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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他们走上楼梯，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被抽离了目前所在，由于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头脑不再是自己的，所以他无法体会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顺着路走回去，他不想回家，走向酒吧。
酒吧里依旧有很多人，他们说着动物们的语言，用酒精和暧昧焚烧着夜晚来取暖。
他走到台球桌边，接过球杆，一杆一杆的打下去。对手换了一拨又一拨，都是些陌生人，他们从不交谈，打完以后便离开。
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因为他从未输过。
他未注意到这些，只知道有人来了，又走了，直到再也没有人来。他抬起头，看到服务员在擦桌子，扫地，还有人在整理椅子。
身边所有的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逃离，因为天快要亮了。
他走出酒吧，看着仿佛傍晚时候最后一点点光亮般的天色，不知道该去哪里。
许久，他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慢步跑起来，他觉得身体变得愈来愈轻，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往路的尽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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