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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身边的帅哥就睡熟了,耳边是那熟悉的细微的鼾声,那鼾声告诉我,这个帅哥已经沉睡,他本身睡觉就没有什么知觉,何况今天他又陪着女朋友逛了一天街,肯定累得不行,再加上他还喝了那么多啤酒,已经相当于我见过他的极限酒量了,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操作了。果然,我轻轻推了推他,他没有做声,再加点力,还是没有动静,我索性一把扯下他的三角裤,他居然一点反映也没有,没让我费什么劲,他就全身暴露出来,那张喝酒时,意气风发的脸此刻已经平静,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此刻正面临的耻辱,如果铃子起来上厕所什么的,看到他这个样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映,想想都让人兴奋,他那里不硬,我先让他那里硬起来再说,我用手给他搓了搓,到底是童男,即使在睡梦中,都有着坚强的反映,一会儿他那里就挺挺的,我把他那里往下按了一下,他的鸡鸡迅速反击,向上跳了跳,而且是打在他的肚皮上啪啪作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那样的清脆,隔壁他的女朋友如果没有睡着的话,一定能听到,但是我那时什么也不顾了,让她看见又怎么样,我都想好了,只要她一开门,我就装睡,让她看看她男朋友的这付模样,岂不是更有趣吗?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动静,她男朋友正侧着身子在睡,我让他正面朝上,这样她出来就可以看个通透,我把他的身子拨了拨,他真的就是那样一柱擎天地朝上仰卧着。
他的全身,此时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刚才你不是和你的女朋友一起在逛江滩吗,现在你就这样再和她一起逛逛啊!我心里想着,就把他那里拿在手上撸了撸。你不是要你女朋友将就用一下我们男士的洗浴用品吗,你现在叫她起来,也用一下男士物品啊!我又撸了撸他的鸡鸡。你不是在卫生间里意淫了那么半天吗,现在老子就在你女朋友旁边帮你用手,你敢怎么样?你不是敢穿着三角裤进到房间里去和你的女朋友卿卿我我吗,你现在就这样一丝不挂再进去啊!我也在意淫着,反正这个帅哥是被我先干掉的,以后里面那个女孩也只不过是捡老子用过的东西再玩了。也只能玩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好招可以玩了。
我看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又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才进到房间里,把电视关上,把灯关上,我也受不了,已经几天被憋得不行了,我把我全身脱光,把香平的手拿开,然后轻轻地压在他身上,我不敢把全身压上去,我怕他会醒,我用两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帅哥身上做起了活塞运动,我甚至不敢射在他身上,当我的鸡鸡贴上他的鸡鸡的那一刻,当我想到我们就在他女朋友面前做爱时,当我提心吊胆担心楼梯间会有人时,性欲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的全身。一会儿就觉得我奔流直下,我一泄千里,射得好爽,我的精液就在这个帅哥的档下,有那么一两滴不安分地还射在他的蛋蛋上。射完后,我的理智回来了,我又轻轻地站起来,把自己穿整齐了,又在卫生间里把纸拿出来把凉席上的精液揩干,但是他蛋蛋上的几滴我没有揩,一来怕把帅哥揩醒了,更主要的是我想让帅哥留个记念,这种机会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可遇不可求,没点记念怎么行?他的裤子先不忙给他穿上,他就这样光着,不是挺好玩的吗?我就一把抓住他那里,假寐起来,到底是心有不安,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还是帮他把三角裤穿起来,不过我在穿之前,把他三角裤的三根皮筋使劲拉开,让这个帅哥穿得宽松一点,舒服一点,更主要是性感一点,果然这个帅哥穿上我帮他改过的三角裤,一下子就性感多了,粗粗大大的鸡鸡已经彻底脱离了三角裤的束缚,黑黑的**有小半截在三角裤外,阴毛和蛋蛋从侧边可以一览无余,大功告成,我最后在帅哥的香唇上印下最后的记号,侧过身子睡着了。
早上自然是我先醒的,其实从昨天晚上我就没有怎么睡好。我起来后,这头猪还睡得十分沉实,我把他的裤头又轻轻往下带了带,让他大半截鸡鸡露出来,这样更性感一点,我这是帮你勾引她,你还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起来后故意在卫生间里弄得很大声,一会儿果然就听到房间门的插销打开的声音,她轻轻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在卫生间里,她脸红红的,显然她可能已经看到她男朋友的丑态了,我装作不知道的,"你要用洗手间?"我问道,她脸红红地点了点头,我出来让她进去,然后她就在卫生间里开始洗漱,我就最后一次和香平的鸡鸡告个别,然后使劲推他,终于把这小子从睡梦中推醒,我指了指他那里,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怕也吓醒了,冲我指了指卫生间,我点点头。他连忙起来套上昨天还没有洗的那件带点粉色的T恤,尴尴尬尬地蹭到卫生间门口,说道:"铃子,你起来了。"里面"嗯"了一声,没有别的话。我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我执导的这出戏。笑得嘴都合不拢。他们以后成了,我说不定还是大媒咧,我又好笑,心口又酸。等到他们俩都洗完后,我才进去洗,我在卫生间里时间尽量长些,看这个帅哥是么样跟他的女朋友解释这件事,我过后再问,这个有点阳光的帅哥,我只有说什么,他还是听的,问他什么,他也会告诉我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体贴一些,让他们的时间长一些。
过了好一会,我才出来,香平对我说:"江哥,你等下帮我把铃子送一下,送到她屋里。" "她屋里住在哪里?" "在新天铺老邮电所那里。"香平说,接着想了想又说,"干脆,我们一起回去,我也回屋里去看一下。"我想了想对香平说:"你今天回去是不是有么事。" "也冇得么事,就是想回去看一下。"他答道。
"你幺姨今天做手术,我们是不是把铃子送回去了以后,一起到医院里去,明天我再送你一起回去好不好?"香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一起吃过早饭,我就和香平先把铃子送回新天铺。这个时候,我心里什么也不想了,什么林老板、什么转让费,统统让它见鬼去吧,其实我现在想也没有用了,我现在还想不起来还有哪个地方可以再借到钱了,快快活活每一天吧。我这么一想,人倒开朗了许多,其实人就是有时候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那个店我不接又么样,只当林老板不愿意转让的,我再想办法接别的店吧。
可是我不找事,事却找到我,林林餐馆的林老板给我打了个电话,"小江,今天么样,还到不到我这里来?"这话的意思非常明确了,就是问我今天能不能把钱到她的位。
我只好实话实说:"对不起,姐姐,今天可能来不了。" "哦。"那边先就这一个字,但没有挂电话,接着她又说:"那这样,好不好,你就帮姐姐一个忙了?" "么事?"我看见前面有交警,又连忙对她说:"你等一下,前面有警察,我等一下给你打过来。"挂上电话,我脑子却没有停下来,这个林老板有么事求我,该不会是良心发现,同意我先付十四万吧,要是那样的话,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想想我都兴奋。我"哄"(踩的意思)了一脚油门,车过了月湖桥,在新建的琴台路上,速度达到了80码,转让的事本来我没有什么希望了,可是让林老板那话一勾,又绕上我的脑海,正在我大脑皮层高度兴奋的时候,前面有巡警招手示意我停车,我就莫名其妙地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年轻的小交警过来给我先吊儿郎当地敬了个礼,问我:"路口的限速牌看到没有?"我恍然大悟,我超速了,是的,我超速了,我的思想力总是比我的行动力要快,林老板还没有给我说什么事,我凭什么就认定是好事呢,说不定她有别的什么事找咧?我冲那个小交警解嘲似的笑了笑,接过罚单,我没有马上发车,而是给林老板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电话一接通,我就问:"么事,姐姐?" "我就是问你上次搭白那个事还算不算?"听到这话,我都有点口干舌燥,兴奋得声音都有点变形了,想都没想,"算!算!那么样会不算咧!" "那好,你让他们明天到位咧。"电话那边突然冒了一句这个话,让我莫明其妙。
"么事啊?"我象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就问了一句。
"江总,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咧,"女老板那惯常的口吻又出来了,她就象往常一样,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女人就是不简单,"上次你到我店里找我搭白的那两个配菜的伢是个么回事?"原来是这个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来我的脑子要找人专门修理一下了,我连忙说:"姐姐这个事我怎么会忘咧,昨天我不是给你说了,那个小李屋里还有一点事,这样你跟王师傅说一下,先让那个小许明天过来好不好?" "那你跟王师傅说。"说着她就把电话给了那个王师傅。
"小江吧,我王师傅啊,林老板这里那两个配菜的今天到这时候都还没有来,估计不会来了,你让那个小许和小李快点过来。"是王师傅那熟悉的四川音,这话对我来说就有两层意思了,一是现在一切都恢复正常了,那个转让的事就象过眼云烟,除了给我留下些债务,什么都没有了;二是林林餐馆现在也面临着我在蔡甸时遇到的尴尬境地。现在好的配菜师傅也不一定好找,好的许多都被大酒店挖起走了,现在外面蛮多配菜的都是"水货",功夫不是那个事不说,工价要得还高,那就划不来了,所以好的配菜师傅也不好找,其实厨房里面,这个配菜的师傅的基本功夫就是要手脚麻利,刀功要细,象我们这种餐馆,虽然没有什么配花和配色的要求,但是会一点点刀功的美化还是可以增色不少的,这个许香平显然是具备这些条件的,还有飞飞虽然没有见过他的雕花技术,但是他的刀功我还是看到过的,手脚还算麻利。而且我又给王师傅、林老板搭过白,显然这是两个上上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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