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8-10-30 10:52霸道王爷刁蛮公子16
--------------------------------------------------------------------------------
没听见!浪邪很坚定的装蒜,正准备走他个云淡风清。
“邪……”一见浪邪那肯定逃避现实的背影,冷斜阳冷冷一笑,伸出了柔若无骨的手,遥遥的往向浪邪,一副心神俱灭遭受重创的样子,喊出声音甚至酸楚得让周围的无数侍女辛酸泪下,“你要抛弃我……去哪里……”
被当做负心汉的浪邪抖了抖满身突然冒出来把自己戳得生疼的无形的刺,仰天长叹,他浪邪也有今天!认命的回头,欲要握住那只手,做深情款款状:“怎麽会呢,我只看你身边的点心不多了,想去给你再拿写来!”倒霉也就算了,豆腐还是可以吃的吧。哪知冷斜阳的手马上一缩,直向他挥手:“去吧去吧……多给我拿点,还有我要喝酸梅汤,冰镇的,出门向左拐走三百公尺的那家老字号的,另外再到茂源坊给我带点新鲜的葡萄回来,不要买成了荔枝哦,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总喜欢吃酸的……你怎麽还没去?”
浪邪看著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双眼像是要吃人一般的望著冷斜阳。冷斜阳却一点都不会看人脸色,还不停的嫌弃他一般的像他扬了扬下巴:“你快去吧,我好出牌,你在这里光站著会干扰我!”
浪邪朝身边一个丫头说到:“听到了吧,去把斜阳说的东西都买回来!”
“是!”丫鬟立刻领命而去。
一把提起冷斜阳,夺过他手中的牌,只扫一眼,浪邪就皱起了眉头,这怎一个乱七八糟断断续续了得啊!清了清嗓子,浪邪看上去毫不在乎的随口问到:“赌的是什麽?”
冷斜阳在一边解释:“本来先是干娘输了的话就吃荤,浣泞输了的话就在脸上画乌龟,而我输了就说故事!可是,现在,她们两个对我讲的外国的故事不感兴趣了,而浣泞脸上也画不下另外一只乌龟,所以,我们现在赌的是……脱衣服!”
“脱衣服?!”浪邪的手一抖,牌险些洒了一地!他站起来,严肃的说到:“胡闹!母亲大人,斜阳和浣泞乱来也就算了,他们都还年轻不懂事,您怎麽也……”正常时候他母亲不是该在佛堂里捻佛豆或者是敲木鱼吗?!还有,斜阳刚才喊的是什麽?!干娘?!他没听错吧,这两个人的关系什麽时候这麽亲热了?!
不等浪邪把话说完,王妃抬头,眼神明亮,语气平静:“你是说他们年轻,我就老了吗?”
浪邪差点被噎死!这什麽表情,这什麽口气?!这个人是不是杀了自己原来的母亲大人然後易容成为自己的娘?!浪邪非常怀疑!他正经的问到:“您还真的是我娘吗?”
“是谁把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谁把你养这麽大的?!哎~~”王妃叹气,“都说养儿防老……原来养出来的儿子都不认我这个娘了……”
“……”浪邪觉得转瞬间,王府内风云变色。连他那大家闺秀出身的娘亲都学会说冷笑话了,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他肯定一点,这绝对是冷斜阳的功劳!
浣泞毫无端庄公主应有的样子,不耐烦的拍拍桌子,嚷到:“快点出牌,我要反身!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一个拔光!一雪前耻!”
浪邪看著手中的牌,踌躇不前!要是真打起来的话,这牌,脱衣服脱定了!要他脱衣服……比叫他去死还难上加难!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冷斜阳说到:“又不用你脱,你慌个什麽劲啊!是我脱笨蛋!”
“你脱?!”浪邪拽牌的手上条条青筋绽出,让冷斜阳脱光……比叫他脱光更难!!!只属於他的美景当然只有他能看!(大汗啊,王爷,又没说脱得一丝不挂的~~)那麽,唯一的挽救方法就是,抽千,使诈,暗渡陈仓,偷天换日,蒙混过关!
似乎看出他的打算,王妃在那头不经意的说到:“如果抽千被逮住的话,就脱双倍哦!斜阳,你穿得有点单薄啊!虽然说是夏天,但是身体要紧。”
“干娘,不碍事的!夏天天热,穿少一点凉快,我甚至都不想穿呢!”
不想穿?!浪邪狠狠的瞪了冷斜阳一眼,他敢那麽做的话,自己一定让他在床上什麽都不穿一个月!让他了了这装心事!那麽,该怎麽办呢!浪邪冥思苦想状态中!也不知道和他们商量商量自己也只是第二次摸这东西,可不可以缓一缓这处罚,让他适应一下!
似乎看出他的苗头,浣泞一边抽手中的牌一边说到:“也真是的,我们都第一才玩这东西呢!居然都这麽上手!看来,我们都还是当赌棍的命啊!现在想来,掷骰子是多麽无聊低级趣味的把戏啊!”
浪邪大怒,他今天怎麽就这麽透明每个人都能看穿他似的!想起来就有些口渴,如果有水……
“王爷,您喝茶吗?”冷斜阳身後的石榴递上精致的白瓷盖碗。
“……”浪邪无言,然後豁出去了,“谁是地主?!”
“问世间谁最倒霉?当然是我啊!”浣泞举手!
浪邪大喜!母子同心,其力断金啊!看来没什麽好怕的了,娘啊,儿就靠你了啊!
结果就是,本来是看未来堂嫂的浣泞公主顶著一只乌龟,脱得几乎光光的含泪告别了景阳王府,并立下誓言,下个月,一定会再来雪耻!
淅沥呼噜几下喝光碗中的酸梅汤,冷斜阳大呼过瘾:“爽啊!要是我是个女的,我一定嫁给卖酸梅汤的!”
浪邪翻翻白眼:“省省吧,谁还敢像我这麽大胆子娶你啊!本都会吃光!”
冷斜阳嘿嘿一笑,爬到浪邪的腿上,仰头,认真的道:“问吧!”
“问什麽?”
“问我为什麽和干娘和浣泞能够和平相处啊!呵呵,你都不知道,你老婆我有多厉害!”冷斜阳把玩著手中小巧的水晶碗,得意的说到,“哈哈,我多聪明啊!用一副扑克牌把什麽都搞定了!而且,你娘得知我是孤儿後,立即收我为干儿子了!我厉害吧?连这高难度的都能拿下!我告诉你哦,你娘那个深藏不露,可不容小觑!我敢打赌,她以前不是开黑店的就是混黑道的!”
浪邪无奈的环进怀中的身体:“我外公是上一任尚书。”
“是吗?尚书府的千金就不能混道上吗?!有这种这规矩吧?!”冷斜阳疑惑。
浪邪决定不和他扯这类无聊的话题。只是捏捏冷斜阳的肚子,道:“看我把你养得多好啊!每天三餐加甜点的伺候,怎麽就没见长点肉?!你把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啊?”
“你这麽一说,我倒觉得我长胖了呢!上次跳舞那套女装我现在穿起来都有点紧身了!”冷斜阳嫌弃的看看自己的肚子,“我估计啊,里面全是油水!”
“真的假的啊……”浪邪笑笑,使劲在冷斜阳的肚子上拍了两下,“长胖了好啊,抱起来会舒服多了,哪像以前,全是骨头,磕人……斜阳?喂,你怎麽了?!”
冷斜阳脸色苍白,额头大汗顿如雨下,困难的咬牙切齿:“你当我是不锈钢做成的啊!拍那麽用力!会出人命的!痛死了!!!”
浪邪没有心情去分析何为不锈钢!他只是横抱起冷斜阳,连忙往内厅里冲:“来人,叫大夫!快点!”他刚才根本就没用什麽力气!只是看上去很重罢了!他哪舍得下手打自己的宝贝啊!可是,冷斜阳那明显的痛楚也根本就不是假的……看来,斜阳的身体太弱了!或者是东西吃得太杂了吗?
一边想,一边把疼得脸色发白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浪邪怒吼:“大夫怎麽还没来?!”(王爷,您当人家是用火箭当交通工具的?!)
“怎麽了怎麽了?”王妃听到这边的吵嚷,连忙赶过来!却只见到急得快要杀人的儿子和痛得快要死人的干儿子!心下马上就慌了,“怎麽回事?!斜阳吃坏肚子了吗?!都说过冰镇酸梅不是什麽好东西!那冰不光碎而且脏,那梅子也肯定是腐烂了的!叫你少吃你不信!斜阳要是出了什麽事,看我不去把那黑店给端了!”
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落地听针!(王妃您在山上真的是吃素念经的吗?!)
短暂的死寂过後马上是冷斜阳的继续哀嚎和浪邪的继续暴吼,外加丫鬟仆人大堆的往来!送水的送水,取药的取药!
“大夫来了!”石榴的一声高叫,犹如天籁!
大夫出场,一个干瘪的小老头!有著匪夷所思的难以目睹的面容,与浑浊的眼神。他慢慢的请安,从王妃到王爷,再到王府里每个在场的人,然後慢慢的度步走到床边,打量床上都疼得冷汗淋漓,银牙碎咬的病人,再再然後,慢慢的诊脉,望闻问切,最後,得出结论:“恭喜王爷!恭喜老夫人,这位姑娘有喜了!”
沈默!
房间里顿时静得可怕!
“你他妈的疯子!我是男的!!!”冷斜阳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一声狂吼唤回了所有人的魂。
马上,就是回了魂的人手指关节骨头喀嚓作响声一片,显得格外清脆好听,多年以後,还有人能清楚的回忆起这当初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众丫鬟奴仆冲上去,前扑後至,怒吼声震天:“打死你个庸医!!!”
多年以後,那个大夫还是把自己相貌的不合格问题怪罪於这场他50岁那年的无妄之灾!
而对於那场冤案,行凶者与主谋者与受害者皆不明所以,於是,此事就这麽不了了之!可是,最初的引发轰动的事情却未能被人顺便遗忘:冷斜阳,有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