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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哥,看来这小子刚出来混没多久呢,想不到这么紧,有够爽。
我的身体失去了感觉,我的意识在他们的淫乱中没有了知觉。最后一次被他们推开,跌倒在床上,后面有刺骨的疼痛,伸手摸过去,是一大片的粘。
不知道是累,还是在红色血液的刺激下,我终于昏了过去,我听见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没有事吧,我们还是先走吧。
再次醒过来,阳光暖暖的透过玻璃窗,照在我赤裸的身上。我缓缓地抬起手,看金色的阳光在我的指尖缠绕。房间里空荡而静寂,软软的床上横陈着我的青春。
我的身体是年轻的,但是也是肮脏的。我跌跌撞撞的坐进浴缸,拼命的冲洗自己的身体,我要冲去他们的唇印,我要冲去他们的体液,我要冲去昨夜的肮脏,我要冲回我自己。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我痛哭流涕。
收拾好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发现沙发上留着一个纸袋,我打开来看,是十张一百的人民币。
十二层的高楼,风淡淡的吹,闲然的城市,我想起很久以前的梦想:某一天我可以飞。如果,如果可以从十二层的楼的高度坠落,也许我就会懂得飞翔的感觉。
飞翔?我摇头,我还得在坚实的土地上承受我不能承受的苦痛。
(4)
白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因为它的干净,简单,和纯洁。我的房间里于是一片雪白。朋友们常说:鱼儿,我们真的不愿意再到你那里了,感觉好压抑。我便笑笑。
而现在,站在这样一色的白色里,我却也感觉着压抑,压抑的让我揪心的痛。但是我却要微笑,微笑着推开门:小帅,你今天好点了吗?
病床上的他苍白着一张脸,看见我,却涌起了点点红晕。鱼哥,你终于来了。他轻轻的叫。我坐到他的床边,揉揉他的头发:对不起,昨天晚上做实验做晚了,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撒娇似的伸过脸,轻轻地吻住我的唇,然后说:好多了,头也不痛了。鱼哥,我可以早一点出院吗?这里应该很贵吧。
我爱怜地搂住他:没关系,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哦,对了,我把你的GRE词汇表带过来了,如果你觉得闷,就背背单词,再有几个月就要考试了,所以身体一定要完全康复了才可以啊。好不好?
他点点头,然后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是----------
我笑着握起他的手:没事的,我昨天下午找了一份家教,他们给的条件很好,一个小时有五十块钱呢,你就放心地住在这里吧。
不舍地离开小帅,医生叮嘱要让他多休息,看着他安宁的睡脸,我一阵心酸,为什么要让他忍受这种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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