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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30 17:24喧嚣的办公室,安静下来。
楚东坡虚脱般地坐在椅子里,捧着空水杯出神。
麦冬整整衣衫,嬉笑着凑过来,一脸神秘瞅着楚东坡坏笑。
“滚一边笑去,傻了?”
“嘿,楚哥,您还生气不?”
“生啥气?”楚东坡扬眉问麦冬,话音刚落自己先笑了。
“他没事儿,在隔壁,手去卫生室包了下。”
“哦,”楚东坡顿了下,挑眉瞪着麦冬了一眼,“说正事儿!”
麦冬拖过手边的椅子挨楚东坡坐下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我要说得对呢,您也别乐呵,我要说的不对呢,您也别见怪,别动气,就权当我没说,您看咋样?”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你放啥P,我都不能说臭,对吧?楚东坡脸上的线条明显的柔和起来,手指敲着桌面儿,瞟着麦冬,”别一口一个您您的,折我寿啊?“
“报告政府,是……”麦冬腿根并拢,啪来了个立正,冲楚东坡敬个标准的军礼。
“麦警官,你这一卖关子,准没好啥好事儿,你信不信,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哈哈!你有话快说,有P就放,放完快走。”
“我放……我放,呵呵,”麦冬贼贼地瞅着楚东坡,把手边的水递过去。
“楚哥,我告诉你,痴情不是一种罪过,无情才是一种悲哀,我算揣摩明白 ,这马前子……嘿嘿,对你老哥有那么一丁点儿小意思?”麦冬象广场上算卦的半仙,很职业地拇指挨个掐过食指和中指,眯着眼儿说,“我给你们相过面了?”
阳光反射在玻璃窗上,映着楚东坡神色复杂的脸,他脸上的表情象天边的云,变幻无穷,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桌子上,瞪了麦冬一眼,“放你妈的P.”
“看,看你……我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急了?”麦冬慌忙帮楚东坡扶正水杯,拿抹布拭干溢出的水,“还说我不够文明呢?”
“呵,我被逼的。”
“楚哥,我说你这人吧,活得就累,我说这话是证据的,决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信口雌黄,你信不信?”
“哈哈?证据?”楚东坡斜觑着他,“我成你的嫌疑人了?”
“你也是过来人了,如果你就是个语言上的白痴,至少还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吧?如果一个人喜欢你,他看你的眼神是啥样的?柔情哀怨?无奈忧伤?还有专注……”麦冬站楚东坡跟前儿,是连比划带演说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满桌飞。
楚东坡拿纸巾擦着桌面儿,瞟一眼麦冬,故作淡定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一对大眼珠儿专盯着些歪的邪的,呵,都成恋爱专家了?后生可畏,有长进,搞女人搞出经验来了,你聪明,绝对聪明,但聪明从不往正地儿上使。”
“谢楚哥抬爱,麦冬收起嬉皮笑脸,啪又来了个立正,”没有爱,就没有兄弟情谊,爱是开启兄弟心灵的一把金钥匙……“
楚东坡干笑着脸上的笑容收紧,“我们都是好哥们儿,好同事,好战友,你可不要乱讲。”
“楚哥,我说你这个人啥都好,就一点儿不好,胆儿特小,活得特虚伪,你说净整些虚拟里空中楼阁的恋情,比如枫也无语啊?水也无声啊,那海市蜃楼浮在云端,那份缥缈是美,可万里关山重重,得……咱暂且放一边不说它,咱单说眼前吧,说说马前子,好吧?”
楚东坡狠狠地瞪了麦冬一眼,站起来关上门窗,麦冬又跟过去,“他心病重重……这源有头,树有根,他的病根儿就在……”
“演讲很辛苦,坐坐坐……?”
麦冬嘿嘿笑着坐下来,双臂架桌上,“小马这个人,对咱哥们儿没得说,为人处世嘛,虽单纯些,可他人大度,他对谁都好,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那段儿我还一直纳闷着呢,他怎么就变了,变得那么斤斤计较,那么小鸡肚肠了呢?可后来,我终于发现,他这些小心眼儿都是针对你一个人的。”
“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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