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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放到耳朵边,可是,没等电话通,他又放下掐了:“不用打了,没必要打。”
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引着他打了吧,我说:“打一个吧,问问他在做什么?你不挺想他的么?”这话透着一股子宽牌的味道,酸不溜丢的,丢人啊,林老湿,我在心里无限BS自己。
他说话了,倍爷儿们:“算了,不打了,干嘛和娘儿们似的?”
他妈的,他的形象顿时高大光辉了不少,映衬得我林老湿整个小肚鸡肠阴险恶劣。既然都这样了,我干脆坦白地做小人做到底:“你不怕他会去找那个什么老吴?”
他笑了起来:“不会吧,老吴这个月都不在北京。”
这蠢货。我不屑地看着他:“也许他晚上会找别人风流呢?”
他皱着眉头,长长地陷入了沉默,这一次他是真的受伤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对我一笑:“大叔,你别气我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么?我为什么要到你家里来玩,就是不想去想他今天晚上会去哪里。”
我觉得我有点小看了这个笨家伙,心里突然掠过一点点小慌张,一种阴谋被发现了后的小失措。
他继续说话:“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所以故意拿我来消遣啊?”
我哼了一声,感觉好象是找着了什么借口似的:“你不知道么?”
“我早看出来了,你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高兴了。”他玩着手机,继续说。
晕,这人敢情不是笨蛋啊?
他看着我:“我是个笨蛋,不会猜人的心思,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今天吃饭的时候一直不高兴。”
你看得出来,可你知道我为啥不高兴么?我恨恨地在心里说,不过,是啊,我为什么不高兴么?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种不高兴来得莫名,但又不高兴得有实据。
他等了半天,看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这沉默要人命的,我说话了:“上次的钱没少吧?”
他看着我,瞪着眼睛好象在想我话中的所指,然后说:“没少。”
我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靠近来,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不高兴?是不是你学校的事?”
他的眼睛里透出某种奇怪的期待,我小心地回避地那种期待:“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丢钱包了。”顾左右而言他,坚持不能直面。
他被气笑了:“你真当我是笨蛋啊?刚才下车时是你付的钱,我看到你的钱包了。”
哎呀,我忘记这个了,于是耍赖:“是啊,我有两个钱包,一个钱多点,一个钱少点,钱多的丢了。不可以么?”
他无可奈何地笑:“可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多伟大啊,您是林老师。”
我小白他一眼,把音响又打开,不知道按错了哪个键,一下直跳到了卡门的哈巴涅拉舞曲,音乐的律动充满性感的**力与不安份的野性,在我和他之间来回地回荡。这次,他听懂了:“这是卡门吧。”
我赞许他:“难得。答对了,加十分。”
他坐在地上,抬脚给了我一下:“你敢嘲笑我?”
我闪了一下没躲开,臭小子,敢踢我,不就仗着自己力气大么,哼,力气大算什么?是蠢牛笨驴。我冲他横眉:“你干吗?”
他扬眉又来一下:“打你。”
我冲他发狠:“你再动我试试,我咬死你。”
“再打就再打。”这二皮脸有恃无恐,又要抬脚,这臭小子,太欺负人了,我不等他踢出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往上面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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