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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拍电影吗?这是是梦境吗?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用右手利用指甲的硬度在木桌上,好像个小学生那样在桌子上那样乱刻乱画,很用力。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现在的状况在我人生中是空白,所以不知怎么回应,怎么回应才是对的?我坐在那里,我觉得我应该离开这里。太奇怪了,这里的气氛过于怪异,想离开却又贪恋,挪不动脚步。事情有如梦幻,不敢确定是否真实。幸运来的猛烈,让我觉得这就是玩笑。
我在胡思乱想。突然段勇“啊”的一声,轻叫了出来,我一看,桌子上有个木头刺扎进了他的大拇指的指甲肉里,血突的就漫出来,盖过指甲壳,染了手指。我心一凉,没来由的疼。段勇吸着气,看着他的手。我连忙跨过桌子,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腕,把他的拇指含进我的嘴里吸着,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脏。”拼命想抽出来手。他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不敢看我,全是慌张。“口水可以消毒!”我不由分说,我的力气比他大,他拗不过我就由我抓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一下子的反应,听人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消毒。“我们去医院,走。”我雷厉风行的说着,拉着他下楼。“”等下。“段勇把手抽出,手里沾了口水,一阵滑腻,我们双手缠在一起,带来一种陌生过电的触感。他眼睛看着我握住他的手,手掌紧了紧,反手握住我的手。我却注意力只集中在出血点。
我一看突然高兴起来:“看,血,止住了。”他轻瞟了眼。其实血口子不大,又有指甲盖着,加上我一阵吸,血还真不流,只是那木头刺仍旧在,指甲泛出白色。看起来细细的一截却是触目惊心。他叫我等下,我不解的看着,他低下头目光闪烁,像坐错事的,说:“桌子上。”“怎么了?拉下东西了?”我以为他手机放在桌子,一看是棒球帽丢在桌子上,这小子,手疼不顾,还念着这帽子,金子做的?我失笑,迈了小步,探过身去抄起帽子,准备掉头时,这时却看见一行字,不大却整齐,笔画工整,痕迹明显——段勇喜欢胡亮。
亮字下面的几字只有一撇,然后在亮字的那里有道手指搽凃的血痕,旁边一道断裂的木刺沟露出格格不入崭新的原木色。
我一下就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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