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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2 16:25我真的相信特日格勒会干出傻事儿来!
我醒过神儿来就赶紧追出去。来到贺子恒的队里,楼道熙熙攘攘,师兄们这该是要上楼去俱乐部看新闻。找了找没见特日格勒和贺子恒,刚打算上楼,看到特日格勒,便一把拉住他往回走。看样子他没找到贺子恒,还是气势汹汹的说:“你拉我干嘛,我一定要找他算账,替你出气!这个犊子!”
我把他拉到教学楼外一个墙角,近乎哀求的对特日说:“别去了好吗?我求你别去了。”泪眼婆娑。
我看着特日格勒紧绷的脸慢慢放松了,眼底也渗出了水波,他扬手替我擦去眼角的泪珠儿,一把把我揽进怀里。惊魂未定的我再一次感受到一副充满安全感的臂膀,禁不住微微抽泣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特日格勒面前我才会毫无顾忌,也只有在他那里我会感到温暖,感到被重视,感到幸福,而我也愿意去用我的所有来回馈这份情意。
我心里清楚,我跟子恒间的误会必须跟特日说清楚,我跟他说我和贺子恒都喝醉酒,贺子恒耍酒疯,但是我拼命阻止了。让我感觉奇怪的是,特日居然平静的没有争辩。我俩回了宿舍,特日又是铺床又是打洗脚水,跟伺候植物人似的把我哄上床,许是太累了,尽管还是有些不安,然而疲惫袭来加上酒劲儿冲的脑袋又疼又晕,不久就浅浅的睡了……
没睡多久,就被窗外紧急的喧哗声吵醒了,紧接着是楼道里队长、教导员急促的脚步声,从楼外人群的七嘴八舌中我隐约听说,是学员打架,正是我们队和贺子恒所在的师兄队。我头嗡的炸了,闪电般坐起来,低头一看特日的床是空的。我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抓起衣服蹿下床就往外跑。
会是特日格勒和贺子恒么?不会的,特日答应我没事了不计较了,况且,况且我也跟特日说清楚了没发生什么事的!可是……可是也许真的是特日!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平静的就放弃说不再找贺区了?!一定是特日和子恒!
我循着嘈杂声去了后山,学院和两个队的领导都在那儿,几道手电筒的光显得异常刺眼,在光束的焦点上有两个人影,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被制住手脚立在一边……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从体型我能分辨的出是他俩,只是无论谁躺在那儿谁站在那儿都不是我想要的,可这一切分明都是因为我而起!!!我疯了似的奔过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是呼吸还是呜咽或是抽泣都不重要,眼泪最不值钱的时候就是它除了表达无助和懊悔之外没有任何内涵的时候,我就是……
近了,再近了一点……子恒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特日脆弱的喘息着,立在一边……我惊呆了……两双眼睛都射向我……子恒双眉紧锁,眼神一动不动,反射手电筒的白光仿佛两柄尖刀向我飞来,我移动的脚步一下子定在了地上,仿佛千金重担压在头顶!特日呢?虚弱的身体好像都扛不住自己的脑袋,头无力的轻摇,满脸放肆的笑容趴在脸上,写着得意,写着胜利,写着傲慢,写着怨恨,写着示威,写着控诉,写着轻蔑,写着鄙视,写着一切能击碎我自尊跟自信的东西,尽管那笑容随头摇摆,可是他的眼神却始终定格在我的眼底,并洞穿我的眼睛扎进了我的心里……
看着子恒被抬上救护车,特日被保卫科的干部挟持着走向禁闭室,我竟一步也迈不动,想喊一声也出不来声音,只知道焦急狂躁的掉眼泪。忽然,特日转过头,像着了魔一样冲我大笑起来,咬牙切齿的逼问我:“你满意了吧!还是失望了?失望那个倒下的不是我?哈哈哈哈!!!这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凶手!!你是主谋!混蛋!!!”
我立时喘不过气来!头一阵眩晕,剧痛,我开始撕扯上衣,撕扯头发,拼命的挣扎……
一个悸颤,我嗖的坐了起来,是个可怕梦,我浑身都湿透了,头还是剧痛着,我伸头向下看,糟了,特日不在床上。紧张再一次袭来,我立即小心翼翼的披了外衣出了班,向后山走去……
心飞翔 2011-11-03 19:59细节描写得蛮好
80bupinfan 2011-11-03 22:29怎么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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