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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感血液沸腾,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蝶衣缓过了神,见我望着那一对做爱的男人发呆,便把我按倒在了大床上。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蝶衣试探性的大腿已经搭在了我的腿上,他的腿上下滑动,冷不丁地用膝盖顶住了我早已涨大的弟弟,不禁露出了坏笑。
我紧张地冒出了汗,任由蝶衣摆布。
蝶衣见我没有反应便把腿放了回去,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羞涩地流下了眼泪。
其实我明白蝶衣对我有好感,但是我想如果我们纯真的情谊蒙上一层买卖关系的话,那么这不等于让圣洁的情谊蒙羞吗?
我们手拉着手,呆呆地望着头顶上空的天花板,谁也说不出话来。
门被挤开了,一帮在门外看热闹的客人们闯进了屋子,站在那光头大汉和男孩儿的床边,欣赏着他们的“做爱秀”。屋中只剩下了大腿内侧拍击臀部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男孩儿的呻吟声和我们内心深处的呐喊声。
门外那尖嘴猴腮的、被蝶衣称作“小Kiss”的家伙走了进来,嘱咐蝶衣接客,说有一老家伙指名点姓要蝶衣为他服务。蝶衣就是不从,说今天不舒服,概不接客。
但是经不住几个同路人的百般相劝,起身离开了我。离开这个屋子的时候,他深情地对我说:“我稍候就回来!”
我拉住了他的手,斥责地说道:“你除了这个,不能干点儿别的吗?”
碟衣淡淡一笑,闭上了忧郁的眼睛,走了出去。
出了门的蝶衣不忘照一照镜子,他把脸探在了镜子前,瞪大了双眼,瞅着自己爬上额头的抬头纹,不禁感叹道:“老喽!老喽!”
我追了出去,蝶衣已经不知进了哪个休息室。
我逐个房间找寻着蝶衣,推开一扇门,蝶衣正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留着两撇小黑胡的男人抱着。
蝶衣看见门外的我,面露痛苦的神情,那小黑胡瞅见我只当没看见,伸手向蝶衣的裆部摸去。一边摸一边嬉笑着说:“摸一摸不用给钱吧!哈哈哈。。。”
蝶衣强颜欢笑,懒懒地倒在那小黑胡的怀里,吵嚷着要帮他吹箫。
我怕影响到蝶衣开张的头一桩生意,伤心地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带上。一出门顿觉万箭穿心一般。
没有阳光照射进来的走廊越发显得阴暗,每一个屋都紧紧地关着,压抑着我的神经,没有生意可做的小Kiss像幽灵一样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不时瞪上我两眼,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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