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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出完操回来,温州高兴地对我说帮我和凯凯请好了假,他爸带我们出去玩一天。我很惊奇队里怎么会在正课时间批3个人一天的假。温州说他给了教导员一条中华,就搞定了。我们教导员是个脑满肠肥的荷兰人,一幅贪婪的嘴脸。每次就入党等问题故意卡住我们,以此捞取好处。这还是小事,其他一些贪的行为让我们叹为观止,是我活了二十多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比如我们上射击课的时候打火箭筒会有很多合金的尾翼,以前都是看守靶场的兵捡走了。轮到我们队打完,教导员不让那些兵捡,为此还和小兵们吵架。一个正营职军官为了捡弹片卖钱和战士发生冲突简直令人不齿。我们队的同学为此感到十分羞耻。他赶走了战士们,又亲自带着我们全队在山头捡弹片。记得有个笑话,我觉得简直就是他的真实写照。笑话说有个人A十分贪,雁过拔毛。B不信,便在地上捡块石头从A门口过,B心想不会把破石头也拿去吧。哪知A把B拉住,匆忙又从房子里拿出一把菜刀,在石头上磨了磨才放B离开。
我和凯凯打扮一番与温州去了招待所,温州爸早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们先去XX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温州爸问我们想到哪里去玩?我和凯凯都征求温州的意见,毕竟不能反客为主。温州说:“XX凯上次不是说想去动物园吗?我们去动物园吧。”其实我们在这个城市住了几年从来没去过动物园公园一类的地方。因为封闭式的管理其实和监狱差不多少。难得的几次外出机会,而且还是限着小时归队的,谁会把时间花在公园里。凯凯是从小到大没去过动物园,而我以前也很少去动物园,后来在天津住的时间里因为和水上公园临近(水上公园和动物园在一起)偶尔去逛一下,不过也没真正看过动物。去动物园的提议一致通过!
我们几个很像小孩子一般很兴奋地在动物园里逛着,很多在电视上看过的动物第一次亲眼看到。我们看了熊猫、长颈鹿、大象、老虎、狼、河马还有孔雀。温州爸给我们拍了很多照片。
吃午饭我们又去了XX饭店,温州爸让我们点菜。我是个十分挑食的人,不吃的东西占食物的80%,但我喜欢的也很普通很简单。我喜欢吃川菜,我点的是回锅肉和烧鸭子。温州爸说:“点这些干嘛?为我节省啊?好不容易来看你们一下,点你们平时吃不到的菜。”温州笑了道:“就是,跑到五星级饭店吃回锅肉。”我笑了道:“那我不客气了,好久没吃海鲜了,换海鲜菜单吧。”以前在南方沿海当兵,海鲜又新鲜又便宜,虾和蟹是我的最爱。拿过菜单一看,吃了一惊。就连血蚝这样在海边集市卖6块一斤的普通海鲜在这里都卖到了一百多一盘。我点了虾和蟹把菜单递给温州,其实我是怕凯凯看了菜单会有想法。温州给每个人点了煎鲍鱼,以前部队旁边的鲍鱼场很多,鲍鱼也不像这边是稀有品,在部队旁边的镇上,500元的海鲜宴就可以上一只龙虾,还给每人上一盅有两只鲍鱼的鲍鱼汤。
温州爸又点了龙虾烩面。菜单给凯凯点,凯凯说够了。一会菜上来了,这只龙虾很大,头和尾摆在哪里装饰着,身子上的肉做好了也按着身子的样子和头尾摆在一起,温州给凯凯夹了几块龙虾,温州爸准备给我龙虾,被温州阻止了,因为温州知道我的脾气,不喜欢别人给我夹菜,我更不会给别人夹菜,除了凯凯。凯凯的表现还是很大方的,并不拘束。
吃完饭温州爸又带我们去购物,温州爸说送我们每人一件礼物。我说:“贵重了超过100块我就不收。”温州笑道:“我都想宰他一顿你又不要,不要害得我也没了。”我说:“那好,我们三个人一人买一件T恤衫。”温州说:“我早看好了一款镂空铂金吊坠了,每人买一个。”凯凯说:“我们军人又不能戴饰品,买了放在柜子里看啊?”我想,一只少说也要几千块,人家虽然有钱,毕竟是别人的,老这样花别人的钱也不好。我说:“还是买点实用的,我这个人很俗,你还不了解!”温州笑道:“买手纸吧,最实用。”我说:“好啊!最好还要牙膏洗发水洗衣粉。”温州爸说:“先逛逛,最后再买生活用品吧。”我们三人听了无语。温州爸说买手表,这年头除了那些富豪为了身份戴了价值连城的名表外,谁还戴手表啊?提议被否决!最后逛了半天都没收获。最后只好去了底层超市买生活用品。这下我再也不客气,三个人推着购物车大肆血拼。我的最爱是零食,开心果、椒盐核桃、牦牛肉干……最后从内裤到洗漱用品到食品我们买了满满一购物车。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乘扶梯上去,路过一个柜台,温州看中了一款印度银雕吊坠,爱不释手,我看也才八十多一个,我抢着付账买了3只。至今在我的柜子里面,还保存着那只吊坠。
幸福就是肉体无痛苦,灵魂无纷扰。
最后一学期,每周都要拉练,还要搞强化训练,肉体十分痛苦;每天各种课程和活动的节奏像打仗一样,精神压力非常大,灵魂简直倍受折磨。但因为有凯凯和我相爱,我感到很幸福。
叔本华:幸福就是欲望暂时停止。
因为有凯凯在身边,我每天都欲望高涨,我感到很幸福!
可见,哲人所说的不一定是对的!
为了减轻毕业队的压力,我们的巡逻岗取消了,大家为此还比较满意,除了我和凯凯以外。因为取消了巡逻岗也就是取消了我和凯凯亲热的机会,真残忍!我和凯凯站固定岗的时候我们也会有亲密,总盼望我们的岗是排在半夜,那样出入2号门基本上没人了,我们在岗亭也可以稍稍亲密一会,深夜虽然没人毕竟是大门岗,还是有所顾忌的。一次我们是夜晚11:00点岗,我们看着外面没人的时候就像两个馋嘴的小孩子一样跑到岗亭里面接吻。我这个人有洁癖的,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愿碰,吃过的我绝对不吃。可凯凯的嘴唇却是我的最爱。凯凯鲜红的嘴唇呼着热气像娇艳欲滴的玫瑰。凯凯的舌头又香又软。那晚我们带了两包牛奶。我们每天供应一包牛奶,可我们总是放在晚上喝,因为牛奶可以促进睡眠。亲热了一会,凯凯拿了牛奶坐在岗台上喝,我腻过去攀着他的脖子说:“给我喝点。”凯凯拿了另外一包给我。我说:“我要你喝的那包。”凯凯说:“我喝过了的,间接接吻啊?”我笑了道:“直接接吻,用嘴喂我喝。”凯凯不干躲到岗亭不理我,我缠着进去。凯凯说:“多脏啊!”我说:“你嫌我脏吗?”凯凯摇头,我又问:“你怕我嫌你脏?我肯定不会啊。”我摇着凯凯,每次他不答应的事,我腻他一阵子他就妥协了。他笑道:“喂你喝会有我的口水你不恶心?”我说:“我就要用你的唾液帮我消化。”凯凯说:“别说了恶心!”凯凯喝了牛奶然后在接吻间送入我口中,那晚的吻甜蜜而悠长……
下岗回去的路上,我看着灯光下天使般的凯凯,邪恶的欲望又无限制地膨胀!凯凯说:“看着我干嘛?”我笑道:“你说我想干嘛?你不知道?我们好久好久好久没做过了”凯凯笑道:“不能怪我,不是我不愿意,没有机会啊。”我坏笑道:“现在就有啊!”我拉着凯凯绕道教学区,到了一处空教学楼,我和凯凯在一张大桌子上坦诚相见了,凯凯情绪也很好,我们正畅快淋漓,突然楼梯上有了脚步声。两个人魂飞魄散!我们虽然衣冠不整,但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是两个巡逻岗的学员,两个人无聊地下了楼梯,通过过道去了另一个教学楼。他们走后凯凯说“穿衣服吧”我说:“还没做完,半途而废对身体不好。”凯凯说:“好吧!”喘息中凯凯问:“我们是不是太疯了?”
最后一学期,对于我们学指挥的来说,最重头的课程就是战术了,虽然几年来一直在学,各种门类的都学了,最后这一学期最多的是运用方面的课程。我是典型的高分低能,卷面上考试理论我能轻车熟路,但要编什么想定方案一类的,还有口头的一些叙述就真难倒我了。
我们当时的战术教员有很多,大多是军衔职位很高的老头,最后这学期来了一个年轻帅哥教员汤。人长得帅,还很阳光,因为教员掌握生杀夺予的大权,所以他在我们面前又表现着高人一等痞痞的样子。还有一点是他并不是绣花枕头,课教得很不错,问什么东西都清清楚楚。如果是个很丑很低能的教员,带着痞子味可能宁人生厌,可这个教员虽然经常让人恨得牙痒痒,但还是有相当的好感的。
一次上战术课,我们在野外的山头坐着,他点人回答问题,我一直是很低调的人,所以在一百多同学里面很少有教员会点到我。可他那次点了我的名字,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同学拉了拉我,我才站了起来。帅哥汤笑道:“想女朋友呢?”我红了脸站在那里,汤的笑容充满了邪恶。汤提了一个问题,我脑袋里一团乱麻,如果让我静下心来,在纸上写,应该可以答得很圆满。当时不知道我乱说了什么,反正同学们笑成一气。最后,汤说:“上课注意力不集中,跑一圈提提神。”我很丢脸的围着山头跑了一圈。心里骂道:“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当初就上军校还轮得到你教我?”跑回来坐好,锋看着我忍不住地笑,我丢了人又被罚,正在起头上,就拿笔往他坐着的屁股上使劲一戳。锋大叫一声差点跳起来。帅哥汤看过来问怎么回事。锋摸了摸屁股道:“有个虫子咬我。”汤说:“邱少云火烧都能忍,一个虫子你就大惊小怪,有没有纪律?我们战术课还有没有严肃性?去”帅哥汤指了指山坡,锋很自觉地跑圈去了。
下课回到队里,我们正在骂帅哥汤是犯猪瘟。锋穿条小内裤进来了,拉了裤子露出半边屁股道:“你看,你他妈太毒了,都扎到肉里去了,墨进了肉就像纹身一样去不掉了。”温州过去在锋屁股上摸了一把,锋忙把裤子拉上。温州道:“大不了多颗痣,又不在脸上谁看得到?只有你老婆看得到。”看我们宿舍都调戏他,锋扑了上来掐我脖子,两个人正在床上角力,一帮子人在旁边煽风点火,锋的JJ压在我小腹上,我一时头晕目眩,我看到凯凯出门去了,我立刻松了劲道:“求饶!算我欠你人情,请你吃饭赔罪行不?”锋见我求饶也松了手。大伙散了,我也追凯凯去。凯凯在水房洗衣服,我也拿了一件衣服去洗。两个人边洗边聊了几句。凯凯问:“你就一件衣服?”我说:“嗯”凯凯道:“我帮你晾去。”说完拿了我的衣服端着盆子走了。这家伙,看到我和别人闹心里肯定不痛快,但他绝对是相信我的,我们不相互信任还信谁啊?
吃过晚饭离上自习还有个把小时,欧阳打电话说让我去他宿舍喝酒,我说不能喝,他说过来坐坐,我就去了。进了门,桌子上摆了一些酒菜,欧阳竟然和帅哥汤在一起喝酒。我们平时见了教员应该很尊敬地问好,现在这种状况我却一声没吭。欧阳拉了我坐下,帅哥汤也很奇怪地看了我。欧阳对帅哥汤介绍我说“这是我高中的师兄,高我两届。”然后又对我介绍帅哥汤说:“这是我军校的师弟,低我一届的”我看见帅哥汤脸有点红了。不过他又马上恢复了痞痞的神态问道:“他复读了很多次才上军校的吗?”我装着很真诚的样子道:“汤教员上过军校,应该知道复读生是不能考军校的啊。”欧阳解释道:“他上了地方大学又当兵,然后从部队考的军校,成绩好着呢,全队第一名。”帅哥汤道:“那他们队成绩很差吧!”欧阳很惊奇地看了帅哥汤,帅哥汤笑道:“我教他们队,今天点他回答问题他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欧阳哈哈大笑,看着我的窘态,对帅哥汤道:“你不是一样,以后关照关照我大哥,我们同一个市呢,家就隔几条街,你要为难他,我把你考研落榜和追你老婆的一些破事写到校园网上去。”我当时很想笑,但还是出于对教员这个身份的畏惧保持了很平静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欧阳的威胁有了效果,帅哥汤以后上课再也没点过我,课休的时候他经常会和我们乱侃,毕竟他也才25岁嘛。一次他谈到老婆什么的。同学们惊讶“汤教员你竟然结婚了?看不出来”帅哥汤笑道:“我都符合结婚年龄了怎么不能结婚?结了婚的人外表有什么特征吗?”有个同学坏笑道:“结了婚就不是处男了贝”一群人又大笑。汤又问:“是不是处男怎么能分得出来。”有个同学说可以,说胳膊上有条处男纹,不是处男就没有了。大家听了都摞起袖子找,大部分人都找到了所谓的处男纹,大家拉着帅哥汤看果然没有,我自己看了看我也没有。当时很想看凯凯的有没有!
上晚自习前,锋不知拿了谁的钱包盯着猛看,又拉过我去看,我不看,他就又拿给其他人看,一会就吸引了一大堆人。个个都说:“不是吧?”虽然我有点好奇,但还是忍住没凑热闹。上了晚自习,锋又把钱包给我,我就瞄了一眼,里面装了张美女照片,好像哪个明星一时想不起来。锋说:“谭XX女朋友。”“不会吧”三个字在我心里忍住了没有说出来。谭的个子很矮大概165左右,而且有点横向发展的趋势,再加上平平的五官和黝黑的皮肤,有点武大郎的味道。我继续看书,锋说:“我怎么找不到呢?鲜花总配牛粪。”我笑道:“别让谭XX听到。”我又说:“谁叫你猴急猴急的,是个女人就要。”锋说:“下次一定先请你参考,过关再交往。”我笑了道:“怎么参考?先帮你试试?”锋笑着就要掐我脖子,模拟连长在后面大叫,安静点,注意自习纪律。
晚上站岗,凯凯说:“你怎么总喜欢和锋他们闹啊?不过也是,他们都是大帅哥。”我揽了凯凯的肩膀道:“吃醋了?是他们喜欢和我闹啊,我年龄大,他们把我当兄长啊。”凯凯说:“我开始也不在意,可我发现和你关系好的喜欢闹的怎么都是帅的呢?”我说:“你别多心了,他们都不是。”凯凯说:“正因为他们不是,你交往的都是帅的,说明是你这边有问题,有想法。”凯凯几句话把我说的哑口无言。也许从最内心的深处对于锋、小天这些大帅哥还是有些愿意亲近的意思吧,但我想那一定不是爱或别的东西,因为帅哥美女不会被拒千里之外的。到了岗亭接了岗,我搂了凯凯道:“那我再不和他们来往了好吗?”凯凯说:“都是同学怎么能不交往?没事,我只是说说,其实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就算有更出个的事发生,我还是相信你的,我信任你。”我吻了凯凯道:“我知道你看我和别人闹的时候心里会不舒服,其实你也是因为爱我才会这样感觉,我不想你有不舒服的感觉,我最爱的是你,别的同学在我的生活中都可以忽略。”
从那以后我和锋、小天等人的话少了很多,尽量不和他们接触。
又是一个晚自习前,我在看书,锋趴到我肩头脸贴在我脸上和我一起看。我很不耐烦地一摆肩把锋推开说“热”,我的肘撞到了锋的脸,锋和平常一样说“靠,想谋杀啊?”说着想掐我,但看我黑着脸冷冷的,就很尴尬地坐回自己座位了。回到宿舍,温州问我:“发生什么事?今天发那么大火?”我说:“没什么啊?”和南怪声怪气地说:“唉,每个月总有那么心烦的几天。”我当时正在放书包,听了我想起前几天又听到他在背后说我和凯凯不正当关系的话,我怒火攻心手中的书包就往和南脸上飞去,大骂:“操你妈的,管你什么事?”和南被打也一下子跳起来道:“你他妈敢打我?”这时同学们分别拉开我跟和南,和南还很凶地在那里跳。我看见不足160的他在温州的钳制下像个侏儒一般,一蹦一跳想冲过来,觉得十分滑稽,摔门走了。
那年四月,我生日快到了。因为是军校里最后一个生日,所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凯凯老早就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说:“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凯凯又问:“除我以外还想要什么礼物?比如想吃什么?”我说:“除你之外什么都不想要了,想吃凯凯的舌头,还有耳朵,还要在凯凯的胳膊上腿上屁屁上咬几口。I”凯凯红了脸道:“你就知道想这些!”我说:“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低级下流?”凯凯道:“没有啊!到时候满足你的愿望!”于是我期盼着生日的到来。到了生日,我和凯凯去学校超市买了几大包吃的,还有饮料,准备晚上在宿舍热闹一下。温州也不知托的谁,在校外定了个大蛋糕。下晚自习回到宿舍,我们一帮子人就开始吃喝。正吃着,有人敲门,欧阳抱着一件蓝带啤酒进来了。进门就嚷:“妈的太不够意思了,生日也不叫我。”我连忙赔不是把他迎上座。欧阳说:“下午找你不在,看见那么多吃的,一问才知道你过生日。”欧阳把啤酒分给大家,说:“和饮料什么劲,都和啤酒。”别看欧阳秀秀气气一幅孩子气的模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很是豪爽。我是不胜酒力的,欧阳偏要和我拼酒,说什么平时我不喝他都原谅了,今天是生日,而且又没什么事情了,喝了睡觉。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切蛋糕我都不太记得了。半夜喉咙很疼,挣扎着起来,竟然看到欧阳酣睡在旁边。凯凯醒了,倒了杯水给我。我说:“我喝多了,醉了。”凯凯说:“还吐了!你那个老乡也醉了,也不知道他住哪个楼就让他在你床上凑合一夜。”看着黑暗中凯凯俊美的脸,我拍了拍脑袋说:“唉……喝什么酒啊?你的生日礼物我都没要呢。”凯凯扶了我躺下,黑暗中,听见凯凯的一声叹息。
接着是五一长假。军校的五一长假聊胜于无。最然是七天,却不消停。头三天放假,但是得参加名目繁多的活动,后四天是半天学习半天训练。
临近毕业,许多人开始“修炮”(割包皮)在部队,临近退伍,很多退伍兵也赶着割的。那个五一,队里好几个人都趁着长假动了刀子。小天就是其中一个,以前洗澡的时候我开玩笑警告过他,包皮太长会早泄的,可能这家伙听进去了。五二早上吃过早饭,小天叉着腿到了我们宿舍,一屋子人打趣着他。他拉了我到工具房,红着脸对我说:“我下面很疼。”我笑了道:“疼去看医生啊,找我干什么?”小天道:“上次听你说好像很有经验的。”我笑道:“有屁经验啊?我又没割过。”小天拉下裤子道:“你帮我看看,好像发炎了。”只见小天的JJ又红又肿。我说:“大概是晨勃把缝针线撑开了,最好去看医生,发炎就麻烦了。谁叫你在学校医院割?外面花点钱激光割听说无痛苦没伤疤。”小天埋怨道:“怎么不早说?”这时工具房的们被推开了,小天忙提上裤子。
那年四月,我生日快到了。因为是军校里最后一个生日,所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凯凯老早就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说:“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凯凯又问:“除我以外还想要什么礼物?比如想吃什么?”我说:“除你之外什么都不想要了,想吃凯凯的舌头,还有耳朵,还要在凯凯的胳膊上腿上屁屁上咬几口。I”凯凯红了脸道:“你就知道想这些!”我说:“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低级下流?”凯凯道:“没有啊!到时候满足你的愿望!”于是我期盼着生日的到来。到了生日,我和凯凯去学校超市买了几大包吃的,还有饮料,准备晚上在宿舍热闹一下。温州也不知托的谁,在校外定了个大蛋糕。下晚自习回到宿舍,我们一帮子人就开始吃喝。正吃着,有人敲门,欧阳抱着一件蓝带啤酒进来了。进门就嚷:“妈的太不够意思了,生日也不叫我。”我连忙赔不是把他迎上座。欧阳说:“下午找你不在,看见那么多吃的,一问才知道你过生日。”欧阳把啤酒分给大家,说:“和饮料什么劲,都和啤酒。”别看欧阳秀秀气气一幅孩子气的模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很是豪爽。我是不胜酒力的,欧阳偏要和我拼酒,说什么平时我不喝他都原谅了,今天是生日,而且又没什么事情了,喝了睡觉。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切蛋糕我都不太记得了。半夜喉咙很疼,挣扎着起来,竟然看到欧阳酣睡在旁边。凯凯醒了,倒了杯水给我。我说:“我喝多了,醉了。”凯凯说:“还吐了!你那个老乡也醉了,也不知道他住哪个楼就让他在你床上凑合一夜。”看着黑暗中凯凯俊美的脸,我拍了拍脑袋说:“唉……喝什么酒啊?你的生日礼物我都没要呢。”凯凯扶了我躺下,黑暗中,听见凯凯的一声叹息。
接着是五一长假。军校的五一长假聊胜于无。最然是七天,却不消停。头三天放假,但是得参加名目繁多的活动,后四天是半天学习半天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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