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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吧。喊破喉咙都没人管你,蚊子都不会理你。”
终于,我掐得太累了。我送开他。他咳嗽起来。那表情不是痛苦,而是享受。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男人跟男人是怎么接吻的。”老板也伪装。
“晕。真恶心。”
“肯定啦。”
“那你怎么吻我。还记得那次不?”我脑子回想过年前想,强行吻他的情形。
老板问得我无话可说。我们这一天既是探索,又是挑逗。既是想挑明,又是在刻意避讳。也许大家都知道有条底线在。
“不如我们来一次。”老板看着我,很认真,很认真。
“好呀。”我看着他的唇,看着这张完美的脸,我早已经想吻你千万遍了。
我没说话。行动上,我的脸渐渐靠近他的,嘴逐渐逼近他的。我们的眼睛都睁开着,死活地相看,闪都不闪。老板的表情像是挑逗,又像是在迎合我。
当时我们身体的距离,是0厘米,而我们唇跟唇之间的距离,则只有0.1厘米。就那么0.1厘米,将我们那场早早属于我们的性爱,推后了四个月,将我们的高潮推后了四个月。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我已经很努力将你想成女人。但不能。所以,我吻不下去。”我们唇间的距离,在半秒时间,从0.1厘米拉到1.0米。
那晚,我们的身和心,在无限地靠近,又在无限地飘远。
“好在你没吻?否则我又要去刷牙洗脸了。”缓过来后,老板这么说。
“为什么?”
“你的烟味太难闻了。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所以我用事实告诉你,男人跟男人,不适合接吻。特别像我有口臭的人,容易昏迷人。”
“说得太对了。所以,请你转过身去,躺下。不要让我看到你,行吗?”
接下来,我跟老板度过安逸的几天。每晚,老板洗干净屁股,就爬到我床上来,分泌着荷尔蒙的我们,不是我要抱着他睡,就是他搂着我睡。情形很乱,很甜蜜;斗争很都,很有趣。
有次,我强横地搂着他,手摸着他乳头,撩他。而我的JJ因为摩擦有了反应。它如柱子般,顶着他屁股。我们无穷地氧!
“你还给你给人睡?”老板问。
“什么?”我不理解。
“你的小JJ顶得我屁股好疼。什么刺来的!”
“说我小,我还不刺死你!”我JJ冲着他屁股撞,很冲动,很玩味。
突然,老板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露出八月十五(屁股)。
“要强奸就爽快点。别墨墨迹迹。搞完让我好睡觉。”不知道他哪来的淫荡想法。
“你那地方不合适。”我也不傻,你不就要我插你PP.“你一个破小孩。你懂个屁!”(当时确实不懂,只知道那儿有个地方可以进。)
“就是弄不懂你是个啥屁!”
我手马上在他屁股摸起来。他也不拒绝,在装睡,好打起呼噜。
我的手渐渐摸到他肛门位置。他马上敏感起来。
最后,老板马上把裤子给套上。而我,再也没有进一步探索。
甜蜜是留给人回忆的。天下事,皆分久必合,合 久必分。
没过几天,老板的家人回惠州了,佩莹也回来了那天,老板过来我家收拾东西,要正式告别这段同居日子。他一共在我家住了五天。每天,他都要从家里搬运些东西来到我宿舍。以至,有天晚上我发现了宿舍第一只老鼠,对他马上有了意见:“你来我家,花点银两,住下无所谓。但你总不能把家鼠也带过来吧。”我喊着我们当时在看电影,网上下载来看的。那只老鼠赫然爬到茶几上找东西吃。被我们瞧见,居然也不跑,其胆子虎做的。
“这老鼠怎么是我带进来的。我家比你干净多了,我N年没见过老鼠了。肯定你家垃圾多,滋生了老鼠。”
“对呀。我家最近是多了很多垃圾。你没发现。”我手指着他带来的物品。
“好。你有种。我明天都带走。”
没想到那句戏言竟成了预言。到了第二天,老板就过来收拾东西。我在他旁边,看着他收拾,叉着手看,一点都不帮他。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地,想着美好的东西又化成历史。
他东西挺多是,该怎么带,该怎么处理费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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