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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回去住了?”我忍不住,问道。
“孩子今年要上小学了。家里事多,不得不回。再说我只是怕寂寞,才过来凑合跑过来,然后在你破床睡下。”
“破床!前几天不知道谁厚着脸皮,说我床什么材料做的,这么好睡!”
“是破床,我没说错。但破起来睡得比较舒服也是事实。”老板狡辩。
“你打算把东西都搬走?”我见老板收拾得挺干净的,居然一件衣服也没留下。
“还是不要给你制造垃圾。下次看到老鼠,又说我家里带过来的。”
“不要吗!老板,我错了!严重错了!下次不提老鼠,顶多提蟑螂!好不好!”
我撒娇道,造作得很。
“哎!好时光总是让人怀念。但永远都那么短暂。”老板突然叹道。
“言下之意,这几天你过得挺开心的?现在走,舍不得了?”
我问得毫无技术含量。倒是老板转过身来的时候,那表情让我很动容。那一刻,他有掩藏不了的伤心,和留恋。
老板当晚走后,我抱着枕头,酝酿睡眠。好久,眼睛都合不上。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开始疯狂地想到他,就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我给他打电话。
“睡了吗?”我问。
“没有。你呢?”
“废话!睡了。鬼给你打电话。”
“难道你不像鬼!看看现在是凌晨多少点了。”
“我睡不着呀。”我喊道。
“想我了?”老板说。
“恩。是想起你来了。”我把起来音拉得很长。
“想起我什么?”老板也不蠢。
“这个月的房租,水电,还有煤气费你都没支付。这事情很重大!”
“哦。这样,因为钱才想到我。理解。我真理解你!”
“又不完全。”我继续侃他。
“还有其他?”
“没人被我当枕头搂着。真有些不习惯。”
“我也是。没人给我当被子,总觉得被窝冷。”
好久,我们都沉默着,回忆着
“你在床上?”。我接着又问道。
“恩。人在床上。”
“一个人?”其实我想知道他是否跟爱人一起睡。
“如果没鬼的话,或者鬼不算的话,应该是一个人。”
“哦。你经常被鬼吊(操的意思)!”说完我哈哈大笑,很变态,很无耻。
“他吊得动就给他吊。估计像你被鬼吊过会更清楚情况。”老板脾气真好,也不生气,但也不示弱。
“你讲完了没有。”我马上来个急转弯。
“如果你没话训的话。没有!”
“给我滚!睡觉去。”我说得够恶毒的。
但在要挂掉时,我补了一句“ 老板,我真的很想你。”声音很小,估计他听不到,只能内心享受着——那份眷恋。
紧接着,我开始脱光衣服。抚摩自己,从乳头开始,然后拨弄阳物。而一切,都需要我找些幻想来刺激自己。而这些竟全是我对老板的构想,动作,形态,呻吟声,**方式,甚至安全套的口味。
在我步入高潮前,我想,如果我再跟老板继续同眠,我一定要搞定他。
随着高潮的过去。我也将睡去。
而梦里的故事,竟带走了很多岁月。
接着,我开始了四个月忙碌的生活。
之间发生了些事,但很多不值得重笔墨叙述。
在现在看来 ,那时光无疑是我和老板感情走向成熟的时期。如果没有足够的沉淀,我们也许继续做好朋友,做生意上的好伙伴,或者做一段时间的性伙伴,而并不会有现在那种归属感,那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期间,佩莹换了工作。是我建议他更换的,她之前的工作老是加班 ,太累人了。看她经常累得连做爱时候都可以睡的着,我很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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