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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同志小说:队长的故事
2017-11-18 12:1:7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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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吃了糖水,王妈继续开战,王峰就带着小聪回去了,王妈既然满足了“儿子回来了”的心,又忙着自己的牌局,把儿子送到门口,又硬是经王峰塞了点钱,才说了声:“路上小心。”然后又和牌友们热闹去了。

回到住处,靳新早已经去了上班,心高气傲好小聪后,觉得自己有点累了,打电话给小郭,说自己有事叫他去巡一下,王峰也睡了下去,但他睡前还是调好了手机的闹钟。

靳新第二天晚上上班,做起事来觉得畅顺多了,但还是要跟在张挺的后面做打下手的,毕竟有很多事情还要具体的学。好在他自己觉得自己也学得挺快的,除了个别点单上的名字记不下来之外,几个特色的还有本店值得推荐的他都有重点的记了下来了。连张挺也不得不说他的记性好。靳新自己也觉得做得开心,事不多,而且还有歌听,他就很满足于这样的日子了。

不过,才十点钟,他们这一组的男同事却陆续被召集到办公室里去了。等轮到靳新这一组时,进了办公室看到李煜和另一个年轻的男子都黑着脸在等着他们,李煜急急地问:“你们平时那个喜欢唱歌的?”大家莫明其妙,都面面相觑。那年轻男子比李煜不知要霸道多少,冷冷地说:“那个平时爱唱歌,能唱得几首的,说吧?”有两个靳新不认识的男孩子说会唱一点,靳新看情形很严重,但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本来不想说自己爱唱歌的,但见有人说了,也只好低低地说:“我平时也会唱一下。”然后靳新和那两个男孩子被留下了。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那年轻男子说道:“现在你们三个分别在这曲目单上各选一首歌唱来听听。”三个人都懵然不知,就每人去挑一首歌来唱了,靳新知道的歌很多,会唱的歌也很多,为了不在两个主管面前丢人了,挑歌的时候还是费了一点心思的,他拿自己最熟悉的歌来唱,也是拿自己喜欢的歌来唱,但又不想唱难度大的歌,于是在翻到一首《一帘幽梦》时,他就选了这一首了。前面的两个各唱了一首歌后,靳新看两个主管都没有太大的反应,靳新也倍感紧张,但当靳新一开始唱时,他自己就融进了歌曲的意境中了,这本身是一首老歌,歌曲轻柔和缓,跟靳新略为沙哑的嗓音配合得恰如其分。有点如泣如诉的感觉,歌曲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让靳新有一种温柔升起,却并不很明白这种温柔为谁而来又“与谁能共”,那只是一种朦胧的情感,但脑海里却浮起了昨夜坐着车子回去时,轻靠边着王身的影像,两个主管显示出惊讶的神情了。当唱到“如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这高潮部分时,李煜竟也随着歌曲轻轻地哼着,那年轻的男子神色也好像轻松了很多,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靳新只顾自己唱歌,却一点都不曾留意两个人的表情。唱完之后,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好一会,那年轻的男子轻轻一拍手,对李煜说:“就他了。”李煜点点头。挥手叫另外两个出去。到办公室只剩下三人时,那年轻男子把靳新叫了过来,说道:“今天晚上你要上去唱歌。”靳新吃了一惊,竟未想得清楚他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李煜只好说得清楚点:“我们本来约了一个歌手来唱歌的,但他却因事不能来了,要找一个人来顶,你呢,现在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靳新吓了一跳。连忙说:“我可不行。”年轻人盯着靳新看,冷冷地说:“什么不行,说你行,你就得做。没有理由的。”靳新倒是被噎住了。愣愣的站着,拿眼睛看李煜。李煜站起来走到靳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脸的笑容说:“没事的,像你刚才唱那样就很好,老实说,有很多请来的都比不过你。相信你自己吧。”看靳新没有说话,然后又说:“就算替我们着想一下吧。”那年轻人却没有那么好说话的。说:“你干不干,一句话吧。”靳新一进之下就想说不干。因为那真的不是他敢去做的事情。“好了,小新呀,我们还会考虑帮你加工资的,你想一想,你有这个特长。为什么不把它发挥出来呢?就算是当作一种锻炼也好,以后还可以多赚钱呢,你说对吧。”那年轻人又说,“你不干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你,你现在可以换衣服走了。”那眼光像是一把刀子一般,靳新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但工作是自己找的,如果只做了一天就不做,他又怎么跟王峰面前交代呢。也许考虑这个才是他最大的原因,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看到靳新不哼声了,那年轻人才稍稍地露了一点笑容。说:“你现在不用去上班,自己挑几首熟悉的歌练一练。别上了台什么都忘记了,那时丢人可丢大了。”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真的是那样的话,你不走我们也会让你走的。”李煜却在旁边笑着说:“欧阳主管放心好了,看我们靳新也不会是那样的熊人。哈。好好练一练,准行的。到时候转行也不错,多赚钱嘛。”

靳新对那个姓欧阳的主管的言行忽然很气愤,把心一横,反而决心要把歌唱好了。他默默地拿起曲目单,去挑自己最喜欢的歌,然后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去默记歌词,这时候工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争一哗口气了。分忽然想起昨晚上的那个王国风来,“要是自己能唱得他那样就好了。”但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这他还是知道的,不过他在这一刻却忽然想起要学一下王国风的那种台上风格,很自然很平淡的那种。也许这不难吧。靳新自己这样想的。到十二点钟,他把自己要唱的三首歌都温习好了,就等着上场演唱了。但如果说他真的不怕也是假的,毕竟心里没低,这是第一次呢。

李煜挑在这个时候让靳新上场其实是有道理的,人不是太多,怕一旦靳新唱砸了也好收拾一点。不过靳新却并没有让他失望,站在上面也许是拘束了一点,但嗓音真的很不错,唱起来有板有眼的,当然也没有引起观众的特别注意,因为毕竟是一个唱歌的,与平时的也没有两样。只不过是觉得奇怪,今晚这个小伙子,居然唱的都是老歌来的,不过歌也挺不错,都是稍带一点点伤感的歌,与酒吧的气氛挺配的,蛮好听的。所以掌声也不少,不管是衷心的还是礼貌的。 靳新唱完了,走下台了。看到李煜与那个欧阳的脸色,知道自己是过关了,不过他现在反而要辞职了。走到李煜面前,他连看也不看一眼那个姓欧阳的,对他煜说:“李主管,我,,,,”话没说完,李煜拦住了他,拉着他来到一桌子上,那里坐着几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这三人中,那个女的特别抢眼,不是说她长得漂亮,相反在靳新的眼里,竟有点像个妖怪一样,胖乎乎的一张脸,一头烫得卷卷的发,如同炸开的一般,脸上打着妆,在酒吧的灯光下,那张脸看不出年龄,但看着靳新的眼睛却让靳新不寒而悚,似乎是看到一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样,身上能戴的能挂的地方都是灿灿的一片,靳新说不上那种感觉,总之却怕看她那张脸。那两个男的倒是一副道貌岸然。西装革履,靳新猜想他们应该是有身份的人,不然那个姓欧阳的也不会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了。虽然能想到这几个人是有身份的,但李煜介绍的时候,靳新还是吃了一惊。李煜笑着对那三个人说:“周老板,陈老板,欧阳老板,这位是新来的员工,名叫靳新。”那两个男的没有做声,只是点点头,但女的那个却是热情非常。看着靳新的脸,直点头裂着嘴巴笑着说:“不错,不错,那个音乐学院毕业的?嗯,也长得帅呀。” 李煜又拿出他招牌式的笑来了。一边“吃吃”的。一边说:“介绍给陈老板的人当然是要过得去的了。”那女的瞟了一眼李煜,眯起眼,用手拢拢头发,然后又看了一眼靳新,说道:“小李是能干的。”又拍拍身边的座位,叫靳新:“小新,来坐到这儿来。” 靳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李煜却把他扯了过去,摁着他坐到了那女的旁边了。那女的笑眯眯地帮靳新倒了一杯酒,塞到靳新的手上,说:“小新,来,大姐敬你一杯。”她倒是把称呼拉近了,靳新鼻子里闻到一股香水味,心里一阵厌恶。连忙推辞着:“我不会喝酒。”李煜忙说:“靳新,难得陈老板这么看得起你,她可是我们蓝鸟最大的股东呢。”这分明就是一种提醒。那女人又瞟了一眼李煜,说道:“小李乱说什么呢。”又调头对靳新说:“我们姐弟两喝一杯,别什么老板老板的叫得难听了。”

两个男的当中一个听到靳新推辞不喝,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着靳新,说:“你还是蓝鸟的员工呢,老板叫喝酒就不喝了吗?”靳新觉得这个人跟那个姓欧阳的主管倒是很似,好在他也打定了不干的主意了,也不怕什么。不理那个人,调头对那个女的淡淡地说:“好了,陈老板,我正想辞职不干了呢,你在这里正好,跟你说了。”说着站起来要走了。那陈老板一听,急忙按住靳新,说道:“怎么回事呢,说走就走么,有事慢慢商量,”靳新被她的两手按住,本来是可以走的,无奈那女人死命的压着双肩,也不敢乱动了,因为陈老板那丰满的胸部正直冲他的身上压过来,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似乎就是送上来的让靳新去碰,靳新一阵奇怪的感觉升起,面对这个本身就不敢恭维的女人,他只有不动,只怕一动就要碰到那里,陈老板看靳新不动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坐了下来,陈老板又说:“你有什么要求呢,说说看,”靳新有什么要求呢,他只想赶快离开了,听到陈老板对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说:“欧阳呀,你也不用急嘛,”那老板姓欧阳,靳新本能地就把他与那欧阳的主管联系起来了。这期间,李煜凑到靳新的耳边跟他说:“老弟给点面子吧,好不好?”靳新想起李煜这两天对自己都不错,觉得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默不作声了,陈老板又对靳新说:“不会是我得罪了你吧,好像是我欠你的债似的,咯咯咯,”她不笑出笑还好,这一笑,像一只刚生了蛋的母鸡在叫,不过尽管厌恶,靳新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了,人家一个大老板,自己算什么呢,但说走却不能走,心里也实在是窝气,陈老板举起酒杯来,对众人说,“来来来,喝一杯,” 大家就举起酒杯来了。靳新举也不是不举也不是,正为难的时候,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姓老板终于说了一句话,那声音很温和:“小伙子,一杯酒应该是没事的,来我敬你,”脸上是一片笑意,靳新觉得自己再坚持的话就真的对不起很多人了,终于举起了杯子。

有了第一杯酒,似乎第二杯第三杯也不不成问题了,反正自己也是喝了,靳新是这样想的,而且发还意识的想到,想了酒之后竟然能把自己置身于这个局外去,因为他除了感觉到晕乎乎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用不着去看那些不愿意看的脸,不去听那些不想听的声音,是不是问他的他不清楚,反正他仗着自己喝了五六杯酒的酒意,一个劲的说:“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下意识里他还是不想再干下去了的。至于后来是怎么样回去的,他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后来,他躺到床上去之后,那温暖的床又让他想起了王峰来了。觉得王峰把他抱在怀里那样,那天晚上的梦又回来了,有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他,他自己觉得又飞翔在天空里,轻飘飘的,身体里却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却被一种奇妙难言的动作挑动着,终于在某一刻,火燃烧到了高峰,靳新自己也仿佛被火烧化了。沉入了无底的深渊里去了,

王峰在两点钟准时到了昨晚等靳新的地方。但他却没有等到靳新。十分钟,二十分钟,他觉得不妥,终于忍不住去蓝鸟里找人,尽管他并不愿意进酒吧,怕碰上李煜那班人。好在他并没有碰到李煜,走到蓝鸟的门口时,正好看到一个小伙子从里面走出来。那小伙子,王峰猜想应该是酒吧里的人,于是向他打听靳新的消息。听到问靳新,小伙子笑了,笑得有点诡异,然后眼盯着王峰说:“靳新呀,晚上老板请他喝酒,好像一点的时候就被老板送了回去了。”王峰吃了一惊,急忙问:“那个老板送回去的,是周义权还是陈娟秀,还是欧阳铁。”那小伙子正是张挺,他并不认识王峰,但见王峰提起三个老板来倒是没有一点尊敬的神色,反而以为是老板的什么关系的人了。不敢说多,只说没有看清楚。王峰不觉得生气起来,他生的是靳新的气。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呢,只觉得自己白白等了这么久实在是很不应该的事。于是也没有多说,开车走了。回去的路上,他又觉得不对,因为如果是一点走的话,那靳新回来的时候自己肯定还在家里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靳新没有回去自己那里。究竟去那里了呢?王峰有点着急起来。他很清楚蓝鸟并不是个纯粹的酒吧,上个月一个在酒吧工作的叫邓光的小伙子,在外面的住房里吸毒身亡。事情是掩盖过去了。没有外扬,但作为本区的治安人员,王峰那还不知道呢,这里面肯定是有内幕的。只是查案的是公安局那边的人,事情是怎么样的也不到王峰这里的人去问,但前两个月蓝鸟门口有人打架的事却是王峰与大刘他们亲自处理的,说是因为一个女服务员而起的争端,再有据王峰所知,这周义权的背景也不是什么好来头的,如今靳新被拉去喝酒又用车送走,他忽然怕了起来。他本来要给大刘去电话找到几个人的电话或住址,去找一下靳新的,但最后又想:靳新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与周义权应该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如果蛤是自己过虑的话,只怕闹笑话,终于还是忍住了,不过自己这样担心,也是自己没有早阻止靳新来这里工作,王峰自己也后悔起来。

一整夜里,王峰再也没有好好地睡着,有两次,朦胧入睡的时候总被自己做的恶梦吓醒。他可没有想到,靳新却是与他相反,正做着春梦呢,不过与王峰想同的是,王峰梦里的是靳新,靳新的梦里是王峰。

靳新是因为头痛才醒过来的,他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只以为自己是躺在王峰家的床上,他还是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暗笑自己荒唐,已经是第二次做这样的梦了,而且两次都是王峰,他有点怀疑梦境的真实性了,这样,他马上觉察自己是没有穿衣服的,因为一个人的手正抓住自己的下面,“全是峰哥么?”靳新忽然这样想,并有点羞怯,不敢睁开眼睛,他觉得被这手抓住很舒服,还有点蠢蠢欲动的想法,于是赶忙要移开那只手。但一碰到那只手的时候,他却悚然一惊。因为他知道那只手绝不是王峰的手来的。睁开眼睛,眼前是金碧辉煌的布置,他惘然,扭过头看那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时,靳新呆住了。一时之间他脑子一片空白。竟不知要作什么样的反应才能表达自己的愤怒。

今天是星期天,王峰没有去做以往的晨练了,大刘跑了过来的时候。王峰却还在睡,这好像是王峰第一次睡懒觉呢。王峰洗脸刷牙,大刘则去看小聪,等王峰搞完了自己的卫生后,大刘才说:“今天去喝早茶吧,很久没有去喝早茶了。”王峰笑着说:“看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大刘摇摇头,说:“你应该知道我是没有那一天的心情是坏的。对吧?”王峰想了想,确实没有想得出大刘有那一天是心情特坏的,就算在决定离婚的事上,似乎也没有见到他真正发愁的样子。于是笑了起来:“这是真的,我想挑一下毛病也挑不出来呢,你的思想境界很高。”大刘笑了起来,问:“靳新呢?这小子不在家里住么?”王峰淡淡地说:“听说昨晚周义权那家伙请他了,也不知跑到那里去风流快活啦。”然后顿了顿,说:“别理他,等他自己快活够了自然回来啦。”大刘审视着王峰的脸,忽然哈的一声笑了起来,王峰莫名其妙,摸着自己的脸说:“怎么了呢?”大刘止住笑,说道:“这话说得有点像个老婆跑出去跟人鬼混的样子。”王峰笑了起来。说:“你自己老婆跟人跟人跑了,却说到我的头上来了,可见你的心里毕竟是不服气的。”大刘嗤之以鼻,说道:“我会吗,我现在不知多轻松呢。少了一种负担了。”王峰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了,连忙说:“你倒是轻松,小聪扔给我,哈。”大刘应道:“应该,应该,让你先实习一下做爸爸呀,还是免费提供实用资源呢。哈。”正好小聪在房里叫:“小王叔叔,我要起来了,”两人也不再说笑了,都赶着去帮小聪起床。

等小聪洗完脸之后,三人高高兴兴地去附近的茶楼喝早茶去了,小聪倒是最高兴,因为很少能够跟着爸爸到外玩的,吃什么都无所谓的,看到小聪高兴大刘自然也高兴了,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连同王峰也跟着放下了对靳新的牵挂,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他们高兴,但靳新却是无比的气愤,还有就是无比的恐惧,身边的人是陈老板。虽说还小,但靳新难道就真的什么不懂了么,不是的,他明白是什么回事了。只是一时之间竟没有办法去反应过来该怎么做,但他马上跳了起来,顾不得赤身裸体的,下床之后第一个就是找自己的衣服,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和陈老板的衣服混在一起,靳新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却看着陈老板的衣服怒火中烧,他的速度够快,等他穿好了,床上的那个女人才醒过来,钻了起来,看着靳新笑眯眯的,口里还说着:“小新弟弟,过来让姐姐亲一口。”靳新瞪起双眼,想要骂人,但在脑子里翻来翻去竟找不到骂这种人的话,哆嗦着嘴唇,只说出了一个字:“你,,,你,,,你,,,”陈老板看着靳,笑着扮了个无辜的样子,“我怎么了,我可是亏大了呢,以为你小,咯咯咯,原来你一点都不小呢,咯咯,,,,,”靳新除了气得浑身打颤,再有就是想要流泪的感觉,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陈老板脸色一变,冷冷地说:“谁无耻了,你别说话不经脑子,昨晚你跟我风流快活的时候,也不见你觉得自己无耻了,你那么热烈,可别告诉我你会不知道么,男人见得多啦,那个不是这样,想装纯情么,老娘还不吃这一套呢。”边说边跳下床来也不顾自己是裸露着的,逼到靳新跟前,指着自己的下体说:“你看看吧,这里就是你昨晚疯狂的地方。” 靳新对着这样的人还能怎么样,内心里只觉得一阵要作呕的感觉,扭开脸,想要走开,陈老板忽然又温柔起来了,双手圈了过来,一双大乳房向靳新挤压过来,笑道,“别跟姐姐我装正经了。来,亲一个,” 一只手去揽靳新的腰,一只手却又伸向了靳新的裤子下面。

靳新猛地惊醒,双手狠命地一推,正推在那两团肉上,觉得不妥急忙又收了劲力,正好陈老板的手正一只圈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他的下面,靳新这用力的一推,使她本能地向后一倾,却也连同靳新一齐拉倒在地上。靳新大惊,要起来时,却又被陈老板抱着,陈老板却两腿绞起夹着靳新,嘴巴却到处乱吻,一只手绝不老实地在靳新裤子里乱摸,口里还“好弟弟,亲弟弟”的乱叫着。靳新大叫:“放开我。”陈老板那里肯依了,“嗯嗯啊啊”地乱叫着,靳新感觉自己的下面在这一阵混乱中竟然又要有反应,急怒之下,抽出手来朝那张猪头脸上狠狠地刮了过去,“啪”的一声响亮耳光。竟让陈老板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靳新挣了起来,却没有想到,只那么一秒时间里,陈老板却如同疯虎一般,跳了起来,双手扯着靳新的衣服,口里狂号着:“你敢打我,你这贼小子,占了老娘的便宜你还敢这样对老娘。”靳新又是一挣,只听见“哧”的一声,那件王峰买的新衣服竟破了。靳新忽然间像是被撕了自己的心一样,呆住了,眼前只有那一幕与王峰一起去买衣服的景象。内心里升起一种痛,他从醒来到现在都只沉浸在那种极度的气愤中,没有想起过王峰,但如信看这扯破的衣服时,却想起了王峰,心里轻呼着:“峰哥,你在哪里?”于是陈老板乱扯乱抓竟混无知觉了。陈老板大闹一阵,却不见靳新有什么反应,只木木地任由她把衣服扯下,把裤子和内裤拉下,手抓到靳新的那里,他竟也没有半点反应了。静下来。看到靳新的眼里露着的满是悲伤,反而觉得没有了趣。悻悻地放开手,捡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你算什么东西,你昨晚拿老娘来开心的时候也没见你就一本正经了。”靳新还是没有回话,双眼空洞的,似在看着她,但似乎什么也看不到。这下陈老板倒像是有点慌了,但还是大声喝道:“你给我滚,老娘不想再见到你。”靳新终于有了反应,眼光里满是鄙视,看了一眼陈老板,也不说话,缓缓地拉起又被陈老板拉下的裤子,再把那破了的衣服穿起,小心地拉着被扯破的地方,像是在拿着一件什么宝贝,陈老板像看在眼里忽然冒起了一把火,从旁边的皮夹子里取出一把钱,往靳新的脸上一摔,:“拿去,老娘当是叫了一只鸭子乐了一乐。”靳新冷冷一笑,转身就走,屋里剩下陈老板的谩骂声。

走出这屋,靳新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他木木地走着,脑子里不存在任何意识,心里也空荡荡的,看不到什么东西,只往有路的地方走着,有两次他竟撞上了活人而不自知,也不懂得道歉。更有一次差点没被车子撞上,那司机大声咒骂,他也听不到,只是这样走着,在路上的行人看来,他似是个疯子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下雨了,他也不知道,还是这样走着。

下雨的时候,王峰还在和大刘,小聪喝着早茶,小聪很多话,说个不停,大刘则跟着小聪说话,不时说一两个笑话。小聪就高兴地笑,王峰看在眼里,心里也为大刘和小聪高兴,也许离婚对于小聪大刘来说都是件好事吧,窗外的天空起了云,但并不影响坐在桌边几人的心情,就算是下雨了,也只是给不聪一个惊喜的许题。雨越下越大,王峰倒担心不知能不能一进就晴,对大刘说:“怎么办?”大刘跟小聪正说着话,头也不抬懒懒地说:“下就下吧,再下我们索性在这里吃了午饭再回去。”小聪对这个提议表示十二分的赞成。王峰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看着窗外的雨点出神,大刘听不到王峰的答话,觉得奇怪,抬起头,看见王峰的侧面,一点阴影里,那是一种令人心动的宁静与深邃。他自己心神一阵迷离,

“有没有一种能让你不受伤,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王峰的手机响起,但王峰竟似没有听到,依然呆呆的出神着,大刘提醒道,“头儿,你的电话,”王峰才“哦”的一声,取出电话,一看竟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不禁奇怪。接过来问道:“你好,是哪一位?”那边是一阵沉默,王峰一震,心里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果然,他听到的是靳新暗哑的声音:“哥,你能来接我吗?”是靳新的声音,王峰反而平静下来,问:“你怎么了?”又是一阵沉默,一回才听到靳新疲惫不堪的声音,但还是那一句:“哥,你能来接我吗?”王峰问:“你在那里?”忽然记起靳新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时,又加了一句:“你身边有什么大的建筑物,说说看。”靳新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旁边的标志性的建筑物时,王峰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等他说完了,才轻声地说:“你站在那里别动,我二十分钟后到。”挂了电话,王峰平静地对大刘说:“你在这里等我,靳新那小子迷路了,我去接他回来,”大刘点点头,想从王峰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看不出来。于是看着王峰极为平静地离开了酒楼。
但出了门之后,王身的脚步却急了起来,在酒楼旁招来了一辆的士,上了车直接对司机说:“快,到XX路去。”

靳新是在几乎被雨水湿透的时候才回复神智的。他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但却依旧不知自己要怎么办,这种浑身冷冷的感觉让他又想起了那些可怕的流浪日子,同时他才想起了王峰,这个一直在心里能温暖自己的哥。他慢慢地去记忆着所有的与王峰有关的事,心头里是一阵凄凉一阵酸楚,但他终于还是记起了王峰的电话,于是当他看到一个烟酒小档上有一部公用电话时,竟是想也没想就抓起来,拨通了王峰的电话。尽管他没有想到自己口袋里有没有钱,但要说什么呢,他没有想过,只一出口说的就是那句满怀疲惫的:“你能来接我吗?”直到王峰说“我二十分钟到”,靳新才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被人抽掉了筋骨的没有了支撑的蛇,连带着电话,软软地坐倒在小档旁边。那个看小档的人看到靳新这个样子,大声喝骂:“你干嘛,先给了钱我。”靳新竟似没有听到,坐在那里一声不发,

那档主骂骂咧咧的,对靳新又拉又踢,竟动不了半他靳新了,他也就任由这人踢打着,嘶叫着,似是毫无知觉的木乃伊。

王峰赶到靳新那里其实没有用二十分钟的,没有下了车,他已经看到了靳新,那个一身雨水,一脸灰败的靳新,双目呆滞,任由另一个人又扯又拉却没有半点挣扎余地的靳新,递给的士钱后,也没有拿多余的的,就急急地向靳新走去,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个昨天还是活泼英俊的少年竟在一夜里变成了一个如此恐怖的形像。边走着边大声地对那个正动脚又要踢靳新的人大声喝:“住手!”

那人听到有人大声叫,回头看到王峰,忙笑着说:“王队长呀,正好,这家伙打了电话不给钱呢。你来处理一下。”王峰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人,目光里却如同是一道寒光笛膜凛冽。那人马上收了话头,缩到一边去。王峰取出五元钱往那人台上一放,不理那档主愕然的目光,俯下身子搀扶起靳新,触手处是一片冰凉,王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靳新在听到王峰的那一声大喝的时候,眼睛里亮了一亮了。但随即却又黯淡下来,如今王峰的双手伸向他时,他竟有点要退避的想法,但他却又无力去避,任由王峰双手搀起自己,当那双手上的温暖传到靳新身上时,靳新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哥”后,竟然开始流泪了,却还是哭不出声来。

王峰招来一辆车,把靳新扶上车,在路边王峰不敢问什么事,上了车之后,靳新不再流泪,只闭着眼睛头靠着后座,手却死死抓住王峰的手,不愿意放开,王峰心里满是怜惜,看到他一身的雨水,把靳新往自己身边拢了拔,靳新的头靠在王峰的肩膀上,闻到王峰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心里平静了很多,竟要晕晕沉沉的睡去了。王峰不打扰他,先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拿出手机给大刘打了个电话,说先回去了,大刘在电话里问是怎么回事,但王峰那里又说得清楚了呢,只是说靳新不舒服就算了。王峰想了想又叫大刘带一份早餐回来给他,大刘那边只应了一声就挂了机,

到了家里,靳新仍然是那副晕晕沉沉的样子,却发现靳新手脚冰冷,头却热得很,两颊通红,只怕是感冒了。把他搀扶着上了楼,王峰把靳新放到沙发上躺下,先帮他脱了湿的上衣,又看到靳新那瘦削的身子上竟有那向处有着爪痕,似乎是赤身跟人打过架的样子,可以断定是女人的指甲抓伤留下的痕迹,作为警校出来的他,很容易地把事情联想到什么,但现在却不是联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王峰先跑到浴室里开了一池热水,然后到厅里的沙发上想把靳新叫醒,但靳新只是张开了一下眼睛,却没有一点意识的样子,口里应着,却动也不动,王峰把他扶起来,半拥半抱着进了浴室里,尽管王峰知道靳新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意识的样子,但他还是低声地对靳新说:“先洗个热水澡,去一下寒气,这样对你身体有好处。”靳新只嗯了一声,王峰知道最令自己为难的事毕竟是要做的了。

自从那天在喝酒的时候说了认靳新为小弟之后,王峰心里是不敢再对靳新有什么幻想的了,但那只是不敢而已,内心里如果说没有了那种渴望却不是事实的,这很正常,对自己喜欢的一个男子的身体又怎么会没有想法呢?谁说自己没有任何想法的话,都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但他还是竭力地用道德和理智来控制自己的思想。所以靳新坐在他的车后与他靠得很近他不去想,靳新跟他在一个房子里睡,他也可以不去想,看到靳新那可爱的脸他也可以不去想,但如今真正的要为他脱裤子了,尽管是这种不应该去想的时候,他还是会想,想他那个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他控制不了,不管是以道德还是理智来压制也不行,有时,这种事情越是压制却越是滋生的,就像现在一样,靳新毫无意识的让王峰去脱,而且还是让王峰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去脱,王峰本来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不安,但他却分明的知道自己内心里的一点肮脏的想法的。这无形中就是亵渎了靳新对自己的一种感情,但他又不能不做的。这正是王峰的为难之处。

靳新呢,他真的完全没有了意识了吗?那也不昌,身心的疲惫与发热发冷的折磨是让他在思想上没有了思考的余地了,但他还是知道的,但王峰脱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还是猛的一挣。要推开王峰的手,那脱裤子已经成为一种让他恐怖的动作了,让他想到那脱裤子之后更恐怖的事情来,他不愿意再让任何人去碰他,那是潜意识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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