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非常谨慎地进了一间没有人的屋子,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里面无非就是床、电视和空调。床是一大一小,小的靠近房门一侧,大的摆在中央;电视和空调呢都是坏的,甚至连屋顶的灯泡都是坏的,一条暗红发旧的窗帘一垂到地,把屋子衬托得有些暧昧。发潮的床铺上堆着一团儿脏兮兮的被单,像是谁刚刚躺过的。
我望着一片狼籍的屋子有些发呆,这时,门开了,一个美貌的男孩儿走了进来。
他身材修长、五官清秀,像极了《霸王别姬》里的少年程蝶衣。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天生就充满了深情与忧郁。
我充满好感的冲他一笑。
他也冲我微微一笑。
“听说你是从河北来的?”他问道。
“恩,邯郸。”我回答。
他微笑着坐在了我的身旁:“我刚才听小Kiss说你是从河北来的,特别高兴,就跑出来看看。”
我深情地望着他,听着他诉说。
“其实,我是从秦皇岛过来的。这么说,咱们还算是老乡呢!”他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通过他的诉说,我得知他来自秦皇岛的一个落后的农村,因家中供不起读书,打小就跑出来做MB,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为很多老家伙服务过。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实际上已经二十七岁了,比我还要大三岁,只不过是因为长相显小,所以依旧能够吸引一些老家伙的注意,赚取一点儿生活费。
我问他:“你的父母知道你在外面的谋生方式吗?”
他伤心地点了点头。他说他跟别的MB不一样。别的MB会主动向客人献媚,推荐自己;而自己只是硬着头皮等待客人垂青。一天下来,如果生意好,刨去进门的费用和伙食费,还可以攒一点儿钱寄到家里,如果生意不好,就连进门的三十快钱都掏不起。
他越说越伤心,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闪动着,仿佛随时都可以流淌出晶莹的泪珠。
我同情地望着他,望着他那双忧郁的眼睛。
他愧疚地对我说:“我没有脸面见河北人!我没有脸面见河北人了!”说罢,伤心地背过头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光头大汉拥着一个男孩儿闯了进来,也不顾屋中的我们,倒在小床上便拼命地狂吻。
蝶衣慌忙地跳到了大床上,避开了这两个莽撞的男人,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光头大汉把那男孩儿压在了身下,麻利地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把两条修长的腿掰开,扛于自己的肩头,用舌头轻舔他的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