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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雅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工人都知道我是谁,我无驱无阻地进了大屋,我当时想着,我就要看我站在那小子面前,他还能说出什么歪理来拆散我们,可是我才一踹门,我就看见他蹲在房脚里哭的天昏地暗。”
说到这,雅浩的语气了尽是叹息,“说真的,我还真想不到他会哭的成那个样子,手里抓着一封信哭的无法无天。他看着我,眼泪连连,可怜兮兮,跟我说他把你逼走了。”
我一征,别过头心不觉有点痛。
“我当时想,命运在我们之间转来转去,我们都做了很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大家都觉得内疚,想办法去弥补,我当初走了也是这个原因,或者之乐留在大屋也是一样。他其实也难过,但没有人可以倾诉,唯一觉得安慰的,就是你还在他身边,但你这样一走,他就崩溃了。”说着,雅浩苦笑,“你看不到他那样子,十足一只被人扔了的小猫那样彷徨无助。”
我也苦笑,“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只能说是我失败。”
“是吗?”雅浩看着我,似笑非笑,“也不见得。你知道吗?是之乐主动开口要我来找你的。”
我猛然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
雅浩认真地点头,“真的。他帮我定机票,他叫司机送我到机场,他亲自送我上机。他跟我说对不起,希望我可以代替他好好照顾你。”
雅浩说完,把一封信递给还在惊愕中不能自拔的我。“之乐叫我交给你的。”
我低头看着,缓缓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接过它,展开后,看到了之乐骏秀的字迹。哥;
对不起。谢谢你。
哥从小就教之乐,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言出必行。
之乐曾经对哥说过,之乐为哥做的一切,肯定比每一个人都多。
之乐言出必行。
哥,祝你和雅浩幸福。
之乐
——
我的眼泪瞬间崩溃,捂着嘴巴也抑制不住那呜咽的声音。
雅浩温柔地为我抹去不断落下的眼泪,轻轻把我拢入怀里,“之信,之乐要我们旅行结束后就快点回去。他在办手续,要去英国读书。”
我身体不免一僵,但随即又释然地笑了。“我明白。这对我们来说,或者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雅浩点头,微笑着欺身向前对着我的唇吻了下来。
久违四年的幸福向我袭来,我立即热切地与他唇舌交缠。
突然,一阵刺痛。
我猛地离开,捂着被咬痛的唇惊愕地看着他。看他突然变的血腥的俊脸。
我竖起全身寒毛防备着,“雅…雅浩…你…你干吗?”
雅浩迷着眼看着我,样子像一只凶狠高贵的狮子。
他故意把话说得阴深恐怖,“之信,正经事说完了,接下来是算帐的时候了。”
我坐在靠窗口的位置,逃也逃不了到哪里。我尽量后退,只能装傻地问,“算什么帐啊?有什么帐要算啊?”
“哼哼!”雅浩奸笑,“四年前在旅馆那次、昨天格子廊你嫖妓的那幕、还有右手比不上左手重要、把我的恶劣性子记得滴水不漏…鲁之信,不好意思,其实我还是没有变的,我昨天当场就想把你拖进后巷了。不过现在也不急,到了日本你给我等着瞧吧!你这个月也别想给我站起来!”
这一吓简直非同小可,我还想着四年后的今日我可以翻身为人了呢!
我把手抵在胸地阻止他靠近,脑袋立即迅速寻找自救的办法,“你…你……我都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当初一走了之,害我睡了一个多月的医院性命垂危你这怎么算?”
雅浩听了,脸上立即一阵心痛。在我想着终于松了口气度过难关的时候,他又一脸阴险狡黠地抬头,看的我毛管抖动。
“那为了补偿你,在未来你站不起来的那一月里我决定片刻不离地照顾你,你放心吧!”说着,他已经如豺狼野兽地缓缓靠过来了。
我顿时苦笑不得,这种补偿还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形象和性命比起上来根本不算什么。我站起来正要不顾形象地在地机舱上怪叫求救,但才张大嘴巴,就被堵住了。
堵住我嘴巴的东西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粗横时而体贴。
于是我就这样没出息地沉沦下去了。
我的幸福
就是希望一直这样没出息地沉沦下去。
雅浩
可知道我们十指交缠的那一夜;我们誓言到老的那一夜;我们拥抱亲吻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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