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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同志别流泪
2019-09-03 16:28:28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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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特爱看《读者》或《青年文摘》什么的,并每每为里面的虚情假意感动地每个毛孔都张开敏感的触角。有篇文章就让我爱不释手。说得是一船人在海上迷失方向,仅有的一瓶水被船长严格控制起来,船长宣称谁要抢就毙了谁。所有的人都口渴难忍,几乎到了发疯的地步,然而谁都畏惧船长枪里的子弹。终于,在痛苦经历了七天七夜后,他们获救了,而那个时候,他们才得知船长手中的瓶子其实只是个空瓶子。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篇文章呢,其实,我只在琢磨一个问题。人们常说黎明前的黑暗最难捱,或许是因为人们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所以那微薄而不可触摸的光明便成了支撑人们得以坚持下去的勇气,但如果一开始,人们就知道所谓的曙光只是海市蜃楼,他们是否还会苦苦坚持。

这么说,似乎有些隐晦,但言语艰涩本就是我的一贯嗜好,痛快淋漓并不符合我心思缜密、弯曲有致的个性。

那次回来之后,我就成了迈克研究中医理论的试验品。好在,效果虽没有想象得那么立竿见影,但至少也没让我中毒身亡。而共同研磨和熬制的过程,又让我和迈克有了更多呆在一起的机会和理由。我们宿舍里一直用酒精炉开小灶,所以,在我们熬制的时候,酒精味就混合着中药味从宿舍蔓延至走廊。这让其他学生在经过我们门口时都要掩鼻而过。大圣和小笼包子问我们在捣鼓什么毒药,我和迈克都笑而不答。这种默契夹杂着些许甜蜜,我不想其他人染指。只是,我和迈克靠得越近,我越觉得无法忍受。千言万语聚集在我的喉咙口,但我不知如何启齿。我们就这样较着劲。我们走进了死胡同。

我越发神经质起来,并很快濒临极限。

迈克去参加了一个老乡聚会,对了,忘说他是烟台人了。他那个地方离这里有几千公里,所以,老乡的概念就变得更为朴实而真挚了。迈克暗示我一起跟着去玩,我心里咕哝我既不是你们烟台人又不是你啥人我去干么事,于是就忍痛拒绝了他的邀请。现在想来,我当初的决定过于草率而考虑欠周。我竟然忘了老乡本就很亲,所以,老乡之间就更容易亲上加亲。迈克聚会回来之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竟然表现出了久旱逢甘雨的某种神采奕奕。这让我有些紧张。我偷偷问小笼包子是否清楚迈克的老乡聚会上都有些谁。小笼包子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说,我又不是天天吃生大蒜的主,我哪知道啊。我陷入了胡思乱想和惴惴不安中。

那天下午,我们四个人正在宿舍里打牌,我和小笼包子做庄,迈克和大圣打庄。正玩得昏天黑地时,有人咯咯小母鸡啄米似得敲起了宿舍门。小笼包子一个长啸,来咯,便放下牌手搭蛮腰小碎步跑了过去。我们看着门口,全都怔住了,敲门的人我们从没见过,那人胸口长着乳房。

我看见迈克惊讶地站了起来,他看上去似乎很高兴,他说你来了啊。我眼前一晕。大圣和小笼包子跟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是我老乡,今年刚进来的,人家可是法律系的系花,迈克面色平静地介绍着。就那模样还是系花,难道法学界就这么藏污纳垢见不得人,嗯,看来这是老乡聚会的成果了。我的心腾腾乱跳起来,象钻进了一只断了奶的小老鼠一样坐立不安。哪里,看你说的,羞死我了,那女生谦虚地回应着,临了还跺了一下脚。我冷眼旁观,这牌没法玩了。

大圣和小笼包子起身让座,并说了一些什么蓬荜生辉的话。女生谦让着,并说真是过意不去,初次见面就扫了你们的雅兴;我先自报家门,我叫白华,白嫩的白,中华的华;今年刚进来,是迈克哥哥的老乡,以后还要请各位多多关照了。啥,迈克哥哥?以后多多关照?啥,啥意思?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迈克,但他只是淡淡地回望了我一下,就笑吟吟地似乎就这么接受了下来。白华继续说,今天我过来主要是邀请迈克哥哥看电影的,因为故事就发生在我们山东,很有教育意义,名叫《血战台儿庄》。看电影?《血战台儿庄》?我没背过气去。

然而,迈克竟愉快地答应了,并在我密切关注之下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外套,把自己打扮成白马王子的样子跟着白华走了。这件衣服他哪里买的,我怎么没有洗过啊。我心里一酸。大圣已经和小笼包子开始讨论起白华的相貌来了,还说什么真没想到短头发的女生也能这么够味。我第一次看见大圣如此失态,就一个人慢慢爬到床上拿了个耳塞听随身听。大圣艳羡的声音拉稀似得絮叨个没完,我把音量开到极大,如堕冰窟。

宿舍快歇灯了,迈克才哼着小曲回到宿舍。大圣和小笼包子问他台儿庄战役激烈不。他笑而不答,直接翻床上去睡觉了。在宿舍灯灭的一刹那,我听到他嘀咕了一声可惜啊不是长头发的。我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从那以后,白华就经常来我们宿舍玩。我加强了警惕。迈克一开始还要半推半就,之后,就习以为常了。我看着他们出出进进,突然没有了一点意思,或许,以前只是我自己的错觉……迈克其实和我不一样的……。我对着窗口满山的绿叶一个人傻笑了起来。

很快,白华开始在宿舍里公开给迈克洗衣服了。她的手脚很快,以前我兴许要折腾一下午的事情,她顶多一个多小时就彻底解决了。我站在暗处看着她让迈克撑起衣架,然后一件一件将衣服整整齐齐地挂起来。秋日明净而清爽的阳光照耀着他们,他们是和谐而愉快的。偶尔,迈克看到我,我就紧咬着嘴唇慌忙躲开。我看不懂他眼里的神色。于是,我快速走出宿舍,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咯咯笑声,他们变得无所顾忌了。我是多余的。

这样的日子过得既快又难熬,我开始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乌七八糟的世界里,我,没有同类。

一天傍晚,我一个人在盥洗室默默地洗衣服,迈克也正好端了盆进来。他看到我也在,就稍稍停了一下,但还是走过来站在我旁边一同洗了起来。我没有理他,奋力搓着衣服,白色的泡沫溅了一身。他突然轻轻问背上都好了吗?我装作没听见,继续用力着。他似乎低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小D你最近怎么不大爱说话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我气得浑身发抖,说呆一边去没见本少爷忙着吗少来掺和。我的生硬态度让我自己一惊,在我的记忆里,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和迈克说过话。他也似乎愣了一下,站在那里没缓过神来。我见已经撕破脸了,便干脆什么也不管了,手伸到脸盆深处胡乱搅着,洗着洗着我突然端起脸盆嘡地扔了下去,衣服裹挟着黑水滚了一洗衣池。怎么了你,迈克惊愕地看着我说。我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脸觉得滚烫,这这这咋回事嗫。我头一低便走掉了。

我一个人跑到学校外面的小饭馆,点了两样菜一打啤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一进宿舍,便一下子歪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模糊中,我感觉到有人轻轻将我抱起喂我水喝,然后我吐了那人一身。我说你他妈谁啊你别来烦我。那人没有说话,帮我擦试完嘴角的秽物又将我轻轻放回床上盖上了被子。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床晃了晃,有人犹豫了一下,踩着脚踏上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慢慢坐起来,看见昨天没有洗完的几件衣服已经晾在了宿舍里。小笼包子正在打电子游戏,见我醒了,就说小D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怎么吐了一宿舍。我看见我的床头有两块鸡蛋饼,就拿起来放到嘴边问你给我买的。小笼包子停了下来说不好意思不是我,可能是迈克吧。我就不再把鸡蛋饼往嘴里送了。小笼包子看着我说你们怎么了。我心里一惊,说什么什么你们怎么了。他笑了笑就不再问了。我坐在那里一阵发虚。小笼包子站起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今天大圣去图书馆了,我呢要去外校看我老乡,迈克被那个白姑娘硬拽着去什么秋游了这妞可真够粘糊的,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反正今天是周六无须上课,88.说完,他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一片茫然。

晚上,大圣先回来,他从图书馆里又借了不少哲学书,骨碌碌扔在床上。不一会儿,迈克也回来,他看见我就避开了视线。我沉下脸来不说话。

当夜,我突发奇想地向大圣请教起了哲学问题。大圣正倚在床上看书,他对我的认真好学表示了极大的赞赏,甚至掀开了他的隐约散发鱼腥味的被子热情地邀我进去共同切磋。我犹疑了一会,咬牙钻了进去。我听到对面有人在喉咙口发出一声艰涩的鸣叫。我没有抬头看迈克,但能感到他时不时有些紧张地望过来。这让我对哲学越发产生了坚定的兴趣。我还顺手将小笼包子的珍珠床单从大圣的上铺恶狠狠地拽了下来,压在大圣的被子上。我准备和大圣秉烛长谈。

迈克站在窗口,他抽起了烟。在我的印象中,他多半是不抽烟的。

大圣指着书对我说,诺

我呆呆地坐着,并未产生胜利的喜悦。

后来,我们不再说话了。

我们竟象是不认识的一样,即便路上碰到的,也是各自避道让开。奇怪的是,白华来得也不多了,即便来了,也就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迈克不怎么搭腔。她似乎有些气恼,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走了。只是在转身的刹那,有时候她会很深得看我一眼。

那时我们学校的很多学生迷上了排球,并在上体育选修课时纷纷选了排球课。学校里每年还有排球联赛。在几年的排球训练中,我渐渐改变了豆芽菜的模样,变得结实而匀称,个头也长高了。甚至,我成为了系队的接应。迈克是主攻。

一年一度的校内排球赛又开始了,并拟在年底前结束。我和迈克作为系队主力,经常要在课余训练。一次,教练叫我给迈克喂球,我有些不情愿,但又不能在公开场合发作,便强装笑颜应允了。那天,迈克的训练效果极差,不是下网就是出界。教练很生气,却将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说有你怎么传球的吗,叫你四号位平拉开你高开个X啊。我有些生气,但想想果真是这么回事。迈克在旁赶忙说教练是我扣得不好不怪小D.教练一摆手,说排球注重的就是配合,你们每个球员都要象亲兄弟一样,这样才能心意相通,重新来。我站在那里,看了一眼迈克,他整个人沉浸在夕阳中正一眼不眨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无穷的忧伤。

我大吼一声,脱掉了球衣,光着膀子对迈克说哥你再来。迈克愣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但很快他也扔掉了球衣,激动地和我击掌吆喝。我传了一个四号位高开,他飞步上前凌空飞起重重地砸了下去。好球!教练在一旁大声叫好。我喊哥1号位后排进攻。迈克迅速退到1号位,从三米线外高高跃起,球向炮弹一样飞到对方场地。小D再来一个夹塞,迈克大声吼道。行!哥准备好,起。我背传了一个3好位。好球!教练和其他队员都鼓起了掌。不一会儿,我们俩就浑身湿透了。教练在一边说,最后再来一个4号位平拉开你们这组就结束了,小D你要注意传球的隐蔽性。我说好的。这一次,我特地采用了跳传,球快速向4号位飞去,迈克跟上就扣。我下来的时候重心有些前仰,往前紧赶了几步坐在了地上,左腿往前伸了出去。迈克落了下来,双脚正好踩在了我的左脚踝处。我大叫一声,左腿一下子软了下来,浑身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小D你怎么了?迈克爬起来就一把将我抱住。教练也跑了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我忍着剧痛笑笑说,没啥事,腿搅一处了。迈克扶了我起来,我故作轻松地跳了跳,但又大叫一声跌在了迈克的怀里。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滚了下来,看样子,我真挂了。教练急了,吩咐迈克马上送我去校医院包扎。

迈克将我和他的球衣捆在腰间,然后蹲了下来,将光裸的后背对准我,说小D上来哥背你去。我们训练的场地是在学校半山坡的一个凹地里,而校医院在另一个山脚下。我说太远了我还是走过去吧。你伤怎么重,怎么走,快,别跟我强!迈克大声说着。我迟疑着。快啊,你再不上来以后不要喊我叫哥,迈克回过头来,他的眼睛隐隐闪着泪花。

我慢慢趴了上去。迈克背着我向山脚走去。那时夜幕已经降临了,暗红的天色在眼前静静划过。迈克宽大而厚实的背象温暖的船一样,即便已是深秋,我趴在上面竟然一点也不凉。我轻轻喊了一声。迈克稍稍停了停,问小D怎么了脚疼吗?我说不是的,我怕你着凉,你还是穿上衣服吧。迈克回头看了看我说我不冷你冷吗,要不我给你披上。我说没事,强壮着呢,不碍事,但你还是歇歇吧。迈克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小D都是我不好踩着你了对不起啊。我说没啥,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迈克的背突然颤抖了一下,我可以看见他背上发达的肌肉不停蠕动着。他反手将我紧紧箍住,轻轻地说小D你没有怪我吧。我的鼻子猛得一酸,我也抱紧了他,脸紧紧贴在他的背上,说不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都是我自己不好……迈克说这一阵子……一直担心你不理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不开心了。他说完,步履坚定地往前走。这一瞬间,我们心灵交汇,竟再也没有隔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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