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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吃那么一点,塑身啊!”我开他的玩笑。
“哪里,做饭的人看别人吃的香,自己就饱了。”
“难怪厨子一个个都那么胖,不会是看别人吃的香长的吧。”
他笑了,原来他也可以笑的这么自在、灿烂。
他洗刷时,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道比较有难度的物理大题,说是不难让他帮我看看。果不其然,天快黑时他才做完。
“天晚了,不用回去了吧?”
他停了一下,“嗯,也行。”那正是我所期待的。
“那我给宿舍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问他看电视还是看碟。
“看电视吧,好久没看电视了。”
……
“快10.00了,睡觉吧,你还要晨读呢。”
“先去冲个凉吧,身上粘乎乎的。”
我冲完后,裹着浴巾告诉他怎么用那个热水器,他低着头听,有点脸红。
“那有件浴衣,没穿过。”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头发湿湿的,有股淡淡的味道,一个手拿着他的衣服。我什么也没有穿躺在弹花被中,当他做在床边,脱掉浴衣,只剩白色平角内裤,要钻进来被单时,我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滑了下去。
他沉默地躺在床上,通红着脸,闭着眼睛。但听的出,呼吸有一点急促。他紧闭的嘴唇,扁平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无不令人激动。我一手套弄他的那个,一手在他紧致、光滑、麦色的肌肤上滑动。当我把嘴唇吻在他的唇上时,他惊恐地睁开眼睛,满眼娇羞。
“谈过恋爱吗?”
“没。”看的出他有些慌乱。
我随手闭了灯。
我的手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触摸,我的唇在他的身上狂吻,他也开始回应,只是动作僵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一直闭着眼睛,偶尔发出压抑的声音。不一回他就泄了。他的手在我的背、肩、胸轻触,动作生硬。我不停的吻着他,抚摸他那令人心动的肌肤,我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他蜷在我的怀中看着我的眼睛,很快羞涩地吻了一下我的唇,把头贴在我厚厚的胸脯上,满面红晕。
次日当我醒来时,他已准备好早餐。当我吻他时,他躲了过去,看着我的眼睛睁满是忧郁、清澈、茫然。
那天留的作文是《记最难忘的一个人》。难忘你的脸,难忘你的眼,难忘你的胸,难忘你的腹,难忘你的腿,难忘你的臂,你是我今生最难忘的人。
久违
六年级时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去了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女人的怀中,不久就死于车祸。我的初恋发生在初一,是和一个比我高一级的漂亮女生,不多久就上床了。没等我找到地方插进去,就射的一塌糊涂。后来才知道,她已经和好几个人上过床。追我的女生每学期都在两位数以上,上床的事她们都比我想的仔细和周到。只是甩起来比较麻烦。
初三那年,我第一次收到男性的情书。对女人已比较厌烦的我,觉得好奇。他比我大10岁,长得还行,在一家银行上班。他说注意我很久了,特别迷恋我打球的姿势。那时每周六下午我去一家运动中心打球,他一直注意着我。当然,我从来没有发现。
他对我特别好,从他那学到不少东西,也成熟了不少。他有一套房,单位分的,每周六打完球后和他去那里一次。第一次去他那要和我那个时,我笑着问他有没有艾滋,他就只是抱了抱我。第二次去时,他给我一张医院的体检证明。每次和我疯狂做爱,他总有用不完的花样和技巧,我们很少一同出去,他有时会给我一点礼物。后来我隐隐发现它还有别的男孩,而且不止一个。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男孩?”
“一个人一生只能爱一个人吗?”他满不在乎的样子。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碰面,我想两个人的交往应该是每个人的唯一。初中毕业后,随母亲调动工作,来到现在的这个城市。也许是经历太多后的返朴,似乎开始有点看破红尘的样子,无事可干只剩下学习,成了老师同学眼中所谓的好学生。直到看见了他,又找到了那久违的冲动。
泪水
那段日子很是舒畅。他的那份家教干完了,在我的建议、他的默许和母亲的同意下,他住在我家。
我给母亲的不是理由的理由是,“早上要学英语,时间上有些冲突。下午不适合学语文,再说还要看数理化。只有晚上了。”
他沉默,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应该是默许吧。
实际上母亲也是希望如此。他总是那么勤快:浇花、拖地、收拾饭桌,有时还帮母亲择菜、刷碗。一次母亲回来晚了,他做了晚饭。母亲的肩不太好,上过按摩班的他敲一敲捶一捶,母亲说效果还不错。总之,母亲对他已是相当的满意,给他买了一条六百多的牛仔裤,还说那个地方打特价,几十块钱。他还傻傻的夸母亲会买东西。
我们并不是每天都那个,他说对身体不好。不过每天晚上我们都会亲吻爱抚,看着对方的眼睛。他喜欢侧着身子,把脸贴在我的胸前睡觉。
我们基本每周那个两次,他说这是最科学不过的了。我第一次从他后边插进去的那夜,完事后,他照例伏在我的胸前,只是有两行凉凉的东西流过。当我注视他时,他满眼噙满泪水,轻轻抽泣。我想这大概和女孩失身差不多吧。
爸妈
他很少主动谈及他家里的事,有一次他突然问我,“你知道当年我爸和我妈为什么结婚吗?我妈年轻时是我们那的美女,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我爸既懒,还赌博。”
“不知道。”难得他有兴趣说这些,“你爸和你妈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哪里,他们定亲时才见面。”
“缘分呗。”
“可能是吧,我爸是老师有工资。”他顿了一下。
“是吗?”
他出神地望着窗外,“可我妈现在一点都不漂亮,我爸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管,她既要忙家里的,还要操心地里的,早没有了当年的样子。”
“是吗。”我看不懂他的眼神,“那你爸呢?”
“他常说受不了我妈的邋遢和没文化。”
窗外是灰灰的云,他久久地看着,不知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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