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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买齐了。”
“哦。”
“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啊?”
郑彦放开他,再次发动车子,直奔一家五星级饭店。
“这里很贵吧。”杨庆乔讶异,犹豫,本来想去一般宾馆就好,可以不用花太多钱。
“不会要你出钱的。”
“这怎麽好意思,本来就应该各出一半。”
“不用。”
“可是……”
“下车。”
“哦。”
郑彦未至柜台询问,直接领人乘电梯上楼,进入一间房价明显很昂贵很昂贵的套房,气派的客厅和摆放长桌的会室厅各据一方,边角还有半开放式的小厨房和餐厅,二个内门显示这间套房里还有二间房。
哇靠!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
穷酸的小上班族不由得怔了怔,还来不及发出疑问,郑彦便说:“自己选一间房,二间都有浴室。”
“好。”杨庆乔无法违抗他的话,走向其中一间房,听到身後传来郑彦的声音,说明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之类的话。
杨庆乔已经不想形容这间房和浴室有多大多豪华了,硬着头皮豁出去了,脱下衣服整齐挂好,踏进浴室淋浴。
小恶魔欢快摇旗呐喊──冲啊,人生初体验!
小天使则垂泪挥手帕──再见吧,小雏菊!(“雏”音似“处”)
不久,郑彦走了进来。
郑彦踏进浴室的那一刻起,杨庆乔感觉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再真实,明明意识清醒,却又觉得茫然飘忽,宛若过於真实的梦。
不敢回身面对来到身後的人,感觉得到,火般的目光灼烫着他的背。
映入郑彦眼中的,是一具白皙而稍嫌削瘦的身体,和他嗜好的匀称肌理有差距,却能令他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赤裸的炽热的肉体贴了上去。
身後男人的身长约高十来公分,俯下头,耳畔呢喃:“准备好了吗?”
杨庆乔轻轻一颤,不安无措。
“别紧张,放轻松,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只要好好享受。”郑彦说着,双手抚上他的身体,换到另一边耳朵,更低沉的说:“我会好好教你的。”
一只手指沿背脊慢慢画下,画到他的臀部,停在臀缝间挑逗滑动。
杨庆乔不由得更僵硬了。
小绵羊真的很乖很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颤抖咬着下唇,双目含泪,不自觉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郑彦的下腹冲上一股情欲电流,完全勃起了,差点克制不住地直接提枪上阵,倾身亲吻他哄慰。
杨庆乔沉醉在细碎的亲吻中,浑身泛软,双手不自觉搭上郑彦的肩膀,感受到如丝绸包裹的坚实肌理,光滑炽热。
无所不在的吻,揭开爱欲横流的激情夜。
疼痛的、舒服的、羞耻的、快乐的、矜持的、放荡的……杨庆乔的意识载浮载沉,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带领着他,投入一个以往无法理解也不敢想像的情欲世界。
杨庆乔生平首次体会到,别人总暧昧笑着说的“痛并快乐着”这句话。
郑彦没想到这只小羊会这麽乖,几乎可以说是呆。
叫他躺就乖乖躺,要他趴就乖乖趴,教他跪就乖乖跪,怎麽说怎麽做,任他为所欲为,随他高兴的搓圆捏扁摆布折腾,虽然动作生涩不自然,偶有抗拒排斥,但依然乖顺得不得了,好可爱。
或许正因为太乖顺了,不禁令人心生怜惜,不忍心弄疼他,耐心的对待与教导,让他在最完美舒服的情况下体会男人间最美妙的性爱。
前戏、插入、抽送、高潮……郑彦用了非常多的时间进行一个个教人迷眩沉伦的步骤,尤其是插入後,只要杨庆乔喊痛,他就会暂停,细心爱抚他、挑逗他,等待疼痛缓合了,才会再次动作。
到末後,虽然再控制不住累积的欲望,快而用力的撞击,却尽量不再延长时间,不致於让杨庆乔受伤出血。
直到双双再次高潮了,翻身躺在杨庆乔身旁时,不忘拥抱他、抚摸他,没马上不闻不问管你去死,或花心痞子死人样的来根事後烟。
杨庆乔当然也没咬着棉被哭哭啼啼,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这一夜,二人皆获得了新奇的体验与满足,杨庆乔高潮**了三次。一次是郑彦用手,一次用嘴,一次是最後和郑彦一起到了。
而郑彦只有一次,最後的那一次。
难得的温柔,竟然给了一只初次见面的陌生雏鸟。
这是他以前从不曾发生过的,往昔的性爱大多狂野粗暴,与无差别格斗肉搏战差不了多少,他的床伴十有八九是主动跳上他的床的淫荡骚货,一个比一个放浪形骇,且通常高潮过後很少再拥抱,他讨厌做爱过後的黏腻感。
最後的一次高潮,杨庆乔错觉自己好像死了,等到迷乱的神智和呼吸平稳下来,不再像气喘发作一样,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郑彦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会痛吗?”
虚脱的摇了下头,其实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激情过後的馀韵,久久不散,似乎每个毛细孔都还在回味战栗。
“感觉如何?”
良久,杨庆乔才找回说话的力量,回道:“……我以为我会死。”沙哑的音嗓,明显是呻吟叫喊过度的後遗症。
微哂,低沉的粗俗道:“是爽死的吗?”
“我发现……你比网路上更低级……”有过肉体的亲密接触後,说话自然而然不再畏畏缩缩了。
郑彦不语,心忖,当他发现睡错人时会怎麽样?
嗯,如果杨庆乔知道自己睡错人,而且被睡得七晕八素淋漓尽致,不会怎麽样,只会想吞果冻自杀而已吧……
郑彦再一次做了以前不曾对床伴做的事──事後帮对方洗澡。
替双方汗湿的身体清洗乾净,郑彦抱他到另一间房,轻松自如地将人抱过来抱过去,搂在怀里睡,不自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宠溺与爱惜。
待要闭上眼睛睡觉之际,查觉窗外似乎已蒙蒙微亮。
郑彦自嘲心道,搞处果然麻烦,竟然花了那麽多时间,费了那麽多精神,他很久没在床上滚这麽久了,更且没完全尽兴,只泄了一次,真不知是哪根筋接错了,甚至体贴得怀疑自己今天可能鬼上身了。
然而说真的,冗长断续的调教过程并未令他不耐烦躁,反而享受到绝对的征服感。
在其他床伴身上当然也能得到征服感,可从未有今晚所得到的一种微妙的、充实的满足,感觉身下的人是属於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他是他的唯一。
或许,只是或许,他可以考虑挑选一个合意的人亲自调教,调教成完完全全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性爱娃娃。
星期六,不用上班,可以很放心的睡到自然醒。
杨庆乔醒来时,已是日正当中的大中午,饿醒的,五脏庙的欢乐庆典吵醒了睡在旁边的另一人。
“饿了?”郑彦伸手抚摸他的腹部,感觉里头的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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