著那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和胸膛上那两点诱人的突起,让它们在自己的手里红肿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突然猛地俯**,在光滑的肌肤上又啃又咬,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要在这上面烙上自己的记号!
凌锐咬著牙,忍受著对方的野兽般的掠夺,胃部剧烈翻腾著,一种恶心的感觉笼罩全身。
蹂躏完凌锐的上半身,凌世钧又扯下凌锐的裤子,抓住那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分身粗暴的揉搓,但是丝毫没有博企的迹象。抬起两条修长优美的腿,同样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之後,凌世钧终於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大的坚硬无比的紫黑色分身,抵住凌锐从未被进入过的柔嫩穴口,用蛮力狠狠一顶,粗大的分身全部没入凌锐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一种被生生扯成两半的巨痛失凌锐再也忍受不住,凄惨的叫了出来。
春药使凌世钧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进入那炙热紧窒的所在,便用力摆动腰部,肆意抽送起来。
“啊啊……啊……”凌锐惨叫著,感觉像一把锯在体内来回割著。
没想到竟然这麽疼!
他扭动著身体想逃跑,可双腿被凌世钧魁梧的身体用力压向胸口,胯部被两只大手死死抓著,凌锐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床上一样,不停的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的刺穿。
在一个猛烈的抽刺後,凌世钧在凌锐体内释放出炙热的体液,然而,当凌锐以为折磨结束的时候,仍插在体内的那个东西又胀大起来,可怕的撕裂又开始了。
不知射了多少次,凌世钧在春药的作用下依然亢奋的抽送著,随著那粗大凶器的**和拔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不住的流出来,凌锐的身体机械的随著撞击和晃动,眼睛失神的瞪著天花板,剧痛依然从那个被穿透的地方传过来,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呻吟了。
他预约了服务生来打扫房间,为什麽还不来?!为什麽还不来?!
──天哪,救救我吧!家明!
当宾馆服务生打开房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床单上浸著大片大片的血迹,被绑在床上的少年瞪著空洞的眼睛,仿佛死了一般,在他的**和大腿上沾满了血和**。而躺在他旁边中年男子正在呼呼大睡。
凌世钧强暴亲侄的丑闻第二天就成了所有报纸的头条,在第一版赫然印著凌锐那张失神的脸。
家明和小安逛街,忽听小安叫了一声:“坏舅舅!”
家明顺他手指看过去,正是一张报纸上印的凌锐的脸。忙掏钱买下一份来看,家明的胸口像被人重重击了一拳,心脏剧烈收缩扭痛著。
──凌锐!凌锐!凌锐……
抱起小安奔向医院,发现门口的记者被访客还多,保安不让任何人进入。
家明眼尖的抓住一名熟识的医生问:“大夫,请你让我进去看看他!”
医生认得是凌锐的姐夫,语气比较客气:“不行啊,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家明急的跺脚:“那他的情况怎麽样?有没有危险?”
医生看看左右无人,小声对家明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的非常重。”
家明後退一步,面如死灰。
──天哪!如果当初同意跟他一起住,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是我害了他!
一个月之後,凌锐出院,家明远远看著他坐在轮椅上,被推进豪华轿车里,脸色苍白的吓人。
家明几次想去凌宅看他,都被告知少爷不想见任何人。
又过了一个月,凌氏案开庭审理,凌世钧被判入狱,并被剥夺对凌锐的监护权。
家明带著小安去探望亲生父亲,凌世钧眼睛通红,愤怒的说:“是凌锐陷害我!他故意在我的酒里放春药!”
家明相信他没有说谎,但也同样不解凌锐的做法。他再次来到凌宅,拼命往里闯,任嫂认出他,拿个鸡毛掸子拼命往外打:“你这个坏坯!原来招惹我们家小姐,现在又来招惹我们家少爷!”
家明被打得乌烟瘴气,又不能跟老人家还手,只好大喊:“凌锐,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打死啦!”
“任嫂,让他进来吧。”凌锐终於现身,依然是一身白衣,只是消瘦了许多。
任嫂狠狠瞪家明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家明见凌锐削尖的下颌,一阵心疼,扑过去抱住他:“你都快瘦没了。”
凌锐轻轻推开他,轻轻笑著:“因为伤还没有痊愈,不敢吃东西。”
“凌锐,你为什麽要那麽做?为了给你姐姐报仇吗?你这麽做不值得……”家明急急忙忙的问。
“姐姐的事已经过去了。”凌锐领家明到自己房间,给他听那卷录音带。
家明不解的问:“你为什麽不它直接交给警察?”
凌锐摇头:“这卷带子的内容不足以告倒他,我不能用你们的生命冒险。”
家明还是那句话:“你这麽做不值得……”
凌锐看著他:“如果我爱你,就值得。”
家明忍不住紧紧拥抱住他,吻住那两片淡淡颜色的唇,温柔的吸吮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凌锐微微愣了一下,立刻热烈的回应著,两个人痴迷的索取著对方的香甜。
“小锐,我带小安搬来住好不好?”家明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凌锐偏开头:“你不需要为这件事报答我。”
家明吻著他的颈子:“不是报答,是因为我爱你。”
凌锐看著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反悔的话我可是要揍人的。”
家明假装哆嗦一下:“我现在就去接小安过来。”
还没走出房子,家明就回头对凌锐说:“小锐,我看还是……”
“什麽?”凌锐握住拳头。
家明瞟瞟任嫂:“我看还是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比较好,我怕被鸡毛掸子打死。”
凌锐终於露出让家明最著迷的笑容:“好,现在就走,我只要带张信用卡就可以。”
任嫂跟在後面哭:“少爷啊,你怎麽也跟小姐一样被他给骗走啦?”
凌锐拥抱她说:“放心吧,任嫂,我会比姐姐更幸福。”
家明扬头看看天,天空中飞过一只灰色的鸟,是他顾家明的幸运色!
究竟是不是爱他也不太清楚,因为他不像凌锐的黑白那麽纯粹,但是他想给凌锐一生一世的幸福,所谓爱情也不过如此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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